筆趣閣 > 傾世田緣,殘王縱妻無度 >第一百一十四章 木已成舟,怎麼辦?
    不行,一定得儘快分開

    睜眼往周遭瞄了瞄,枕邊有顆老核桃。

    費力的捉住,這種境況也講不得非禮勿視了,看好了核桃尖,咬牙往雪白的肩頭用力扎去。

    比起腿恢復的可以慢慢挪,手就差勁多了,所以,他的使出全力去扎,也就比蚊子咬的疼一些。

    “嗯..”,宿醉的人皺眉的嚶嚀一聲,腦袋瓜拱了拱,繼續找周公去了。

    頹敗中,他又看中了近在眼前的流蘇銀壓發。

    費力拔下來,有四個尖尖的齒。

    這回更慘,他連那個壓發都捏不太住。

    “叮叮”一聲掉落,銀製的流蘇相碰發出脆響,似是在嘲笑他的無能。

    手指沒有力氣,合不太攏,着急也白搭。

    上天無路入地無門,褚元澈焦急的甚是挫敗,身上的人似是胃裏極不舒服,還不自主的動啊動。

    就算他極力想忽視那點接觸,可不時的磨蹭還是強烈的提醒着他。

    病後那裏一直死灰般的沉寂,似乎,有萌動的跡象。

    既害怕,又讓他期待。

    怕的是,趁人之危,禽獸不如。

    期待的,一直擔心的隱疾就煙消雲散了。

    不得不承認,他的期待多那麼一點點。

    男人嘛,如果那裏廢了,真的..

    還好,短暫的煎熬過後,他的期待成了真。

    身體一點點燥熱起來,血沸騰般的亢奮涌動,下腹緊繃繃,那裏,大有甦醒之勢。

    病後從來沒出現的感覺,遙遠的有些陌生。

    剎那,心頭一朵愁雲消散。

    那裏,恢復的似乎更快。

    一瞬的欣喜過後,他急於的,卻是把這股悸動壓回去。

    可請神容易送神難。

    任他再強大的自制力也壓制不住。

    睜眼死死的盯着帳子,心裏默唸着“平靜”,可骨血中有千萬只蟲在騷動。

    蠻橫的橫衝直撞,彪悍的不管不顧。

    他努力築起的堤壩,一點點被侵蝕瓦解。

    最終,不可抑制的決堤。

    沉睡的獸甦醒,極快的攫取他的血液長大開來,昂揚着,躍躍欲試。

    驚慌、羞恥、陌生.頃刻席捲了他。

    天吶,他這是做了什麼

    禽獸,真是禽獸。

    身體發熱,口乾舌燥,心跳如鼓,極想逃離,又叫囂着沉淪。

    天人交戰的岔路口,烈火熊熊,隨時都要燒掉他一般。

    與此同時的,葉蓁感受到被頂的不舒服,無意識的扭動着想避開。

    無疑,這是火上澆油。

    成了壓垮褚元澈的最後一根稻草。

    反覆的幾次,竟讓他潰不成軍。

    所有的緊繃,一剎那煙消雲散,剩下的就是舒暢的疲憊。

    是的,是舒暢,從沒有過的舒暢。

    即便他不想承認,可事實在眼前。

    這樣的認知,讓他崩潰,他這是做了什麼。

    滔天的羞愧頃刻籠上心頭,密密麻麻糾糾纏纏。

    身下的牀墊太熱了,睡夢中,葉蓁還是嫌棄了,皺着眉頭翻身滾走,避開。

    褚元澈終於被放出來,胸口起伏的厲害,擔心旁邊的人再撲上來,也不顧的沒有平復的呼吸,胳膊肘撐着,藉着腰力和腳勾住牀欄的力,咬牙坐了起來。

    即便是過門不入。

    即便是他無意冒犯。

    木已成舟。

    身旁的人在酣睡,他根本沒臉看過去。

    該怎麼辦

    “.主主子,您在啊”

    初一端着一碗肉興沖沖的走進西邊堂屋,迎頭就見自己主子圍着個被單坐在桌邊,被抓包了,驚的他差點把手裏的碗扔出去。

    退出去來不及了,只能舔着臉硬着頭皮上。

    主子這些天看他一直不順眼,有一回撞見他偷藏喫的,還罵了他的。

    看來又得被罵。

    哪哪都靜悄悄的,他還以爲人都歇了呢,想藏點肉,怎麼就這麼難啊。

    “..嗯。”褚元澈視線並沒有對上去,只輕聲應了應。

    好險,再早一些,他就被堵到屋裏了。

    沒有罵他,難道主子體諒他了

    要不這麼大碗的肉怎麼會視而不見。

    這麼一想,初一美滋滋了,賊溜溜把碗放牀底下竹籃子蓋好,小眼睛眯着湊過去搭話,“主子,您怎麼沒歇着啊呃您臉怎麼這麼紅啊,還好多汗是不是哪不好”

    脖子被固定着,臉就得毫不遮掩的被看,褚元澈也無可奈何,只得訕訕的打馬虎眼,“無事,累了而已。”

    “累了就去牀上躺着啊,我扶您進去。”初一不疑有他,就要上前。

    “不必。”褚元澈話接的急,強裝怒容,“去拔草去,師傅交待的你難道忘了,不要想偷懶”

    呃,看來主子還是沒有體諒他,初一又成了苦瓜臉,扭頭走出兩步覺得不對勁又跑了回去,“主子,您這穿的您衣裳呢”

    一個人沒有,披着個被單在堂屋坐着,怎麼看怎麼奇怪啊。

    去而復返,沒有把人打發走,褚元澈更不自在了,尤其是提到身上的被單,“.呃,那什麼,葉蓁貪杯喝高了,把我衣裳弄髒了。”

    “弄髒了奧,那死丫頭吐您身上了啊”初一憤憤然,恨不得摩拳擦掌,想到那天的毒打氣焰又滅了,“主子,這麼着哪成,我給您拿衣裳去。”

    說着話,初一就往西屋走。

    “不許去”褚元澈厲聲制止,待看到初一扭過身來濛濛的表情,才斂眸解釋起來,“葉蓁發酒瘋睡在裏頭叫不醒,師傅說了讓你離她遠點不是嘛,你不用管我了,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初一小老鼠眼轉了幾轉,濛濛的臉更蒙了,滿滿的不可思議,“.葉蓁、那死丫頭睡、睡在裏頭主子,她霸佔了您的牀把您擠出來了啊您怎麼不成,這哪成我去叫她”

    “不許去”褚元澈徹底冷下臉,本就冷毅的面孔更是威嚴,“出去”

    主子怒了。

    初一不敢違背,只能蔫頭耷了腦的慢吞吞離開。

    霸佔了主子的牀,主子似乎沒有生氣,還不聲不響的坐在外頭撐着,還不讓他去打攪

    主子什麼時候這麼善解人意了

    月上柳梢頭。

    “丫頭,徒兒,快起來,喫糖餅嘍丫頭”

    睡得昏天黑地,葉蓁終於被震耳欲聾的叫喊聲吵醒了,手扶上暈乎乎的頭,根本不知身在何處。

    睜眼,周遭昏暗,模模糊糊的,肯定不是她的屋子。

    那

    哪啊

    沒工夫想,最重要的是外頭的人喊個不停。是師傅,她就打起精神應了一聲,“師傅,來了,這就來。”

    “丫頭,快點爲師還等着你拜師呢”

    人走了,耳邊靜了,她就撐着坐起來。

    身上東西滑落,她頓時覺出不對來。

    只有那一點遮羞布了,衣裳呢誰給她脫得

    估計是婆婆了。

    除了她,別人也不可能給她脫衣裳啊。

    睜大眼睛細看,這裏.

    天天從早到晚待在這裏,太熟悉,就算天黑看不清,她還是很確定。

    這是冷麪門神阿澈的屋子。

    她怎麼睡在這

    婆婆絕對不可能讓她脫了衣裳睡在這裏啊。

    那.

    努力回想着睡着前,好像喝了酒,她扶着阿澈回房,然後就沒了。

    想到頭疼,還是斷片。

    阿澈那小體格對她怎麼樣是不可能了。

    那估計就是她醉了霸佔人家牀,還圖舒服脫了衣裳睡。

    這樣一想,她就羞愧的捂了臉。

    雖然不知道都幹了什麼,就這一樣已經夠看了。

    丟臉丟臉

    沒臉見人也得見啊,發暈當不了死,她還是爬下牀,輕車熟路的摸到桌邊找了火摺子點燃蠟燭。

    揀了衣裳穿上,邁步出屋。

    尋着聲音,人都在東邊屋前的空地上說笑,她到井邊洗了把臉也湊了過去。

    “丫頭,來的正好,新出鍋的糖餅,來,嚐嚐。”無憂嘴裏嚼着東西,笑哈哈的招手。

    柳慕白窩在椅子裏還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哎,來,先喝個醒酒茶。”

    “謝謝。”葉蓁接過開喝,眼睛不時偷瞄着身旁的人,依舊一張面無表情的臉,跟平常沒什麼兩樣嘛。

    看來,她應該沒有發酒瘋。

    至少,發的不厲害。

    “.那個,阿澈,不好意思,喝多了佔了你的屋子。”道歉還是必要的,葉蓁很是謙恭。

    褚元澈目光遊移開去,“無礙。”,只低聲丟過去兩個字。

    現在他已經不敢直視這個小丫頭了,而且,他覺得,很久可能都不能。

    做了虧心事,哎。

    那個樣子,是生氣了嗎

    葉蓁這邊正疑心着,就聽初一那邊道,“哪是光佔了屋子,你還吐了主子一身,沒看見主子衣裳換了嘛。他怕吵着你,圍着被單坐了好半天,外頭曬的衣裳幹了才”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