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是笑着問道:“不知五小姐還要報什麼案子。”
“我二哥二嫂丟了,丟了兩個月了。”
薛大人:“……”
衆人:“……”
丟了兩個月才報案?
涼姜丟了無所謂,可是漠北國公主丟了那可是大事。
薛大人不敢再耽擱,立刻要走跟皇上稟報去。
“等等。”
薛大人要哭了,回頭道:“五小姐您還有何事?”
半夏沒有跟薛大人說話,而是看着人羣裏一直都隱忍不發的玄蔘。
“小弟,你有一個殺人害命的母親,是不可以參加科考的。”
一句話,讓玄蔘清楚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
他立刻站出來,直接跪在府尹薛大人的面前道:“大人,金氏殘害嫡母殘害學生兄長姐姐還有父親祖母,實在罪不可恕,學生有這樣的母親感到恥辱,還請大人判定學生與金氏斷親。”
“我也斷,大人,求您也判小女與金氏斷親。”
衆人看着這姐弟倆,沒有絲毫對金氏死去而難過反而第一時間去斷關係撇乾淨。
呵呵,真是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其女,這心思一樣的歹毒沒人性。
薛大人犯難看向侯爺,侯爺點頭道:“斷了吧,斷了乾淨。”
薛大人當場判定玄蔘還有青黛跟金氏斷親,從此以後再無瓜葛。
半夏若不是怕將來被金家還有這姐弟倆連累,真的是懶得搭理他們。
月北翼一個冷眼過去,衆人紛紛跟侯爺老候夫人告辭離開。
秦月華看着半夏,最後只能不情不願的走了。
該死的,本以爲半夏死了,可是她的命怎麼就那麼大,三番五次都能化險爲夷。
丁母將丁霜帶出院子就叮囑她道:“以後離青黛遠點。”
丁霜很不情願道:“爲什麼?”
“你自己長沒長心,看不出來了,這都要問爲什麼?”
丁母恨鐵不成鋼道:“金家倒了,她母親死了,在侯府又是不被待見的,你進她做什麼,母親又難就趕緊撇清關係的主是沒有良心的。”
丁霜心裏有點不高興,講真的她不跟青黛玩,還真的就沒有人愛搭理自己,所以她的好朋友只有青黛一個。
見衆人離開,月北翼趕緊看向半夏道:“還不快喫下解藥。”
侯爺有些責備道:“夏夏,以後你再拿身體來賭,爲父就打斷你的腿。”
蒼朮也是一臉的埋怨:“我都被你騙了,你明知道有毒還喝,萬一有個好歹怎麼辦,你真是氣死我了。”
半夏接過香竹遞過來的乾淨水,當時就將解藥服下:“父親教訓的是,女兒以後再也不會如此了。”
“你還敢有以後?”
半夏趕緊搖搖頭:“沒有,絕對沒有以後了。”
老候夫人看了半夏一眼,什麼話都沒有說,直接讓王嬤嬤攙扶着自己回自己的院子。
半夏看到祖母這是真真的動氣了,趕緊跟了過去。
一到祖母的院子,祖母就拿着雞毛撣子在半夏身上狠狠的打了兩下。
半夏趕緊跪下:“祖母,是孫女不好孫女不該騙祖母。”
老侯夫人氣道:“不管怎麼樣,你都不能拿你自己個的身體去冒險,你知不知道你有個好歹你讓老婆子我還怎麼活嗚嗚嗚……”
半夏哭了,跪上前去抱住祖母的大腿誠懇的道歉:“祖母,是孫女錯了,孫女沒有提前跟祖母說,祖母您打我吧!”
侯爺在門外聽着祖孫倆哭,感覺心酸。
他知道女兒死的那一刻何嘗不是感覺活着沒有意思了,可看到手心裏那排讓自己激怒金氏的小字,心裏就懷疑女兒是不是還活着。
果然女兒根本就沒有死,只是裝死來引蛇出洞,抓他們一個現行。
屋裏,王嬤嬤勸說道:“老夫人您快消消氣,小姐體內的毒還沒有完全解除,可受不得苦。”
老候夫人一聽趕緊將半夏扶起來,輕聲哄道:“夏丫頭,你趕緊起來,你體內的毒什麼時候能解除乾淨?”
“祖母放心,七天之內能夠排除乾淨。”
“好好,那我就放心了,這次太子殿下可是幫了很大的忙,你可要謝謝人家。”
“祖母,孫女兒知道該怎麼辦。”
“你二哥?”
“祖母放心,金家想要拿這件事邀功就不會將二哥二嫂怎麼樣,您就等着看好戲吧!”
小玉樓內,青黛哭的眼睛都腫了。
玄蔘聽着煩心:“你能不能不要哭了。”
青黛哭的委屈:“你可真冷血,母親那樣慘死你竟然一點都不傷心。”
玄蔘冷哼一聲:“你現在惺惺作態給誰看,當時斷親的時候你可是一點心軟。”
“你也不用拿這話來噎我,可是你先提的跟母親斷親,我只是跟着你後面罷了。”
玄蔘想到了什麼,口氣忽然放軟:“姐姐,您也別難過了,以後只剩下我們姐弟倆,我們可得互相扶持。”
弟弟服軟,青黛又怎會再計較,畢竟只剩下這個弟弟了。
“弟弟,你有沒有什麼計劃?”
“現在硬碰硬是碰不來的,所以我想先進入天機學院再說。”
聽到弟弟能夠進入天機學院,青黛的臉上一陣羨慕。
這羨慕之色沒有逃脫玄蔘的眼睛,青黛這樣讓玄蔘心中一喜。
“其實我也很想讓姐姐進入天機學院,只是……”
青黛搖頭:“我知道沒有銀子,半夏那個小賤人有那麼多銀子可就捨不得給我花。”
玄蔘道:“其實也並非只有花銀子這一條路。”
聽到弟弟的話,青黛瞬間拋去所有因爲金氏死去而難過的心情。
着急問道:“還有什麼辦法?”
涼姜內心鄙夷,嘴上卻僞裝一副爲難的模樣道:“其實,算了弟弟不想讓姐姐受那要的委屈。”
涼姜故意如此,更是揪的青黛心癢難耐:“你快說還有什麼辦法,姐姐不怕委屈。”
“弟弟聽說,這次天機學院招生的長老有一個想擡一房美妾,只是一直沒有找到一個如他心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