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清蕙趕緊道:“不不不,並非這樣。”
於是,她又將自己的另一步計劃告訴靈雀。
聽到那一步計劃,靈雀臉上頓時露出笑容。
“到時候她一定又去無回。”
“你費盡心思幫我出氣,總是想問我要好處的吧!”
苗清蕙等的就是這句話,她當時就道:“希望大小姐能夠將清蕙調入天機樓內部。”
天機樓內部人員可是精挑細選,而且非常嚴格。
她雖然貴爲天機樓的大小姐,可也不過是有名無實。
調配人手這種大事可不是她能夠插手的,甚至不能過問天機樓裏的任何事情。
不過她當然不會這樣說,立刻答應道:“只要你能幫我弄死那個賤人,我就幫你進去天機樓內部。”
苗清蕙聽到了她想要的答覆,心裏頓時歡喜的緊。
想到以後自己能在天機樓內部做事,那就可以近水樓臺先得月。
只要在君主面前多多露面就不怕憑着自己的姿色與手段,籠絡不了君主的心。
至於君後,她只要能夠接近那個女人,自然有辦法對付她。
想到將來天下的女主人就會是自己,她就可以強大她們巫族將那些曾經看不起她的人,統統踩在腳底下。
“……”
連着幾日過去,鄭遠恆那邊終於傳來消息。
半夏跟京墨再次在天雨城主的幫助下,離開學院。
鄭遠恆跟半夏他們在一家茶樓接頭,然後示意半夏他們只能在暗中跟着,甚至不能跟他打招呼。
半夏等人明白,這是害怕被人發現打草驚蛇,然後這件事搞黃了。
於是他們都沒有考慮,直接就答應下來。
幾人說好之後,半夏跟京墨等人就去了二樓的雅間。
這雅間位置很好,可以看到樓下的一切。
可樓下的人,就不會發現他們。
一盞茶時間過去了,就看到一個穿着青衣的年輕男子,還有黃衣女子走過來。
黃衣女子看向鄭遠恆,眼眸中盡是嬌羞。
這倆人不是別人,正是吳棋炳跟吳敏。
半夏有些詫異,難道跟他們有什麼關係?
“遠恆哥哥。”吳敏嬌滴滴的叫了一聲。
鄭遠恆有些錯愕,看向吳棋炳道:“你怎麼將你妹妹也帶過來了。”
吳棋炳也無奈,聳聳肩道:“她非要跟着說送你東西。”
吳敏趕緊將懷裏的鏽帕拿了出來:“遠恆哥哥,這個給你我親手繡的。”
鄭遠恆本不想收,可是想到現在不能得罪他們,於是就直接手下。
吳敏心裏一喜,遠恆哥哥竟然手下自己親手繡給他的繡帕那就證明接受自己了。
此刻她坐下來,更加不想離開了恨不得黏在鄭遠恆的身上。
鄭遠恆被吳敏的眼神看的有些瘮得慌,心想這種愛慕的眼神如果是半夏那個女人看着自己,一定很美。
心裏正這樣想着,就一股香味襲來。
鄭遠恆只覺得刺鼻,這是塗抹了多少香膏啊!
他下意識往一邊做了做,離吳敏遠一點。
吳棋炳看着妹妹如此失禮也是面色一沉:“妹妹,東西也送過了你先回去。”
她撅着嘴道:“好不容易休沐,爲何哥哥可以在外面陪着遠恆哥哥,我就不可以。”
鄭遠恆此刻不好說什麼,只能拿起茶杯喝茶。
左右是吳棋炳約自己出來,他自己會搞定。
果然,吳棋炳站起來直接將吳敏拽到茶樓門外。
吳敏非常生氣道:“你幹嘛?”
吳棋炳冷哼一聲:“你看看你自己像什麼樣子,就算人家對你有好感最終也會被你這樣子給嚇到。”
吳敏緊緊抿着脣,不說話。
“人家剛剛收了你的心意,你就迫不及待湊上去你是有多恨嫁,女孩子不知道矜持知不知道會被人看不起,難道你想讓鄭兄將你看成那種女人?”
大哥的教訓雖然說的很含蓄,可她心裏清楚的很。
大哥的話就是在說,怕人家將自己當成那煙花之地賣皮肉的女人。
現在想想自己剛剛的舉動的確有些放浪,可她就是忍不住。
於是咬了咬脣瓣,道:“可我就是想嫁給他。”
吳棋炳輕哼一聲:“你的心思哥哥又怎會不知道,放心我今天就幫你將他搞定。”
有了大哥的保證,吳敏心裏才高興。
吳棋炳回來,就跟鄭遠恆抱歉道:“鄭兄,你別介意我這妹妹到底是天真單純性格像個孩子。”
鄭遠恆聽到這話,心裏可是噁心了一把。
不過表面不顯反而開口問道:“之前我請你快活,你總說那些女人寡淡無味今天說帶我去刺激一下,你說怎麼刺激?”
吳棋炳嘿嘿一笑:“晚上跟我走,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麼是人間天堂。”
就這樣,兩人又有酒館喝了一點酒,直到天黑鄭遠恆才被吳棋炳給帶走。
然後半夏等人就悄悄跟上,最後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纔算勉強跟上。
最後來到天雨城外的一座亂墳崗,這裏極少來人。
而且墳墓裏埋着的人,大多都是無主孤魂無人祭奠。
尤其是在這黑夜,風一吹陰森森的讓人害怕。
半夏等人跟到這裏,心裏就非常怪異。
這裏除了墳墓什麼都沒有,甚至你想找個人都難。
誰知道,吳棋炳手裏拎着白色的燈籠,突然在一座墳墓前停下。
然後手放在墓碑只上,輕輕扭了一下墓碑。
當時就有一個石板裂開,露出地下暗道。
鄭遠恆長大了嘴巴,如果不是被人親自帶過來怎麼都想不到這裏內有乾坤。
吳棋炳笑的得意,本來有心醉意所以此刻一張臉都是紅紅的。
“兄弟,跟我走這裏絕對讓你來一次就捨不得離開。”
鄭遠恆只是配合的笑笑,然後跟着吳棋炳進入地道之中。
“我進去你們在外面等着,若是我半個時辰還沒有出來,你們就帶人直接進去。”
“不行,我們必須跟着。”驚雷直接拒絕。
半夏道:“我們人多都進去目標太大,萬一被人發現恐怕誰都走不了。”
“你留在外面,我進去。”京墨不可置喙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