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自己想要殺一個人,肯定在有機會的時候立刻動手。
可無論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她都捕捉到一個非常奇怪的問題。
就是爲什麼過了夜裏子時自己才能被殺,而且非要在這破廟裏。
就在這是,半夏看到幾個男人拖着子晴跟香竹要往佛像後面去。
她立刻道:“你讓他們住手,我們做個交易。”
那個被稱爲莊主的男人,衝着那幾個人招招手,那幾個男人瞬間停手。
被稱爲莊主的男子,看向半夏饒有興致的問:“本莊主倒是想聽聽你能有什麼跟本莊主交易的。”
“金鑰匙。”想也不想,半夏就直接說出這三個字。
果然,那個被稱爲莊主的男子聽到金鑰匙三個字眼睛當時就明顯亮了亮。
半夏心裏明瞭看了他一眼,然後道:“除非他們平安我就帶你去找那金鑰匙的藏匿地方。”
“三把都在你這裏?”男子狐疑。
半夏點頭:“三把都在我這裏,生辰那天哥哥作爲生辰禮物都送給了我。”
那男子嘿嘿一笑:“我只能答應你不讓屬下碰他們,可不能保證不殺她們。”
半夏別過臉:“就算死,也請你給我們一個清白的身體。”
男子有些不捨的看了一眼半夏那絕色的小臉,想着只要得到金鑰匙他還不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於是道:“行,答應你。”
被稱爲莊主的男子一個眼神過去,那幾個猥瑣的男人有些不太情願。
可是觸及到莊主兇狠的目光,他們只能將人放開,再次將子晴跟香竹綁在柱子上。
被稱爲莊主的男人這才收回目光,只要過了子時半夏得死,她們也絕對不會留活口,只是暫且讓她們多喘幾口氣在恐慌中度過幾個時辰罷了。
香竹跟子晴郡主兩人拼命的掙扎,即使此刻都沒有了力氣也想掙脫開繩索。
尤其是子晴,那淚水不停的往外留恐懼之色十分明顯。
半夏知道他們如此掙扎會傷害到自己的,於是皺眉看向她們倆人微微使了個眼色。
半夏向來有主見,見她平靜對待而且眼神讓她們安靜,應該是有別的逃出的辦法。
於是兩人慢慢的安靜下來,不過警覺非常高的看着四周。
半夏疲憊的靠着柱子,前世的時候月北翼在子時之前趕到,這一次希望他也能夠及時到達。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離子時還有兩個時辰半夏就感覺到屬於的氣息。
她聞着那氣息瞬間心安,擡眸就看到月北翼走了進來。
這一世竟然比前一世提前了兩個時辰,所以!
那莊主本來在閉目養神,可看到突然出現如天神一樣的太子殿下瞬間傻眼了。
“你,你是怎麼進來的。”那莊主立刻做出備戰狀態。
外面守着那麼多人,怎麼什麼動靜都沒有聽見就被解決掉了?
“給老子殺。”那莊主立刻大呵一聲。
在廟裏面看管的幾個人,瞬間抽出自己的兵器衝着月北翼就攻擊而去。
月北翼整個人渾身散發的氣息如同地獄出來的修羅,讓人不敢靠近渾身瑟瑟發抖。
那杯稱爲莊主的男人,暗罵一句:“該死。”
然後只見他將手中的東西丟在地上,瞬間濃煙瀰漫。
驟風等人將濃煙給揮散,哪裏還有那個所爲莊主的人影。
月北翼此刻已經將半夏打橫抱起,發現小女人的身體都在顫抖。
雖然半夏心裏篤定月北翼一定會及時救出她們,可是畢竟又過了一世這中間萬一有什麼差錯該怎麼辦?
所以,她即使表面平靜可內心怕的不行。
半夏緊緊摟着月北翼的脖子,將頭貼近他的胸膛處,一句話也沒有說。
小狐狸終於得到自由,立刻跟着月北翼的身後跟着。
驟風抱起地上的鈺兒,然後對身後的侍衛道:“都帶回去嚴加審問。”
誰知,前面走着的月北翼腳步一頓直接:“火烤水蒸。”
那些侍衛聽到這刑法同時都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太子殿下這是真的動怒了。
那些個匪徒一個個都被嚇的不行,當時都癱軟在地上鬼哭狼嚎的求饒。
有的被這刑法給嚇到的,直接咬舌自盡,只爲了讓自己少受點罪。
死了兩個人,那些侍衛就警覺,立刻將其餘的嘴塞入布條手腳接綁起來?
那些人現在懊惱自己爲什麼沒有當機立斷直接死去,現在看着自殺的兩人就十分羨慕。
疾雨看了一眼香竹伸手去拉她,被香竹給打開。
香竹趕緊將子晴郡主扶起來,然後扶着還在腿軟的子晴郡主離開。
“爲什麼不審問?”馬車裏,半夏低聲詢問。
月北翼心疼的將她攬進懷裏:“一些小嘍囉能知道什麼?還是你覺得能問出什麼?”
半夏也知道一些小嘍囉只管綁人,具體的他們也不會知道。
於是道:“子時。”
“什麼?”半夏的聲音很低月北翼沒有聽太清楚,又問一遍。
半夏擡眸一雙好看的月眸看向月北翼:“他們要殺我,可非要等到子時過了才能動手。”
月北翼皺眉,他也猜不透這是爲什麼?
“夏夏,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半夏搖搖頭,緊緊樓主他的腰:“不要負我,若再來一次我不知道我會痛成什麼樣。”
月北翼心疼的摸着半夏的黑髮:“即使我負天下人,也絕對不會負你,夏夏相信我負你的從來都不會是我。”
半夏只是把頭埋在他的懷裏,不是她不相信,而是不敢再輕易相信。
破廟這邊,暗處一個人影將一切都看了個清楚。
然後就在沒有人發現的情況下悄悄離開,整個過程都神不知鬼不覺。
子晴郡主被送回家,長公主可是哭了好辦天。
爲了不讓父母擔心,子晴郡主自動將被人綁走差點被糟蹋的事情給隱瞞了下來。
回到家裏,才安心滿滿。
“……”
第二天清晨,直到半夏徹底定驚,月北翼才讓疾雨送半夏回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