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臣跪下恭送帝君離開:“臣恭送帝君?”
可是耿直的諫言大臣卻不怕死的站出來說道:“帝君,君後放走蒼朮的問題您還沒說。”
月北翼的面色瞬間沉了下來,不過他也不是不將道理的人。
衆人都豎起耳朵,想聽聽帝君如何說,來觀察君後現在在帝君心裏的位置。
月北翼只道一句:“這件事,本君親自查。”
諫言大臣低下頭,不再多言。
月北翼回到房間,看見小媳婦睡的正香。
因爲生了孩子,小媳婦的身材豐腴不少,更加勾的他欲罷不能。
他輕輕躺在妻子的旁邊,將人擁入懷中一起睡。
“……”
衆大臣走在出宮的宮路上,國公爺這邊明顯顯得格外冷清。
以前那些官員恨不得貼着國公爺走,可現在再看見國公爺彷彿看到瘟神一般。
涼姜冷哼一聲:“都是一些趨炎附勢的東西。”
京墨顯的很冷淡,彷彿早就看透一切一般,一言不發。
國公爺的情緒不是很高,對於同僚突然改變的態度他不在意,他在意的是兒女。
“國公爺。”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
國公回頭,就看到六長老在自己的身後。
自從長老們退出朝堂之後,他還是第一次在宮裏見到長老。
於是趕緊道:“原來是六長老。”
六長老面上帶着笑容道:“陪老樓主下棋,一出來就看到國公爺了。”
藥國公笑道:“六長老這是要出宮?”
六長老點頭:“嗯,我們一起出去。”
國公爺立刻做出一個請的姿勢,然後長老就跟着國公爺一起往外走。
六長老臉上帶着笑容,說道:“聽說府裏的三公子逃獄了?”
國公爺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只道:“這是我不清楚。”
六長老搖搖頭道:“這三公子逃獄難道沒有第一時間找你這個父親?”
國公爺這才反應過來,原來事套話來了。
當時就拱手道:“這件事有衙門過問,本國公是罪犯家屬不好多言。”
說完又道:“家裏還有急事,藥某先行告退。”
六長老還想說什麼,可是不能自己開口藥國公已經帶着兩個兒子匆匆離開。
京墨直接去衙門繼續審理月北影被殺的案子。
就在他愁眉不展之時,驟風走了進來。
然後將昨夜看到事情跟京墨說了一遍。
接着兩人就開始規劃,先將那個典獄官悄悄控制起來。
經過私下裏打聽,他們知道那個典獄官只有一人。
有一點不同的是,這個典獄官經常出落叫青人館的一個青樓。
青樓裏有一個花魁叫迷蘿,模樣好看身姿更是婀娜。
剛剛入夜,京墨跟驟風就前來這裏。
老鴇看到兩名清貴俊美的男子前來,頓時就多了幾分熱情。
“兩位客官這是第一次來吧!”
驟風看了一眼京墨,自己不打算說話。
京墨道:“最好的包間。”
那老鴇有些爲難,說道:“這最好的包間已經被人預定了。”
京墨道:“我知道,是典獄官。”
那老鴇一聽立刻:“你們是跟典獄官約好的?可是沒聽典獄官說阿?”
那老鴇道:“就算是朋友,我也不能帶你們過去。”
典獄官每次來都是一個人,她可不敢帶人去擾了典獄官的雅興。
京墨道:“你帶我們過去,他不會生氣。”
老鴇帶着愁色道:“要不容我前去跟典獄官通報一聲。”
京墨皺眉,直接拿出官身腰牌。
那老鴇看到官牌上的刻印,當時就嚇的腿軟。
驟風立刻提起她,彷彿她跪下去。
京墨只道:“帶路。”
那老鴇不敢再多想,趕緊帶着兩位官爺過去。
這裏最好的上房在二樓的一處最大的房間。
裏面的擺設十分的舒適,老鴇敲門。
裏面典獄官問道:“誰?”
老鴇看了一眼京墨,京墨眼神威脅。
她趕緊道:“大爺是我。”
“媽媽可有事?”
“有點小事。”老鴇低聲回答。
典獄官這才走過來開門,當看到京墨跟驟風時,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們怎麼來這了?”
驟風二話不說直接動手將人打暈。
老鴇跟屋裏的花魁都被嚇了一跳,這一幕看的她們心驚膽顫的。
京墨威脅道:“這件事誰敢說出去一個字,就如同此玉。”
京墨說完,徒手捏碎了大拇指上的玉扳指。
這一舉動把兩人給嚇的差點暈過去。
老鴇最先反應過來,連連表示一個字都不會說。
然後京墨問老鴇這裏可有後門,他們做的這件事可不能讓別人知道。
老鴇不敢不應,心裏想着趕緊將這倆瘟神給送走。
在樓子裏怎麼可能沒有後門暗門之類的,所以他們倆不費吹灰之力的離開。
第二天,就聽說晚上君後跟帝君又大吵了一架。
這次帝君動了怒,硬是讓幾名侍衛杖責了君後。
就因爲君後給蒼朮送了逃走的鑰匙,君後還不認錯。
半夏睡醒時已經是第三天,她只覺得頭昏昏沉沉的。
醒來就聞到一股淡香,這香味明顯帶着助眠的藥。
她剛要起身,月北翼就走了過來端來一杯茶。
“喝了這個,就會清醒一些。”
“我這是睡了多久?”半夏問完就開始喝茶。
“三天。”
半夏一聽,當時就急了:“這怎麼行,這送鑰匙案子還沒有審問,朝堂的臣子怎會願意?”
月北翼見小媳婦着急要起來,他趕緊將她給壓下去。
“鑰匙案子已經了斷,你也受到了懲罰,現在整個帝都的人都知道爲夫杖責了你。”
半夏:“……”什麼鬼,她在做夢麼?
月北翼看着小媳婦一臉的懵懂,於是道:“這讓你睡眠的香是爲夫點的,這樣等你醒了事情也結束了。”
“你是怎麼做到的?”半夏十分不解。
月北翼道:“有人帶你受罰,而且僞裝的很像就連岳父都沒有看出來。”
半夏皺眉:“你讓人裝作我的模樣,受了懲罰?”
月北翼點頭:“是的,所以表面上你我的關係已經決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