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機公子道:“明天你們可以一同出去走走,觀仙台是個新鮮事物近期新起的本公子也沒有見過。”
他們這邊說話之時,半夏已經被月北翼給喂的飽飽的。
衆人都被這一幕給驚呆了,君主大人全程都沒怎麼喫。
只顧着伺候君後喫,而且還不允許任何人伺候君後,非要親力親爲。
全程都跟伺候祖宗一樣,讓衆人眼睛都瞪直了。
對於,京墨,月北影,天機公子等人,這樣的畫面顯然就是家常便飯。
若某一天,君主突然不這樣伺候君後了他們纔會覺得奇怪,或者那就是君主移情別戀了。
見小女人不吃了,月北翼才加快速度喫飯。
很快就結束了,不讓媳婦久等。
最後拉着媳婦,就往後殿走去。
夏日的黑夜很長也很熱,即使宮殿後院有着不少綠色植物也無法抵擋天熱。
半夏坐在花架之下,四處都放着涼涼的冰盆。
因爲這天夜裏有風,所以不需要人工打扇。
清風吹來加上冰盆的寒,半夏只感覺冰涼舒爽。
月北翼坐在半夏旁邊,親手剝了一顆葡萄放在媳婦嘴裏。
“那個叫瀾的,你打算怎麼處理?”
聽到半夏問這個,月北翼皺眉道:“處死。”
半夏卻道:“可以留他一命。”
月北翼不解:“敢挖陷阱傷害你,必須死。”
“那還不如賞給我,讓他爲我做事。”
月北翼皺眉,想到瀾那脣紅齒白的小白臉模樣。
面色瞬間黑了下來:“他沒有爲夫好看,媳婦你好好看看爲夫。”
說着,月北翼就將半夏的頭給掰過來讓她仔細看着自己。
半夏無語,這個男人是有多不自信。
無奈道:“翼哥哥,我只是覺得他經過此事會十分忠心。”
“爲何這樣說?”
“當知道靈雀不是靈家人之後,他臉色的痛苦與懊悔十分明顯。”
“所以呢?”
“他心裏愧疚,自責,一個人對別人愧疚自責就會想盡辦法補償,所以對於我的補償就是無腦的忠心。”
月北翼依舊搖頭:“靈雀肚子裏還懷着他的孩子。”
“那又如何,讓靈雀生下孩子抱出來他會更加感激,而且我覺得孩子是無辜的沒有必要波及孩子。”
月北翼嘆氣:“你還是太善良了。”
“翼哥哥,我這不是善良而是知人善用。”
“他的功力不低,能跟驟風媲美如果不是幫着靈雀偷取炸藥他還是獵鷹堂的堂主。”
半夏看着月北翼:“所以你只是將他打入死牢沒有殺他是因爲惜才?”
“可以這麼說,就是因爲他的能力卓越所以爲夫不能冒險讓他留在你的身邊,實在是爲夫怕了。”
半夏趕緊搖搖頭,拉着月北翼的衣袖:“相信我,這次他欠下我對他的不殺恩情加上他對我愧疚,一定會忠心耿耿。”
月北翼不說話,瀾雖然能力卓越可從來不是忠誠之人。
不然也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於他的話說:“並非他不忠誠,只是有讓他更加忠誠的人所以纔會背叛。”
“我不怕,既然讓他成爲我的屬於我自然有辦法對付他,絕對讓他沒有辦法傷害我。”
見月北翼依舊不鬆口,半夏撒嬌道:“夫君,你就相信我好不好。”
月北翼聽到半夏的撒嬌,只覺得渾身舒坦沒有絲毫的抵抗能力。
“你再叫一聲。”
半夏看出他心軟了,立刻摟住他的脖子繼續撒嬌:“夫君,我的好夫君。”
月北翼實在抵抗不了,只見小女人的嫣紅小口一張一合煞是好看。
他感覺喉嚨發乾,直接將人按在自己的懷裏就擒住那嫣紅小口深(wen)。
半夏沒有躲開,迎合他對自己的所有舉動。
直到月北翼欲(huo)焚(shen),就直接將小女人打橫抱起,回房間去實行他們的造人大計。
“……”
昨日悶熱起風,第二天果然下起淅瀝瀝的大雨。
半夏,走進普通的鐵牢。
天機樓的牢房跟其他九國的牢房不同。
這邊的牢房是獨立的一棟高樓,裏面分有不同等級的牢室。
這裏的每個牢室,全部都是獨立的空間,屬於一間一間的小空間。
乾淨整潔,不像其他九國的牢籠那般陰暗潮溼贓亂。
半夏走進去,那地面乾淨的如同鏡子一般。
一個牢房的鐵門上寫着相應犯人的名字:苗清蕙。
被鬼面牢頭給打開,半夏走進來就看到坐在地上一言不發的苗清蕙。
當她看到半夏,整個人都顯得異常的激動。
撲過來,直接被魅影給擋住。
苗清蕙看着半夏道:“放我出去,我不要呆在這裏。”
半夏挑眉:“你犯的是死罪。”
苗清蕙搖頭:“不,我並沒有傷害你,只是嚇唬你罷了。”
半夏冷笑:“到現在你還在狡辯。”
說着就看向一邊的牢頭問道:“她都交代了麼?”
“啓稟君後,一切都說了。”
“帶過來。”
牢頭立刻退身出去,按照君後的吩咐將人帶過來。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假冒君後的女子。
她渾身顫抖着,半夏冷眼看過去:“怎麼,還不打算說麼?”
女子立刻跪下哭道:“君後大人,之前引蛇殺您的是我的姐姐,我們姐妹是巫族之人,而我們的巫力就是養毒。”
說道這裏,她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苗清蕙又道:“她是巫國公主,我們巫族人都要聽巫國皇家調配。”
“巫國公主知道我們姐妹,所以找上來讓我們引蛇殺人,我們如果不答應她就將我們丟去巫谷讓我們做巫谷的實驗品。”
“我們姐妹害怕,所以答應了她的要求,可是我們並不知道您就是君後啊!”
“賤人,閉嘴本公主保證,回去就讓人將你丟進巫谷讓你每日承受萬蟲吞噬之苦。”
女子聽到這話,渾身一個激靈。
立刻跪在半夏面前求道:“君後大人,求求您賜罪女一死,求求您了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