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師者被兒子如此說,頓時怒的不想。
反手就是一巴掌:“兔崽子你自己找死不要害了我們全家。”
不過,因爲吳棋炳的話,讓在場的衆人都誤會起來。
大傢伙心裏都猜測,半夏一定是跟誰有一腿,要麼就是院長要麼就是天雨城主。
半夏沒有機會衆人的猜測,而是看向院長跟天雨城主。
表面無害,可是那聲音卻如同地獄裏索命的厲鬼讓人害怕。
“處死他們,你們覺得這個提議如何?”
天雨城主跟院長大人,心裏同時覺得有些殘忍,他們就算欺負大公子可也罪不至死。
可是君後的命令,借他們十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反對。
天雨城主立刻道:“來人,將他們都抓起來立刻處死。”
衆人震驚,本來以爲半夏這個女人只是嚇唬他們。
怎麼也沒有想到,天雨城主會真的執行。
一班衆人都害怕極了,當時就一個個跪下來。
有的人道:“我說,我說這一切我們都是聽從鄭遠恆的,纔會做出欺負同學的事情。”
鄭遠恆聽到這話,當時就怒道:“胡說,我什麼時候讓你們欺負人了。”
那個扔石子的男子道:“你的確是沒有明說,可是你跟京墨不對付我們都知道,就算你不說我們也會爲了你去欺負他。”
衆人立刻都點點頭,認同這樣的說法。
的確,他們都是這樣的想的,所以纔會出了這件事情。
鄭遠恆冷哼一聲:“你們自己喜歡去揣測別人的心思,自己做出這種事情竟然不敢承認,還往別人身上推簡直可恥。”
天雨城主可懶得聽他們狗咬狗,再次開口:“來人,將一班學子統統帶走。”
就在一班學子都哭怕之時,半夏道:“等等。”
衆人再次齊刷刷的將眼神看向半夏。
半夏道:“雖然我覺得他們該死,可畢竟這件事的受害人是我的哥哥,所以是死是活得由我大哥來決定。”
說完,半夏就看向京墨:“大哥你的意思?”
京墨抿脣,看向跪在地上的同窗。
好一會才說道:“我妹妹一次發問,我本以爲你們會有人站出來說實話。”
“可是你們根本就沒有人站出來說實話,甚至還各種狡辯,即使在證據的面前也好不悔改。”
“這樣沒有擔當,道德潰敗的同學我不齒更不想再做同窗。”
“你們傷我,想讓我不追究那不可能,畢竟我不是聖人。”
“死倒是不至於,懲戒是有必要的,讓別人受苦受疼你們也該嚐嚐這種滋味。”
說完,京墨不在說話,也懶得看這一班同學直接離開。
半夏看了一眼院長跟天雨城主:“我大哥的話你們聽到了。”
兩人趕緊點頭哈腰,表示自己聽到了。
接着,院長就宣佈:“一班學子,除去京墨之外統統逐出學院從此不再是天機學院學子。”
一班衆人,雖然不用死,可是聽到被攆出學院心裏難受的簡直比死還不舒服。
鄭遠恆到現在都不敢置信,看向天雨城主道:“世伯這?”
天雨城主低聲道:“別說了,能撿一條命算是好的了,回去吧我會給你父親一封信說明情況,”
鄭遠恆不甘心,他明明纔是天之驕子怎麼就被大月國的鄉巴佬給坑了。
天雨城主看向一臉灰色的一班學子,怒道:“帶下去,重打二十大板丟出天雨城。”
一班衆學子全都傻了慌了,他們根本就想不通,不過欺負一個大月國的公子哥罷了,怎麼就給自己惹來這麼大的麻煩。
吳敏被自己父親打的整張臉都腫成了豬頭。
她心裏憤恨,不明白父親爲何爲了那個賤人打自己。
同時憤恨天雨城主跟院長大人給那個賤人做主。
一定是那個賤人以色相勾引院長跟城主,一定是這樣的。
吳師者帶着兩個孩子離開,心裏那叫一個悔恨。
同時心裏責怪院長大人,沒有跟自己名言君後的身份,
讓他得罪了君後,不然他就是君後師,以後說出去多有面子地位也會上升說不定院長之位就會是他的。
可是他卻將人拒之門外不說,還得罪了君後。
這時副院長的小廝走過來道:“吳師者,副院長請您過去一下。”
此刻吳師者也沒有心思搭理這兩個孩子,想着的確該跟副院長商量一下。
於是看向自己的子女怒道:“立刻給我回去,記住絕對不能再招惹大月國翼太子妃,若讓我看到你們兄妹再招惹人家。”
吳師者離開,這邊就有鬼面官差追了過來。
吳敏一愣:“你,你們幹嘛?”
“抓住,前去執行棍責。”
吳敏被嚇得不行,立刻往自己大哥的身後躲。
“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不能嗚嗚嗚……”
無論她怎麼哭,鬼面官差根本就不心軟直接將人給帶走。
吳棋炳更加懷疑半夏跟天雨城主有一腿,不然天雨城主爲何這樣維護那兄妹倆。
鄭遠恆緊緊咬着牙,承受着棍棒落在身上的痛苦。
他雙拳緊緊握着,即使疼的要命也無法停止內心的猜測。
那個女人究竟有什麼本事,讓天雨城主跟院長都聽她的話。
不行,這件事不能就這樣算了,他必須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如果天雨城主真的跟那個女人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他要想盡辦法找到證據。
他就這樣回去,無論是什麼原因父親都會放棄他。
畢竟,沒有天機學院的畢業腰牌,是不能接管城主之位的。
所以,無論是哪個城的城主之子,想要將來接管父親之位就要有名正言順的天機學院畢業腰牌。
如此,纔是才學的證明,被天機樓內部認可。
此刻血已經浸溼了他的後衫,可他依舊咬着牙挺着。
這邊的事,半夏沒有理會。
她追着哥哥出來,就看到那個藍衣少女跟哥哥並肩而行。
半夏面色微沉,大嫂還在家裏等着她可不能讓哥哥犯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