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將半夏送回侯府,月北翼跟半夏說開以後,就回去辦理公務去了。
侯府門口聚集着很多人,聽說侯府五小姐一天一夜未歸,各種說辭都有。
官府明明去找人去了,可偏偏只找到小將軍一人。
很明顯人家侯府五小姐並沒有跟小將軍在一起,那侯府小姐去哪裏了,這讓衆人很奇怪。
那些吃了飯沒事幹的人,就來蹲點想要第一時間看看這個風口浪尖上的侯府小姐究竟一天一夜去哪裏了。
一輛馬車駛了過來,衆人瞬間打起精神看向那輛馬車。
首先是秦若柳走了下來,衆人驚訝:“那不是美人湯的秦掌櫃的。”
“就是美人湯秦大掌櫃,她怎麼來了。”
美人湯的名氣在整個大月國都傳開了,所以大傢伙都對美人湯十分關注。
無論去過還是沒有去過的,都對秦若柳有一些印象。
緊接着半夏走下馬車,衆人的眼睛更加亮了。
“那不是侯府的五小姐麼?竟然是跟着秦大掌櫃一同回來的?”
“對呀,也就是說昨天一天一夜侯府的五小姐都跟秦大掌櫃在一起,真是的誰那麼可惡竟然讓人傳出那種損人名節的話來。”
“就是,人家好好一個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差點就被那些惡毒傳人閒話的人給毀了。”
秦若柳聽着衆人交頭接耳說的話,心裏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可是回頭去看當事人,發現小姐根本就沒拿這件事兒當回事兒似的。
無奈,只能輕輕搖搖頭道:“妹妹,都是姐姐不好昨天身體不適需要你治療,這才耽誤你回家差點害了你。”
這句話的聲音不高不低,卻能讓衆人通通聽得到。
衆人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人家半夏小姐作日裏被請去給秦掌櫃看病了,真是好人一個啊!
“我聽說這侯府小姐的醫術簡直比宮裏的御醫還要厲害,能認識這樣的人也是榮幸。”
“可不是,聽說御醫治不了的,病人家侯府半夏小姐就能治得了,聽說還給天機樓貴人診治過。”
聽到天機樓貴人,衆人下意識就給半夏豎了一個大拇指。
這樣的效果半夏很滿意,故意拉着秦若柳的手道:“姐姐,半夏身爲醫者治病救人是本份談不上辛苦,只是身邊沒有帶個丫頭沒有及時通知家裏人,父親應該着急了。”
就在這時,侯爺得到消息從睡夢中醒來第一時間出來看看閨女有沒有受傷。
一出門就看到半夏跟秦若柳被一些不想幹的人圍着,見女兒完好無損這才放心。
“半夏,你這一夜去哪了?”侯爺嚴厲的話語中帶着擔心。
半夏知道父親一定生氣也擔心了,於是趕緊解釋道:“父親,昨天女兒去美人湯給秦掌櫃診治去了,中間發生了一些意外就沒有來得及回來告訴父親。”
她跟秦若柳的主僕關係,只有她們幾個關係相近的人知道。
因爲秦若柳不怎麼在侯府出入,所以就連侯府中人也不知道。
侯爺對女兒的話永遠都是深信不疑的,這纔將心裏的埋怨收了起來。
“原來是這樣,芍藥昨天怎麼沒跟着你,見她是自己回來的。”
“芍藥。”半夏眉頭輕蹙,昨天自己讓玉珩去跟着芍藥不知道結果如何。
她趕緊擡起頭爲芍藥解釋道:“是女兒讓她先回來的,父親不要責怪她。”
芍藥聽到小姐回來,趕緊從後院跑了過來,然後就聽到小姐的這句話心裏甚是感動。
秦若柳趕緊擺擺手道:“妹妹,既然到家了就趕緊回去吧!”
然後看向侯爺告辭道:“侯爺,若柳將半夏還回來了,侯爺切莫怪罪啊!”
藥侯爺頓時哈哈一笑:“秦掌櫃說的哪裏話,只要小女安全本侯自然是高興的。”
秦若柳點點頭,然後告辭離開,半夏也跟隨侯爺等人進入侯府。
一回到家裏,涼姜跟蒼朮兩人就差點拿眼刀子戳死半夏。
半夏十分無語,瞪了一眼兩位哥哥道:“你們今日怎麼沒有去北城西郊?”
涼姜無奈,過去拍拍半夏的腦袋寵溺道:“妹妹都丟了我們兄弟,哪裏還有心情工作?”
半夏嘴角狠狠一撇,無語道:“我這麼大的一個活人,怎麼可能會丟?”
“對,你不會丟,但是會被算計。”蒼朮直接給半夏飛去一個白眼。
半夏無奈只能求饒道:“好好好,這次是妹妹沒有警覺讓哥哥擔心了。”
涼姜跟蒼朮很顯然沒有打算放過她,繼續要說點啥,可青黛走了進來他們倆只能暫且閉嘴。
青黛看到半夏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裏,而且只是片刻的功夫,外面的說辭就變了一個畫風。
明明將半夏說的骯髒不堪的人,現在都在誇半夏醫者仁心,是個難得的好人。
如此讓她氣憤不已,看向半夏眼神的憤恨與嫉妒,都無法掩藏。
“別以爲你這樣就能夠遮掩過去,別人又不傻,只要仔細一想就能回過味兒來。”
青黛這陰不陰陽不陽的話讓半夏十分不喜,蒼朮那個暴脾氣沒能忍住。
直接就擋在半夏身邊,指着青黛道:“別以爲你是我妹妹,老子就不敢打你,你再敢瞎說一句試試?”
青黛瞬間被嚇了一跳,自從半夏回來以後,幾位哥哥雖然越來越不喜自己,從來沒有這樣兇悍的對過自己。
她美眸中瞬間蒙上一層水霧,委屈極了看向蒼朮的眼神都是埋怨。
“都是你們的妹妹,我們同一個父親,你們憑什麼如此厚此薄彼。”
涼姜皺眉看了過來直接道:“就憑我們跟半夏不止同一個父親,還同一個母親,怎麼你有意見?”
青黛氣的咬着脣瓣,這兩個廢物以前都是人人都看不起的貨色憑什麼在這裏對自己趾高氣昂的。
她等着脖子硬着頭皮道:“我說的又沒有錯,半夏自己做過什麼她自己心裏清楚,別人又都不是傻子,仔細一想,誰能回不過味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