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趕緊拉着青黛的手道:“女兒,母親保證等你出嫁時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侯府的一切,十里紅妝。”
玄蔘並沒有因爲母親說一切都給青黛而生氣,他只要那一樣爵位就成。
青黛也不傻,母親一直說疼愛自己,可是自己的嫁妝卻不知所蹤,怎能甘心。
“母親,我好歹也有權利知道我的嫁妝哪裏去了吧!”
金氏看着女兒責備的目光,頓時有些自責,低聲道:“你外祖父想要再翻身就需要大量的資金,只有你外公迴歸原位我們才能更高一步,”
金氏雖然沒有說明那比嫁妝具體的去路,不過也清楚想要翻身十分困難,那需要人脈跟資金。
金氏怕女兒因爲這件事發脾氣,趕緊又道:“將來你若能夠嫁到皇家,還需要孃家的扶持不然如何能夠穩固地位?”
本來因爲這件事十分不滿的青黛,聽到母親的話也只能將不滿收起來。
玄蔘看着那母女倆趕緊道:“母親姐姐,現在我們的重心應該放在分家這件事上。”
“什麼,分家?”青黛根本就不理解分家是幾個意思。
金氏提到這個就恨不能將那幾個白眼狼給弄死,最後道:“你的那兩個哥哥說不分家就不允許我回來。”
青黛一聽這話,就氣憤道:“太過分了,那兩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就是白眼將,也不看看是誰將他們照顧大的,可惡該死。”
她們如此氣憤,完全都不認爲,從小到大故意歪養他們,多次加害他們恨不得他們馬上就死是什麼錯。
玄蔘直擊重點:“半夏那個小賤人,根本就有賺錢的法子,而且還能賺上不少。”
金氏點頭認可:“本來我掏了家裏,讓他們無路可走前來求我,真沒有想到那個小賤人竟然還如此有辦法。”
玄蔘冷哼一聲:“如此也好至少暴露了她的產業,既然她未出嫁那一切就都是家裏的。”
青黛聽到母親跟弟弟這樣說,立刻道:“母親,那個小賤人城北的莊子上種了上百畝青菜,可掙錢了。”
金氏一聽這個,頓時眼前一亮:“你說什麼?最近都京城炙手可熱的冬日青菜竟然是那小賤人的產業?”
青黛點點頭:“是啊,我還看見她成筐成筐的送給別家。”
聽到這話,金氏一口銀牙牙差點咬碎了,父母親冬日裏天天喫蘿蔔白菜嘴巴都沒有味了,聽說有人冬天裏種出了青菜花高價購買都買不到。
沒想到竟然是那個小賤人種的,該死沒良心的東西,有了好的竟然不去孝敬她這個母親,跟外祖父。
玄蔘聽到這裏,眼眸中充滿了算計:“既然是她的,那就是侯府的我跟姐姐都要有一份。”
金氏點點頭:“明天公證人多,即使你們父親想要偏心也不能太過。
大月國法律,女子未出閣除了母家貼補的嫁妝以外所有的一切都是家裏的,到時候她不想給也必須拿出來。”
玄蔘點頭,不過還不滿意年紀不大,可眼神裏全是毒辣精明的算計。
“母親,你去找外祖父幫忙,務必在明日之前查清楚,那小賤人所有的產業一樣都不能露。”
嚴媽媽是母親給自己指派伺候自己的人,十分可靠。
她立刻道:“嚴媽媽,你可聽見了?”
“大小姐,老奴聽見了。”
金氏點頭道:“你現在趕緊回金家,讓我父親動用一切可利用的勢力務必查出那小賤人名下所有產業。”
嚴媽媽明白,立刻往外面走去。
金國公,聽到那百畝青菜暖棚時,簡直就又驚又喜。
金家之前養的金家軍,全部歸入太子的麾下。
金家想要翻身,就必須有自己的勢力,軍隊是最好的助力。
所以他重新打造一支新的金家軍,耗費的銀錢簡直如同流水。
本來祕密私養軍隊就是一件十分耗錢的事情,女兒們也幾乎都拿出了她們所有的積蓄,甚至都動用了外孫女的嫁妝,可依舊差的多。
若是將那百畝暖棚菜圓給弄到自己的手裏,那可是能讓他賺上一筆。
接着嚴媽媽又道:“老爺,大小姐還說那個女人名下一定不止暖棚這一處產業,一定還有很多,所以明日分家之前必須查到。”
金老國公一聽這話眼睛更加閃亮,之前聽說半夏那個小賤人給她父親一個美人湯的三樓專供免費卡,想着美人湯她是不是也有一股?
想到這裏,他立刻就耐不住寂寞看向身邊的大兒子:“你,你趕緊將我們所有的勢力全部派發出去,查半夏包括她的奴僕。”
金國公聽到父親的話,立馬點頭道:“父親放心,兒子一定查的清清楚楚。”
接着,他就帶着自己的幾個兄弟直接出去查半夏所有的產業去了。
這一夜,半夏睡的倒是安穩。
可是金家一天一夜都在忙活,終於在天亮前拿出所有查到的檔案。
金老國公,看着上面密密麻麻證據,臉上都樂開了花。
金國公也一臉的笑意:“父親,沒想到這小賤人還真是有幾分本事,美人湯竟然是她的產業,還有北城西郊的那片的地,全被她一點一點給買了個乾淨。”
金老國公聽着兒子的話,臉上笑的全是褶子。
“父親,就算不可能全要過來,可只要爭取一半別說一支私家軍就算十支私家軍也養的起。”
金老國公,現在是滿心滿眼的高興得意:“都別睡了,明天我們全去藥家。”
衆人沒有反駁,金家上下此刻正是興奮,彷彿半夏的一切已經都成爲了他們的一樣。
“……”
次日,梅大人跟錢老國公早早的就來到侯府。
沒意外,梅子初跟梅子情也來了。
客廳內,老侯夫人跟錢老夫人說着話。
錢老夫人言詞之中,全部都是對半夏的喜歡。
而錢老國公,跟梅太傅都在藥候跟前瞭解分家的情況。
當他們知道玄蔘因爲思母病了,所以不得已要留下金氏。
然而,兩個兒子根本就不同意,畢竟金氏曾經那樣加害心裏有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