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果然看過來,不過以爲小女人會生氣,誰知道小女人竟然在仔細端詳自己。
好一會半夏才道一句:“的確長的太好看的確是禍水。”
“咳咳咳……”漠北小王爺沒有想到半夏會來這麼一句,頓時就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
本來害怕小女人生氣的月北翼,突然聽到小女人一句誇讚,一顆心瞬間盪漾起來。
看向漠北小王爺的眼神不在帶着威脅,而是明顯的炫耀。
站在一邊的驟風看到太子殿下如此幼稚的一面,瞬間扶額,太子殿下只要面對太子妃就完全成傻子了。
半夏又看向漠北小王爺道:“我想知道過程。”
漠北小王爺就知道這小女人會問,於是道:“若是我不說呢?”
半夏沒有說話,月北翼卻道:“本殿有無數種手段讓你心甘情願的說。”
漠北小王爺感覺後脊樑發冷,心裏將月北翼給罵了無數遍。
該死,他跟這丫頭之間的事,這男人能不能不要摻和進來。
半夏就那麼盯着漠北小王爺看,彷彿能夠將人看穿一般。
“我從大月國回去,就得到消息父王有意將漠北王的位置傳給二皇子。”
“那戚王妃的手段高明,總是能哄的父王什麼都聽她的,所以我們只能從別的地方入手。”
“我知道,依雪也有心爭漠北王的位置,所以就故意跟母親將父親想將漠北王的位置傳給二皇子的消息透漏給她聽。”
半夏聽到這裏,有些不解:“可二皇子是依雪公主的哥哥,你怎麼就斷定她就會爲了王位會殺了她的哥哥?”
“呵……”漠北小王爺冷笑道:“連自己生下的孩子都忍心下手殺害,更別提別人。”
“依雪曾經在外遊玩喜歡上一個貧民男子,就與那貧民男子生了個孩子。”
“只是時間久了覺得貧民生活無趣,可若帶着孩子回宮裏定然會被衆臣彈劾。”
“所以她回宮之前就殺了那個貧民男人,還有她襁褓中的兒子。”
半夏聽到這話,眼眸中露出驚恐之色。
俗話說的好,虎毒不食子,尤其是女人誰會忍心殺害自己的孩子。
“可惡,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女人,真是太可怕了。”
以前半夏覺得青黛,金氏,以及金家人都可惡至極。
可是現在金家人跟這依雪公主比起來,真是好太多了,最起碼他們不會喪心病狂到殺害自己的孩子。
“這只是依雪的冰山一角,她……”
月北翼看到小女人眼眸中的驚恐,不想讓她聽到太多不好的事情。
於是直接打斷漠北小王爺:“行了,撿重點說。”
漠北小王也瞬間無語,這個男人就不知道他身邊的小女人心臟強大的很?
不過人家要求了,他也就直說重點:“我們故意將事情透露給依雪,以依雪的性格一定會策劃將我跟老二一同害了。”
“後面發生的事情你們也都知道了,所以就不用我多說了。”
半夏簡直佩服漠北小王爺:“你這心眼多的簡直能比馬蜂窩了,這算計真是不錯誰要是你的敵人可頭疼了。”
半夏嘴角一抽:“親戚是對的,盟友是什麼?”
漠北小王爺不再說話,而是看向月北翼。
月北翼也沒有多說,而是看向半夏低聲問道:“餓不餓?”
半夏搖頭:“不餓,就是今天夜裏恐怕不會太平。”
月北翼點頭:“放心,有本殿在絕不會讓人傷你半分。”
半夏卻依舊擔心:“那些人既然用了這種方法,那絕對不會明面來殺。”
的確如此,他們故意將他們引到這裏來,一定是另有計劃。
現在敵在暗我在明,所以危險是個未知數,就連防範都找不到範圍。
這時,蒼朮走過來直接拍了一下漠北小王爺的肩膀。
“漠北小王爺,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親戚了。”
漠北小王爺回頭看着蒼朮不解:“所以呢?”
“我們一醉方休可好?”
漠北小王爺皺眉,有句話說的好,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看漠北小王爺猶豫,蒼朮就用激將法道:“還是漠北小王爺怕喝不過我們所以不敢?”
聽到這話,漠北小王爺自然是不樂意的。
他站起來冷哼一聲:“我漠北酒烈本小王爺都沒有怕過誰,會怕你們這羣二世祖?”
“別吹,酒量如何比了才知。”
“比就比。”
說着,漠北小王爺就起身去梅子初還有君寒他們所在的火堆前。
因爲是之前商量好的,所以他們幾人特意在酒里加了一些東西,目的就是整治惹半夏生氣的漠北小王爺。
時間一點點過去,老王爺出去看着天都已經大黑,雨還沒有停下。
於是嘆口氣又回到山洞裏,走到月北翼他們所在的火堆旁。
半夏因爲睏倦已經睡了,月北翼生怕小女人凍着,所以給她添了厚厚的墊子,還有被褥。
香竹趴在半夏的身邊,也已經睡着。
老王爺看着睡着的人,然後刻意壓低聲音道:“外面還在下雨。”
月北翼沒有吭聲,彷彿老王爺不存在一般。
這下可是將老王爺給氣到了,這月北翼就不能拿出對小丫頭百分之一的熱情來對待他這個長輩?
看來看去還是小丫頭可愛,隨和,沒架子。
他冷哼一聲:“你小子是啞巴?”
月北翼這纔看向老王爺:“皇伯有解決的辦法?”
老王爺嘴角一抽:“本王怎麼可能有解決的辦法?”
“所以,皇伯伯來就是說外面還在下雨?”
月北翼不解的看着老王爺,那眼神彷彿在說:皇伯伯拿本殿當傻子,以爲本殿不知道外面還在下雨?
老王爺嘴角一抽,他老人家就是來這裏坐坐順便問一下半夏藥膳的事情。
現在看半夏睡着了,他跟這個整日裏冰山臉的大侄子又沒有話說,於是又起身回到大皇子他們火堆旁。
看着老王爺的樣子,大皇子就就知道這位老王爺喫癟了。
於是故意道:“皇伯伯何必過去,他眼裏可看不上我們這些兄弟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