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夫人恨不得直接將半夏給掐死,可胳膊又怎麼扭得過大腿更何況現在他們連螞蟻都不算。
潘夫人坐在地上哭着,痛訴半夏的不是與惡毒。
半夏連個眼神都沒有給她,只是心裏暗罵,這就是一個蠢貨。
人羣中有人聰慧搖搖頭,這潘家在去邊疆的路上要喫些苦頭了。
得罪翼太子妃就算人家翼太子妃不發話,可想幫助翼太子妃整治他們的人大有人在,誰不想討好攀高枝啊!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幾個醫婆回來看向潘雲蓮的眼神都是瞧不起鄙視。
衆人都伸長了腦袋,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結果。
一個醫婆的嗓門很大,直接就道:“還當是什麼冰清玉潔的仙女,動不動就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給誰看,內裏就是一個糟爛貨。”
說完還瞪了潘雲蓮一眼,那眼神簡直就像在看什麼垃圾破爛一般!
潘雲蓮整個人都彷彿要死掉一般的不好,她嗷的一嗓子衝着半夏就抓了過去。
“都是你都是你!”
只是還沒有碰到半夏一分,就被瀾,擡腳一下子給踹出幾米以外。
半夏冷笑:“現在你們崩潰了,當初在你們府上,你們是如何污衊本妃的?還有這滿皇城的謠言難道不是從你們丞相府傳出來的嗎?”
她眼神一冷,口氣更如同含了冰霜一樣:“你們做出那種事情的時候可有想過本妃被那種眼神看着時的難受,有沒有想過他們背後指指點點辱罵本妃時本妃所承受的壓力?”
潘雲蓮大吼道:“難道你自己就乾淨麼?你敢不敢讓那些婆子給你檢查你到底還是不是姑娘之身,你又能比我好到哪裏去。”
半夏輕笑一聲:“本妃已爲人婦,若還是姑娘之身豈不是辱沒了本妃的夫君,本妃爲婦你爲姑你跟本妃比?是你腦子糊塗還是你認不清現實?或者你就是個白癡!”
潘雲蓮見半夏就這麼承認了,當時就哈哈大笑出聲!
“你說我蠢,你纔是愚不可及。誰不知道戰神太子在你們大婚前一晚就死去你竟然還大言不慚承認自己並非姑娘之身,你就等着死吧!”
半夏挑眉:“掌嘴!”
瀾,直接上前啪啪啪帥了潘雲蓮好幾個巴掌。
因爲常年練武所以手勁非常大,只是幾巴掌就直接給人打懵了。
一張臉腫的比豬頭還難看,半夏上前:“詛咒戰神太子可是死罪。”
潘雲蓮退後兩步,立刻道:“我沒有,我沒有,戰神太子明明……”
“明明什麼?”半夏打斷皇上都沒有發佈消息,你就斷定慢道不是詛咒。
看着半夏那麼冷的眼神,就如同從地獄裏爬出來的索命厲鬼一般,讓潘雲蓮心慌的要死。
她拼命的搖頭道:“不要,不要殺我,我知道錯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半夏轉身不再看她,而對瀾跟魅影道:“我們回去。”
勿忘心跟半夏說了幾句話,然後就分開。
半夏想了想,看向瀾問:“他們被髮配邊疆可知是哪個地方?”
“雲霞縣。”
估計不過不久自己要過去一趟,不再多想。
轉身交代魅影:“丁巖坤這人不壞,記住讓人照顧着點就算到了邊疆也要保他錦衣玉食一生無憂吧!”
魅影答應道:“屬下這就讓人去做。”
“……”
自從清除了潘丞相跟丁國公之後,整個大月國都肅靜了很多。
朝堂之上,皇上很快就委任了新的丞相。
有了潘丞相的前車之鑑,所以這次皇上設定左右兩個丞相之位。
如此,可以互相牽制抗衡。
於是左丞相爲錢少堂,右丞相爲京墨。
侯爺直接晉升成國公,成爲大月國另一個權傾朝野的人家。
蓉貴妃被冷清了很久,不過發生這麼大的事她沒有被牽連到已經屬於萬幸了。
現在只要刺殺京墨之事,查不到她的頭上那她還可以再細細謀劃。
只是這件事可以說是傷筋動骨了,所以她要儘快的促成女兒跟君寒的婚事。
侯爺回家意氣風發,整個人都顯得精神幾倍。
朝廷中的文武百官,大多都來報喜。
本來侯爺想要拒絕畢竟如此表現的太過得意,怕是不太好。
可是皇上在朝堂之上就表示:“恭喜侯爺榮升成國公,辦升遷宴的那天本皇可是要去喜酒喝啊!”
侯爺趕緊扣頭謝過,這可是前所未有的殊榮。
這天,侯府門庭若市。
朝中大大小小的官員,幾乎都到齊了。
半夏忙得腳不沾地,前廳可是擺滿了酒席。
月北翼來到廚房,就見小媳婦親自看着宴席上的所有酒菜。
他道:“這些事情讓下人去做就行,何必親力親爲。”
半夏回頭給他一個微笑:“今天父親開心,我這做女兒的自然不能讓出現任何差錯。”
月北翼看了一圈然後問道:“子晴呢?”
“長公主來了,在祖母那裏陪長公主呢。”
月北翼皺眉:“你這肩膀上的擔子也該丟給她了,別人不心疼你爲夫可是心疼。”
半夏卻笑道:“家和萬事興何必計較那麼多,只要家人都健康高興,受點累怕什麼?”
說完就又指揮那些人該先上什麼菜後上什麼菜。
然後又道:“更何況,我這也不用幹活就動動嘴的事兒也不累。”
月北翼無奈搖頭:“你也去祖母那裏陪客人,總是呆在這裏也不是個事兒。”
芍藥趕緊走過來道:“小姐姑爺說的對,您還是去老夫人那裏陪着這裏有我呢。”
半夏都已經無力說芍藥了,自己說了很多遍,她們現在已經不是主僕關係了,可芍藥就是改不了口。
於是道:“行,姐姐你在這裏盯着我過去看看。”
芍藥點頭,半夏這才往外走。
月北翼道:“爲夫不方便出去,就先回院子了。”
半夏點頭:“嗯,等會我讓人將飯菜給你送過去。”
夫妻分開,半夏直接來到老候夫人的院子裏。
一進去,就聽到歡聲笑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