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着半夏的視線,月北翼看了一眼。
那妖豔女子瞬間臉色發燙微紅,大月國太子最勇猛的男人,是她夢寐以求的男人。
當初父王決定和親時,她想去的無論怎麼哭求可王親都不同意。
只因爲依琳那個小賤人非要搶着去大月國,父親只允許一個女兒去,她爭不過那個小賤人。
後來聽說依琳小賤人,陰差陽錯的跟了一個大臣的兒子滾在了一起,她這才覺得解氣。
現在大月國太子殿下看過來,心裏瞬間心花怒放。
漠北國人向來大膽奔放,就算是女子對待愛情都是膽大熱情的。
月北翼看過來,她自然就大着膽子迎了過來。
主動走過來打招呼道:“大月國太子殿下您好,我是漠北國長公主依雪。”
月北翼眉頭微起,面色瞬間沉下強忍着將人丟出去的衝動低吼:“滾。”
依雪公主面色瞬間僵硬,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熱情竟換來月北翼冷臉。
半夏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視線去看那對新人去了。
月北翼直接牽着半夏的手,附在她耳邊低聲道:“我們去那邊坐。”
說着,就拉着半夏往人少的地方去坐。
半夏也沒有拒絕,這裏人太多別說月北翼不喜,就連自己也是不喜歡的。
依雪公主眼眸微眯,心裏的惱恨瞬間讓她將半夏給恨上了。
至少就聽說大月國的侯府之女跟大月國太子不清不楚,這次迎親徹底證實了這件事。
她冷哼一聲,瞪了一眼半夏的方向然後轉身離開。
可憐半夏還不知道自己此刻已經被人惦記上,還想着結束後明日就能夠回大月國了。
熱鬧過後恢復平靜,漠北王沒有鬧新房這一說,所以涼姜跟依琳公主兩人的新房內安靜的很。
依琳公主坐在那裏,靜靜等了好久,可是涼姜依舊坐在茶桌那邊的方向根本就不過來。
想起半夏的話,她知道想要得到這個男人的心還需要她的努力。
所以主動站起來走向涼姜道:“我不會強求你的,我會等到你願意爲止,睡吧放心我什麼都不會對你做。”
涼姜聽到這話,瞬間滿頭黑線,這是什麼意思?
這種話不是應該作爲男人的他說麼?
這依琳公主腦回路是不是不正常,所以他還是喜歡大月國女子的含蓄。
“既然你嫁給我,我就有責任好好對你,你不要多想。”
涼姜說完,就直接走回牀榻之處合衣而睡。
依琳有些失望,她要的是自己男人的心而不是他的責任。
不過日子還長,她相信自己可以打動這個男人。
心裏如此想着,臉上又掛上了甜甜的笑容,陽光又自信。
這邊半夏讓香竹將拿回來的毒藥都收好,然後就回房間睡覺去了。
月北翼依舊跟個保鏢似的給半夏守夜,省得被人鑽了空子。
大使館外面,平靜如水沒有絲毫波瀾。
只是後半夜之時,瞬間出現兩個人,步伐輕盈而且很快。
一看就是經過嚴格訓練的,他們的出現立刻就讓驟風警惕起來。
他沒有動手,依舊在暗中看着。
只聽到一劍長鳴,那兩名死士瞬間倒地。
驟風瞬間看向那暗中突然出手的人,因爲是黑夜所以看不太清楚。
眼睜睜的看着那黑影將兩具屍體扛起來,飛出去處理掉。
看到這裏,驟風不好再耽擱,第一時間前去給太子殿下通風報信。
“殿下。”
“進來。”
驟風走進去,隔着屏風道:“有情況。”
“說。”
“這段期間之所以沒有死士冒頭,是因爲暗中都被人給處理掉了。”
“哦?”月北翼有些興趣,低聲問:“可看清楚是什麼人?”
“天太黑沒能看清,不過那人武功很高出手快準狠,絕不在屬下之下。”
月北翼皺眉,驟風的身手雖然在天機樓排不上號,可在這外面也是數一數二的。
竟然有人不在他之下,而且不是天機樓人,那到底是誰?
“可看出武功門路?”
“那人出手很快,近人身若鬼魅一般不露絲毫痕跡,即使受過訓練的死士在他手底下也是一劍斃命。”
月北翼似乎知道是誰了:“鬼門。”
驟風聽到鬼門二字,眼神一閃。
“鬼門是天機樓的附屬勢力之一,只聽從天機樓調遣,怎麼會?”
“哪個門派沒有幾個叛徒,或者被逐門之人,行了你退下吧本殿清楚了。”
“屬下遵命。”
驟風離開,月北翼看向半夏安靜的睡顏。
他小女人的魅力太大,這讓自己好有壓力,生怕一不小心小女人就被搶走。
端王跟鬼門究竟是什麼關係?月北翼吹滅燈燭,看來端王這個弟弟並非表面那樣。
第二天,天還未亮就聽到砰砰砰的敲門聲。
半夏被吵眉頭皺了皺,安靜的睡顏多了一些不耐之色。
小女人被吵,月北翼的面色瞬間難看得緊。
他打開門,面如寒霜看着漠北國丞相帶着幾名侍衛就站在門外。
“什麼事?”月北翼口氣帶着冷冽。
那丞相趕緊恭敬道:“大月國太子殿下,有人舉報半夏小姐殺人所以本丞只能奉皇命來抓人。”
聽到外面的聲音,半夏瞬間睜開眼眸坐起來。
“什麼,殺人。”半夏已經快速的走了過來:“殺誰了?”
“二皇子殿下。”
半夏:“……”
特麼的,今天本來就要就要回國了,怎麼會出現這種事情。
想到這裏,半夏心裏十分不舒服質問道:“你們二皇子死了,憑什麼說是我殺的?證據呢?”
那丞相看了一眼身後,身後的侍衛就端着一個托盤給半夏看。
半夏看到那托盤上的東西,瞬間都驚了。
該死,這不是她買毒藥裏的其中一瓶麼?
想到這裏,趕緊看向從隔壁出來的香竹,香竹瞬間明白立刻去房間打開藏匿毒藥的小匣子。
果然,少了一瓶,這一瓶正好是那綠色的小瓶子。
香竹再出來時,眼眸中都帶着驚慌:“小姐少了一瓶。”
半夏瞬間明白了,自己這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