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下一秒,月北翼就將挑出來魚刺的魚肉,直接給半夏推了過去。
然而半夏拿起筷子,心安理得的吃了起來,全程都很隨意。
然後再看月北翼,哪裏還有一國戰神,太子的尊貴,飯菜一口不動只是幫着半夏挑出魚刺彷彿怕晚了一秒就跟不上小祖宗喫似的。
這簡直就如同伺候祖宗一般,這特麼的還是太子麼?
怎麼看起來那麼的不真實,他們一定是眼花了,一定是。
因爲月北翼的加入,所以一頓飯喫下來,顯得10分的沉悶。
本來嘰嘰喳喳的依琳公主,看到月北翼就感覺到了壓迫,根本就放不開。
離開一品飯莊,月北翼直接抓着半夏的手上了他的馬車。
半夏不解:“你要做什麼?”
“帶你去看一出好戲。”
接着,馬車涌動半夏沒有在說話,而是在想着月北翼究竟要做什麼?
郊外,月北翼帶着半夏來到一處破廟之中。
半夏看到這個破廟,整個人都顯得十分的激動不安。
就是這裏,前世香竹就是爲了就自己在這間破廟被人凌辱至死。
她到現在都忘不掉香竹死時那慘狀,就如同一把刀子,狠狠的割着自己的心臟。
對,她被人綁架哪些匪徒明明說了是金氏給了他們錢財,讓他們做這件事。
可自己出去後被金氏的眼淚跟謊言所欺騙,覺得那些匪徒冤枉的金氏。
害的香竹最後死,都沒有找到真正的兇手。
這一世,她一定要阻止這件事的發生,決不能再讓這件出現。
綁架麼?
哼!她等着這一天的到來。
感覺到小女人情緒有些激動不穩定,月北翼皺眉難道小女人又想到了前世的什麼事情?
這裏難道也有小女人的記憶?
講到這裏他抓着小女人的手更加的緊,心疼的要命。
“夏夏。”
半夏眼眸澄澈,看向月北翼的眸光中都泛着淚花。
“你知道嗎?在這裏,我親眼看到我的貼身婢女爲了救我被幾個男人凌辱至死,月北翼你知道我當時有多害怕麼?”
“夏夏。”月北翼心疼難受的將半夏摟進懷裏。
感覺到自己的呼吸都在痛,他不敢想象那樣的場景,他怕自己的小女人受到傷害,哪怕一絲一毫他都不允許。
“後來呢?”
半夏笑了:“後來,我的大英雄來了,他殺光了所有人將我救出來。”
“大英雄?”月北翼眸光閃爍,那個大英雄會是誰呢?
“君寒麼?”
想到夏夏回來的時候,馬匹突然受驚是君寒救了半夏,所以他自然的認爲是君寒。
於是心中升起一抹醋意,對君寒多了一些嫉妒。
半夏收拾好心情,推開月北翼的懷抱:“現在過去的事不過是一場噩夢,今生我會活得好好的。”
“本殿會護你周全。”
半夏點點頭,並沒有反駁,前世他的確做到了護自己周全。
可是,最後大婚的那天突然一切都變了。
半夏不明白,一個那麼深愛的人,爲何在一夜之間變了。
若真如月北翼所說,應該是他的同胎弟弟,那麼月北翼難道大婚前的一晚上就遭遇了不測。
想到有這個可能,半夏的心都揪了起來。
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月北翼立刻拉着半夏躲在破舊的神像後面。
接着,就聽到一聲巨響“砰”的一聲,砸了進來。
一個殺手的身體就這樣被拋了進來,半夏皺眉這是什麼情節?
接着端王走進來,手中的劍還滴着血。
他彷彿也受了重傷:“以命換命,你還真是做的出來。”
他步步逼近那殺手,眼眸冷冽:“說,誰派你來的。”
那殺手眼眸中一片死寂,彷彿任務失敗就不應該活着一般。
“死士。”端王冷冽的開口:“雖然以命換命,你做的十分真,可本王依舊看出來你並非真的要本王的命,說誰派你來的?”
聽到端王后面的話,那死士明顯驚了一下。
竟然被端王看透,那他更該以死來掩蓋真相。
只見他突然站了起來,衝着端王攻擊而去。
端王擡劍抵擋,只是沒有想到那死士直接用自己的胸口穿入端王的劍中。
死士當場斃命,彷彿生命對於他們而言根本就什麼都不是一般,都不如一層薄紙。
半夏看的膽戰心驚,這種效衷的死士根本就不拿自己的命當命,腦海裏心裏只有任務跟效忠簡直讓人心驚。
死士當場斃命,端王驚詫之時也身負重傷栽倒下來。
半夏趕緊要出去救人,就被月北翼給抓住。
果然沒多久,青黛的身影就出現。
她看向端王緊張道:“端王殿下,端王殿下您怎麼了。”
端王聽到聲音緩緩睜開眼睛,就看到青黛流着眼淚,一副心疼自己的模樣。
他心底一片冰涼,最後只說兩個字:“救我。”
青黛心裏一喜,立刻將端王扶起來,他很重將所有的中心都壓在了青黛的身上。
說來也怪,這青黛手無縛之一之力,可爲了端王跟將來的地位,咬咬牙就那樣將比自己體重跟身高都多出好多的端王給背了起來。
這哪裏還有之前那個嬌弱女生的模樣,簡直就是活脫脫一個十足的女漢子。
半夏瞬間明白:“計,是青黛的美人救英雄的計謀?”
月北翼看着小女人,十分無奈:“本殿,可不是讓你來看那美人救英雄計謀的?”
半夏反應過來,看了一眼地上的死士,恍然大悟。
“那死士是金家的?”
月北翼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小女人還挺聰明。
“那可是株連九族的大罪,若是讓皇上知道那金家徹底完了。”
說這話之時,半夏眼眸晶晶亮,彷彿看到了希望一般。
“你若開口,本殿可以直接幫你找出來金家的證據跟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