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大理寺卿正品官服的京墨,一身的正氣凜然。
加上那嚴肅的帥氣,簡直讓多少在場圍觀的少女看呆了眼睛。
半夏上前:“哥哥。”
看到半夏,京墨哪裏還有之前的威嚴。
他眼裏滿滿都是寵溺與溫柔,那身官威在半夏跟前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伸手摸摸半夏的腦袋,臉上掛上笑意滿滿的寵溺。
“身體不舒服不在家裏休息出來幹什麼?有什麼事情不能吩咐你的哥哥去做嗎?難道你的哥哥們都是個擺設?”
半夏知道哥哥們都寵自己,所以只要是自己的話他們都是言聽計從的。
可是自己也不想太麻煩幾位哥哥,他們都有自己的事情。
爲了不讓大哥擔心於是道:“哥,我只是想出來走走,恰巧碰到這件事罷了。”
京墨剛出現的時候就像威嚴的天神,讓人不敢觸犯。
可當他對半夏如此溫柔寵溺之時,讓衆多少女都羨慕的不行。
真不知道,哪家的姑娘會有這個幸運嫁給風神俊朗的大理寺卿京墨。
要知道,京墨不光位高權重將來還是侯府的當家人,也就是繼承侯府爵位之人。
薛大人看到京墨,如同看到救星一般。
立刻上前道:“大人,這件事還是您來處理最爲妥當,下官處理起來有些棘手。”
京墨冷冷的看他一眼,彷彿能將他的心思看穿一般。
直言不諱道:“什麼棘手不就是不想得罪人?你怕本官不怕。”
說完他面色一冷道:“來人,將這些罪犯通通帶回去嚴加審理。”
秦月朗被京墨帶出來的官差給抓起來,當時就吼道:“我可是秦國公府的二公子,你們敢抓老子老子定讓你們好看……唔……”
最後的聲音,直接被官差用破抹布給堵住嘴,讓他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京墨一聲令下,那羣人一個不留的被帶走,交代了半下幾句也跟着回去審理案子了。
半夏看向芍藥道:“趕緊先將緬懷帶回去給他上藥。”
芍藥立刻點點頭:“小姐,謝謝你。”
半夏無奈的搖搖頭:“你我之間何必言謝,那樣就太見外了。”
秦緬懷上前衝着半夏人生一鞠躬道:“安國郡主大恩大德在下永生難忘。”
半夏衝着他擺擺手:“我沒有別的要求,唯一的一個要求就是此生好好對待芍藥。”
秦緬懷鄭重的點點頭:“即使郡主不說,在下也絕對做到。”
芍藥卻心裏有些酸酸的,剛想要開口又被半夏制止。
“傻瓜,天大的事情有我呢,難道你不相信我的醫術?”
芍藥詫異的看着半夏:“小姐您都知道了?”
半夏點頭:“發生那麼大的事情,你怎麼可能瞞一輩子,你爲了我什麼都肯犧牲我又其實呢薄情寡義之人?”
芍藥當時眼睛就紅了,低着頭:“小姐,奴婢讓你擔心了?”
半夏握着她的手:“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走我們回去。”
“……”
宮內。
皇后的寢宮,秦月華傷勢已經恢復的差不多。
自己的雙腿永遠都站不起來了,如果不是太子哥哥天天陪伴她都不知道該怎麼活。
他恨過太子哥哥,可是太子哥哥說站到他的那個位置如果不登上高位,那麼就只有死路一條。
所以半夏是太子哥哥登上高位的踏腳石,是她衝動了。
太子殿下這半月以來的溫柔繾綣,讓她忘記的被打斷腿的恨。
月北影走過來,她坐在輪椅之上不由自主的會被內那抹身影給吸引。
“太子哥哥。”秦月華身出手。
月北影忍住內心的不喜與噁心,低聲道:“今日可有好些?”
秦月華點點頭:“太子哥哥天天陪着,月華自然是好的更快些。”
月北影嘴角勾笑:“你能快點好,哥哥就放心了,都是哥哥沒有足夠強大的實力,纔不得不犧牲你。”
聽到月北影如此說,秦月華趕緊搖搖頭:“不,太子哥哥不是你的錯,是月華魯莽了,怪只怪那心狠手辣的半夏。”
月北影心中升起一抹嘲諷,還真不愧是皇后的侄女。
明明是自己的錯誤,卻總會找一大堆的理由去怪別人。
若不是他們起了殺心,又怎會遭受到這樣的境遇。
“好了,我們誰也不要在說自己的不是,這一切,一切都會過去的,相信太子哥哥未來會更好。”
秦月華對月北影的話,一直都是深信不疑的。
她點點頭道:“太子哥哥,我會等到那一天。”
說到這裏,他抓着月北影的手更加的緊:“太子哥哥,你不會讓我等太久的對不對。”
月北影點點頭:“大婚的日子已經定下了,很快那一天她會死無葬身之地,而你纔會是我真真正正的太子妃將來的皇后。”
秦月華想到將來不久半夏就會悽慘的死去,心裏就產生一抹快意。
想到自己即將成爲太子妃,將來的皇后心裏更是得意。
即使自己殘廢又如何,將來還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后真正的鳳。
想到將來自己能夠一飛昇天,讓所有人都仰視自己,還有太子哥哥的獨寵她心裏就美滋滋的。
兩人說了好一會兒話,皇后才走進來。
她看着秦月華的眼神總是帶着一抹慈祥的笑意,還有那抹不去的心疼。
“好了,你太子哥哥還有很多公務要處理,你也好好休息。”
秦月華有些捨不得,可是自己不能耽誤太子哥哥的政務生怕被太子哥哥給嫌棄。
於是一副很乖巧的模樣道:“知道了,太子哥哥您快去忙吧,月華要小睡一會兒。”
月北影點點頭,看向皇后捕捉皇后那滿眼心疼與慈祥的眼神總覺得怪怪的。
這種眼神他從未在皇后的眼中看到過對別人如此,只有見秦月華時纔會如此。
難道是……
想到這裏,月北影彷彿發現了什麼一般,覺得有必要弄清楚。
他出來的這段時間,雖然被皇后的人時時刻刻盯着,可也暗中開始培養自己的勢力。
而且從來都沒有讓皇后發現過,他僞裝的越好皇后對自己就越發的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