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就站起來道:“大月國皇,要認真的說我們如此做也是被你們國人挑撥所以我們也是受害者。”
天宸彝的話,讓衆人瞬間安靜下來。
片刻的安靜,之聽“噹啷”一聲,酒杯落地的聲音。
秦國公聽到那句話時慌張至極,手中的酒杯因爲緊張掉落。
所有人都看向秦國公,因爲瞬間的安靜讓他掉落的酒杯顯得非常突兀。
秦國公還沒有來的及說話,天狼國大皇子天宸彝的鷹眸中就劃過一抹嘲諷。
“怎麼,這宴會剛剛開始秦國公就喝多了?還是做賊心虛了?”
這明顯就是話中有話,皇上都黑了臉色。
秦國公手一抖,此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天宸彝可不打算放過秦國公,拿了他們天狼國那麼多好處,這次的事件竟然連個口風都沒漏他怎能嚥下心中的那口氣。
“秦國公是你自己說,還是本皇子幫你說?”
秦國公嚇的面色慘白,看向天狼國大皇子眼眸裏都帶着懇求。
皇上皺眉問道:“怎麼回事?”
天宸彝冷笑一聲:“大月國皇,如果不是你國的秦國公與我國多年以來互通傳信,我們又怎會對大月國有別的想法。”
這句話一出,所有人都不可思議的看向秦國公。
只見秦國公噗通一聲跪下,當即就大呼冤枉。
“皇上,臣冤枉啊!”
秦國公此刻的內心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明明自己給他們通風報信了,難道信件真的沒收到?
如果沒有收到,那信件在哪裏?
皇上黑臉怒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天宸彝看向身邊的大臣,然後道:“本皇子這裏有多年來與秦家相互通信的信件與證明。”
說完,那天狼國的大臣,就直接將所有的證據呈上。
秦國公新涼一片,皇上翻看上面的內容整個人氣的不行。
那信件光有秦國公與天狼國的通信,還有秦國公死去父親的通敵證件。
秦國公立求道:“啓稟皇上臣冤枉啊,那些信件一定是僞造的。”
這時端王站出來冷聲質問:“你說天狼使臣奉獻的證據是假的,那親自從你親信手裏截下來的信件可真?”
說完,端王就上前直接將信件遞上。
道:“啓稟父皇,這是那天我們朝堂議事結束後,從秦國公親信手中搜下來的信件,爲了打草驚蛇所以兒臣控制了秦國公親信的家人。”
皇上立刻去看那信件,果然是親國親筆書寫的朝堂議事內容。
一式兩份,一份是送給天狼國大皇子的,一份是給天威統領的。
接下來,就是秦國公一直在秦國公面前裝作信件已經收到的兩個親信,走出來跪下。
爲了家人爲了活命,他們只能從實招來。
天宸彝跟天狼國使臣團這才恍然大悟,原來秦國公通傳了信件。
只是被發現然後扣下,如此纔沒有到達他們的手裏。
看來他們是錯怪秦國公了,心中頓時都懊惱至極。
天宸彝不明白,他們跟秦國公交易一項謹慎,什麼時候被人察覺的。
真是好計策,該死,因爲先接發的人是他們自己,所以現在返回都沒用。
皇上看完信件上面的內容,頓時龍顏大怒將所有的信件統統甩在秦國公的臉上。
咬牙切齒:“通敵叛國罪不可恕。”
就在這時,外面鼓聲雷雷。
衆人紛紛看向宮外,是誰在這個時候敲響登聞鼓?
端王道:“父皇,可還記得曾經因爲刺殺秦大公子,而被抄家的任家?”
皇上仔細回憶,好像有那麼一家,聽說還是什麼首富。
端王道:“外面敲響登聞鼓的正是任家人,他們一家差點被滅皆因秦國公與天狼國。”
端王說明,皇上根本想也沒想直接道:“傳。”
很快,任玉衡帶着人家一家老小上殿。
任玉衡父親與秦家來往多年的賬本遞上,因爲半夏給的藥已經治好了他的喉嚨。
他開口道:“請皇上替先民申冤。”
皇上看了一下那賬本,立刻明白人家被殺真正原因,原來是因爲天狼國給秦家的財物不翼而飛。
皇上看向任玉衡怒道:“你父親與秦家一同與天狼國交易,你可知是死罪。”
任玉衡磕頭道:“草民自知罪孽深重,不過能將秦國公繩之於法草民死而無憾。”
皇上看向秦國公,臉上全是失望憤怒之色。
“你可還有話說。”
見到任玉衡的那一瞬間,秦國公就知道自己徹徹底底的完了。
這段時間秦國公每每都在噩夢中驚醒,所有的事情越來越不受他的控制。
事到如今,他也沒有必要垂死掙扎只希望能夠保住自己的家人。
於是道:“臣認罪,只是臣也是迫不得已。”
皇上都被氣笑了:“迫不得已?朕要聽聽你如何迫不得已?”
秦國公嘆口氣道:“皇上從書信往來也能看到臣的父親在位時就與天狼國有交易,臣繼位若不從那天狼國不會放過,臣被逼無奈沒有辦法只能走父親那條路。”
說到這裏,他已經是老淚縱橫:“啓稟皇上,臣的家人都是無辜之人並沒有參與,還請皇上開恩饒了臣的家眷一命。”
就在這時,女子清冷的聲音響起。
“秦國公既然承認老秦國公在世的時候與天狼國有交易,那麼是不是就等於承認有一個人是被冤枉的。”
半夏進來,扶着老候夫人。
老候夫人跪下道:“還請皇上給臣婦的哥哥一個公正。”
藥侯爺,京墨,蒼朮,涼姜,以及懷孕的依琳公主都跪在大殿之上。
大殿衆人都懵了,一個個都不明白老候夫人這是什麼意思?
皇上也是一臉茫然,面色難看道:“老候夫人,今日有正事處理,你們的家事以後再說。”
老候夫人不卑不亢道:“啓稟皇上,臣婦所申冤與秦家跟天狼國通敵叛國一案有些密切的聯繫。”
種人都在猜測,可猜到最後也猜不到其中之原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