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爆笑世子妃:爺,別追了 >第994章 不愧是兩口子
    文渲這麼說,其實已經是不追究的意思了。

    到時候什麼都不做,已經是對他的幫助了,畢竟他手底下還有不少人手,足矣跟拓跋有敬抗衡。

    文青嵐感激地再次敬了一杯,“多謝了,說起來咱們兄弟也不是外人,走到今天這個地步,我這心裏,也挺不是滋味兒的!”

    “明知道這樣,你幹嘛還要造反?皇上待你家也不薄呀,天高皇帝遠,當個逍遙王爺不好嗎?”

    文渲喝了一杯酒,跟他閒聊起來。

    “你不懂,”文青嵐嘆口氣道:“你覺得皇上不錯,是因爲他待你還行,可你別忘了,他登基那幾年,沉迷修道,勞民傷財,多疑自負,那時候你還小,沒有參與朝政,不知道百官過得多辛苦。

    別的不說,就說他爲了一隻貓,要降罪與你,要不是你家丫鬟機靈,爲你求情,你現在還不知道什麼樣子呢!

    如果你真的被剝奪了世子之位,護不住你在乎的人,估計以你的脾氣,你也得造反。

    我和琯華,那時候在臨安,看似尊貴,其實就是囚犯和人質,是他逼着我們造反的。

    後來我滿天下求學,也是逼不得已,可惜了琯華,在皇后身邊,受了不少委屈,養成現在這幅小家子氣的樣子,我最歉疚的,就是這個妹妹了。

    當然,也有葉景朝的關係,我父親跟秦王和先太子關係都不錯,只是早早去了封地,離開那個旋渦,纔沒有被牽連。

    所以,葉景朝失敗之後,我纔想要報仇的,今上也是逆臣賊子,憑什麼要他這一脈一直坐着那個位置啊?”

    文渲明白了:“合着還是因爲葉景朝呀,他又不是個女的,你這麼拋家舍業地爲他復仇,不知道的還以爲你倆有什麼說不得的感情了!”

    文青嵐一口酒噴了出來,嗆得直咳嗽。

    “怎麼了?不會被我說中了吧?我的天,這也太重口了啊!”

    文渲愕然問道。

    文青嵐擺擺手,喝口茶壓下去,都想一巴掌扇在他臉上了:“不愧是兩口子,你那夫人,也是這麼想的,我算是服了你們夫妻倆了!

    算我求求你們,好好做個人,這事兒是能胡說的嗎?

    我跟景朝,那是親兄弟一般,哪兒有你們想的那麼齷齪,少提啊!”

    文渲樂不可支,被他的話說中心坎:“那是自然,我們夫妻心靈相通,你嫉妒不來呢……”

    一頓酒喝到深夜,兩人說了許多的話,關係增進不少。

    …………

    臨安城裏,上次書生在詔獄裏莫名死亡的事情,最終被葉乾推了兩個千戶出來頂罪,斬首以謝天下,勉強平復了學子們的怒火。

    只是剛安穩沒幾天,顏家又出事兒了。

    作爲戶部尚書,朝廷的錢袋子,哪個部門想報賬領錢,都得討好他,免不了一些應酬喫請,府裏也收點兒孝敬,就爲了他能擡擡手,多批點兒錢。

    這要是沒人追究,也就罷了,可真的想要針對他,已經算得上收受賄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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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 文渲的人脈給了葉景朝一些,想要給顏家點兒顏色看看,不算多難。

    郭二已經是僉都御使了,凡事不用自己出頭,授意底下的御史,參了顏尚書一本,過去幾年,他收了多少孝敬,吃了多少回扣,一筆筆不算不知道,一算簡直是觸目驚心!

    這些都是經得起查證的事情,御史慷慨激昂,痛斥顏尚書這種以權謀私,奢侈腐,敗的作風,一點兒顏面都不給他留。

    延壽帝想起上一次他詐死,顏尚書卡着銀子,不給他做法事用,雖然他的初衷是爲了國家,但是對他來講,就是紮在心裏的一根刺兒,是他對自己不夠尊敬的表現。

    這次又來,合着國庫沒銀子,都給你搬回自己家裏去了啊?

    只是此時是關鍵時刻,朝堂不宜有大的動作,免得被葉景朝鑽了空子,作爲數十年的老臣,掌管戶部多年,延壽帝還不能動他。

    “顏尚書也是當朝老臣了,行事難免有所偏頗,這樣吧,念在他是老臣,着錦鱗衛查抄顏府,按照朝廷的俸祿,查沒貪墨的銀子,以充國庫。

    衆卿家引以爲戒,朝廷帶你們不薄,薪俸都及時發放,未曾拖欠。

    可你們要是辜負了朕的信任,可就不會像今天這麼簡單了,從現在起,徹查貪污受賄之事,整頓官場風氣,從嚴從重處罰、

    郭閣老,你作爲宰輔,拿出個章程出來!”

    “臣遵旨!”郭閣老行禮領了旨意。

    “臣謝主隆恩!”顏尚書跪在地上,磕頭謝恩。

    心裏一陣陣的後怕,損失些銀子是小,一個不好,就是罷官抄家,整個兒顏家可就徹底毀了。

    下了朝,顏尚書擦擦額頭的冷汗,顫巍巍起身,差點兒沒站穩。

    以前簇擁在他身邊殷勤討好的衆臣子,此時都裝作沒看到,一個個飛快地走出大殿。

    郭閣老倒是沒有避嫌,上前扶了他一把。

    哪知道顏尚書一把甩開他的手,沉着臉道:“可不敢勞駕宰輔大人,我顏家自認和你郭家一向親厚,凡是支持宰輔大人,您幹嘛要這麼害我啊?”

    郭閣老也沒惱,揮手示意他出了大殿,邊走邊說。

    “此事老夫真的不知,你也知道,我那個逆子,現在可不聽我的了,分家之後,就跟脫了繮繩的野馬似的,孩子大了,管不了了!”

    郭閣老嘆口氣,一臉苦澀地說道。

    顏尚書也是一時氣不過,也知道此時不宜和郭閣老翻臉,拱拱手道:“下官明白,剛纔脾氣衝了點兒,宰輔大人勿怪!”

    郭閣老不以爲意,擺擺手,“無妨,只是我那逆子,每次突然行事,都是跟文渲有關,這次突然對顏家發難,恐怕跟文渲脫不了干係。

    要知道令郎跟着我家世藩,可是一起去了邊關,參與和談一事,莫不是跟文渲起了衝突,你還是問問令郎比較好!”

    顏尚書恍然,還真是的啊,郭二以前就唯文渲馬首是瞻,肯定是他惹的禍。

    “多謝宰輔大人提醒,哎,咱們都老了,這些年輕人,一個比一個厲害,該給他們讓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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