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開口道:“退親是必然的,不過不是現在,我請你幫忙是另外一件事?”
半夏的話讓梅子初一愣:“另外一件事?什麼事?”
“我想見天機公子,不知有沒有門路。”
半夏這句話讓君寒跟梅子初兩人同時呆愣,他們都不可思議的看向半夏,如同在看怪物一樣。
半夏挑眉:“你們這樣看着我幹嘛?”
“你知不知道,天機公子那可是天機樓除了樓主以外最厲害的人物?”
“你知不知道,那天機樓雖然在各大國家明面上都有商鋪,可實際上是黑市爲生是九國間最大的黑暗勢力。”
“你知不知道,天機樓的樓主喜喫人肉陰晴不定,暴虐無道他都如此他的屬下天機公子又能好到哪裏去。”
“你知不知道,凡事未經允許進入天機樓之人,都是有進無出死的連骨頭渣都不剩。”
“你知不知道,這世上想見天機樓主跟天機公子的人多了去了,拍幾個國都排不完,可能見到他們的幾乎只有兩種人。”
“一種,是死人,一種,他們想見的人,所以不是你想見就能見的,關鍵是他們願不願意見你。”
君寒跟梅子初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簡直將天機樓說成了人間煉獄恐怖至極。
“我現在知道了,可是我還是想見。”半夏堅定。
梅子初跟君寒兩人互看一眼,同時搖頭感覺這半夏沒救了。
子晴拽拽半夏的衣袖,小聲道:“天機樓的確挺恐怖的,我皇舅舅都怕上三分,你還是不要去了。”
“冰蓮,只有天機公子手上有,所以即使萬死我也要搏上一搏。”
幾人再次傻眼,合着這丫頭見人家天機公子還有個不太純粹不太友好的目的,就是肖想人家手裏的東西。
不用說,他們敢保證,只要半夏想問人家天機要東西,恐怕不到天機樓門口就已經屍骨無存了。
“能幫我麼?”半夏誠懇的問。
“不能。”
幾乎是異口同聲,他們幾個人同時開口。
畫舫上一個女子,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半夏,然後用口型對半夏說了一個字:“能。”
半夏清楚的看到那女子的嘴型,就沒有再糾結這件事。
她走出畫舫,觀看湖面風光,那紅衣姑娘走出來低聲說了一句:“神女閣,閣主,黑市。”
說完她就走開,繼續坐在梅子初身邊奏樂陪着玩樂。
半夏深深看她一眼,不解她爲什麼要幫自己,到底有什麼目的。
“半夏,你大哥最近好麼?”子晴郡主出來,語含嬌羞的問着。
半夏微笑低聲道:“一切都好。”
那邊,端王在畫舫上跟青黛正在下棋,衆閨秀圍觀看向青黛都是豔羨之色。
六公主月盈笑道:“我皇兄從來不與女子下棋,覺得女子蠢笨棋藝不精,可是青黛小姐着一手好棋可是給我們女子爭光了。”
青黛淡笑:“六公主繆贊,是端王讓着臣女罷了。”
“好就是好,不必謙虛。”端王不吝嗇的誇讚。
突然,畫舫砰的一聲跟其他。
端王直接身手,順勢將撲過來的人摟進懷裏:“青黛小姐你沒事吧!”
青黛臉上立刻爬上一抹緋紅:“端王殿下,是小女子沒有坐穩,冒犯殿下了。”
“無妨無妨,沒事就好。”
那些閨秀看到這一幕,心裏暗恨爲什麼自己沒有順勢倒在端王懷裏,便宜這個青黛了。
即使衆閨秀心裏不悅,可是面上依舊一副人畜無害的單純模樣。
“你們怎麼回事,不會開畫舫就別開,知不知道我家畫舫的主人可是當今端王爺,衝撞王爺幾個腦袋也不夠你們砍的。”
端王畫舫上的小廝衝着對面畫舫叫囂着,一副狗仗人勢的模樣。
梅子初出來,就看到外面對面小廝張牙舞爪的模樣。
因爲兩艘,所以離的很近,可以說是舫挨着舫。
就在這時,端王出來就看見對面很近的梅子初。
“原來是子初?今日怎麼好興致出來遊玩?”
那小廝見對面畫舫的主人是梅小郡爺,而且自己主子也出來了,於是趕緊灰溜溜的退了下去。
梅子初沒有答話,而是眼尖的看到端王身後的青黛。
嘴角頓時勾起一抹好看的孤獨,看向半夏道:“你姐姐跟自己的準妹夫出來遊玩,你知道嘛?”
端王聽到這話,好看的俊眉微挑看向梅子初看人的方向。
剛好一陣風吹過,吹落了半夏臉上的白紗,一張絕美容顏在陽光下顯得格外清晰。
耳邊碎髮被風吹起,即使髮絲凌亂都抵擋不住她美的不可方物瞬間看呆了衆人。
端王第一次在陽光下如此近距離看半夏的美顏,一雙眼睛都被半夏那傾城絕色給吸引。
以前,青黛是這都京皇城多少男子的夢中情人,可是半夏的出現兩人相比,頓時可評比出雲泥之別。
一個如同天上的月亮,像那月中仙子讓人仰望,一個如同點星單看很美,可月亮出現也只能淪爲月亮的襯托。
半夏心裏不喜,特麼的這個梅子初就是故意的。
“姐姐,你不是說身體不適需要休息麼?怎麼出來了?”
不想搭理人的半夏,當着衆目睽睽之下,總要裝一下的。
青黛臉色瞬間不好,剛要解釋,就聽半夏又道:“爹爹還說讓我給姐姐診脈,可是我去小玉樓時她們說姐姐你在休息原來姐姐出來了啊!”
一句話,就將青黛給打入深淵。
衆人看向青黛的深情瞬間都帶着鄙夷,跟妹妹說自己不舒服,卻偷偷出來跟自己的準妹夫遊玩還真是不要臉。
“妹妹,你怎麼跟着小郡爺一起出來了?”青黛趕緊轉移話題。
子晴郡主立刻出來道:“我約的半夏,我哥哥只是陪我來的。”
那邊六公主也站出來道:“子晴姐姐,青黛小姐是我約的。”
子晴郡主輕哼一聲:“我約半夏光明正大,半夏可沒有哪裏不舒服偷着出來。”
這句話讓青黛的臉面盡失,她頓時又僞裝成小白兔的模樣,故技重施。
“妹妹,母親說我總是躺着身子會更加難受,所以讓我出來走走,你怎麼能夠誤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