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秦大公子沒有想到這蒼朮真的敢打他,措不及防的腦袋就捱了一下。
秦大公子摸着自己被砸的頭,頓時怒火中燒,手一揮:“給老子打。”
瞬間,跟着秦大公子的侍衛,立刻衝了出來去抓蒼朮。
涼姜第一個跳出來擋在自己弟弟的面前,跟那些侍衛打了起來。
梅子初好歹是這都京皇城裏的一霸,看到自己的好兄弟被揍無論如何都不能忍。
他一個越身靠在寬大的桌面上指着秦大公子就叫罵道:“好你個秦胖子竟然敢動小爺我的兄弟,看老子不弄死你。”
接着,他整個人都跳飛出去騎在秦大公子的身上就是一頓胖揍。
君寒,看着這打鬥慌亂的場景,嘖嘖嘖……
這絲毫沒有絲毫章法亂打一通,跟特麼的市井流氓沒什麼區別。
突然感覺,跟他們三個人走在一起有點掉價。
只見他身形一閃,一個漂亮的連環腿就將秦大公子的侍衛們通通踹倒在地。
看看人家小將軍這身手,利落漂亮,再看看他們立刻,揪頭髮,亂拳打,真是眉眼看。
君寒身形很快,一出手就利落的將那十幾名侍衛打得爬都爬不起來,甚至都沒有還手之力。
梅子初將秦大公子胖揍一頓後,也累的氣喘吁吁,自己也狼狽不堪。
半夏回家換上男子的裝扮,立刻前來找他們幾個。
一上樓就看到這樣的場景,地上秦大公子跟他的十幾名侍衛都被打倒在地疼的他們嘴裏叫苦。
梅子初等人同仇敵愾,一副打了勝仗的模樣,趾高氣昂的站在那裏。
只是,他們頭髮散亂衣服被扯得亂七八糟,那形象簡直就是狼狽不堪的高傲。
他們三人的凌亂,剛好襯托了君寒那一絲不苟,溫如暖陽翩翩如玉的公子模樣。
那些前來喫飯的衆人,飯還沒有喫到嘴裏倒是見識了一場打架,分分都有些愕然。
半夏的表情也好不到哪裏去,她指着地上躺着的秦大公子,弱弱的問:“他誰打的?”
梅子初立刻拍拍自己的胸脯道:“秦胖子是小爺我打的,別看他喫的肥頭大耳就是個虛的根本就幹不過小爺。”
秦大公子被人從地上扶起來,他惡狠狠的指着梅子初等人道:“你們有種,給老子等着。”
接着,就被人攙扶着離開這裏。
半夏嘴角狠狠一抽,然後看向梅子初毫不客氣道:“你打的人,你來擺平。”
梅子初瞬間黑臉:“到底還有沒有義氣了,爺我打人還不是爲了你哥哥我兄弟。”
“妹妹,打人是哥哥的錯,哥哥一時沒能忍住。”
蒼朮這會兒看到妹子已經清醒了,頓時有些手足無措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趕緊跟自家妹妹認錯。
聽到三哥認錯,半夏覺得莫名其妙,給他一個白眼:“你又沒錯幹嘛認錯?”
蒼朮彷彿感覺自己幻聽了一般,一直不讓自己惹事的妹妹,竟然說自己沒有錯?
“是我先動的手,拿茶杯直接拍在了他腦門兒上。”蒼朮試探性的說。
“嘿嘿,這話爺我喜歡聽,怪不得爺喜歡你呢我們這脾氣真合得來。”
梅子初說話之間拍拍半夏的肩膀,一副爺十分欣賞你的模樣。
涼姜立刻過去隔開梅子初跟半夏的距離,妹妹好不容易恢復單身,可不能讓這些個小子給哄走了。
梅子初皺眉,看來想要抱得美人歸,首先要搞定兩個大舅子,不對是三個。
哎!亞歷山大啊!
“你們約我來有什麼事情?”
半夏言歸正傳,君寒就將這裏要建立摘星樓的事情給說了一遍。
所以打算提前下手將這裏的地方全部買下來,實在買不完買三分之一也行。
半夏嘴角一抽,指着別桌的那些個人道:“他們也是?”
梅子初點頭:“肯定是的,剛纔來的那個秦大公子也一樣。”
半夏點點頭然後道:“如果是這樣,那我們就走吧!”
“別呀。”梅子初立刻阻攔道:“一塊地還都沒有買到手,怎麼能說走就走呢?”
半夏直接看向梅子初道:“你別說是一塊地,你就是半塊兒的你也買不到了。”
梅子初一聽,頓時心驚:“怎麼可能。”
就在這時,外面來了一個人大聲道:“我們都走吧,不要白費功夫了這裏的地已經被人在短短几個月內陸陸續續全買光了。”
“什麼?”衆人譁然顯然不敢置信。
那人道:“你們不信自己問這片地的牙頭。”
沒一會,就有一箇中年男子,滿頭細汗的跑過來。
衝着衆人就拱手道:“各位爺,真是過意不去,這北城西郊的地本就偏僻不值幾個前,前不久有位小娘子陸陸續續將地全買了。”
衆人一聽,瞬間都打聽起,那個買小娘子是誰,難道是天機樓的人。
如果不是天機樓的人,又怎會知道這片地會升值。
也不對,就算是天機樓的人也不可能在幾個月前就知道啊!
要清楚,這天機樓最終選在大月國北城西郊建造摘星樓,那也是臨時確定的呀!
如此,那就只剩下一種可能,那個小娘子家裏可能有點閒錢,所以想置辦一些田地,誤打誤撞給買了這邊的地。
如此想來,那小娘子家裏簡直走了天大的好運,真是讓人嫉妒又羨慕。
那些官宦家的管家,或者公子,依舊不死心的打聽買地的小娘子是誰。
如果是個沒有背景後臺的,說不定可以逼迫她將地交出來。
這可是塊肥的流油,油的不能再油的買賣了,即使秦國公都不敢想能買到全部的地,可竟然被個不知名的小娘子,全買下來了。
只是他們折騰了半天,最後什麼都沒有問出來,那牙頭也不知道是誰,人家沒有留下性命每次都是一手交錢一手交地契,痛快走人。
秦大公子得知地沒了簡直快氣吐血了,特麼的,一塊地都沒有買到不說,竟然還捱了一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