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怎麼可能!”
“他怎麼可能在受到神之懲戒後還可以動用邪力?”
“他……”
尤其是距離陸遙最近得那位,更是驚得目瞪口呆。
“不堪一擊也敢自稱是神的使者,我看你們只不過是一羣跳樑小醜罷了!”陸遙冷冷得說了一句,向前走了兩步。
他這兩步,完全是氣勢上得碾壓。
那三位法老此時已經是人人自危了。
“說,你們到這裏得目的究竟是什麼!”
陸遙突然冷冷得問了一句。
可是誰知陸遙提到這個問題,那三個法老神色中竟然是閃過一抹訣別之意,竟無一人回答。
“好,很好!”
“既然你們不願意回答,那我就來自己尋找答案好了!”
話音落下,陸遙猛地向前飛出,一把便捏住了一位看起來年紀最長的法老的脖子,緩緩的將他整個身體拎起,冷眼看着他的雙瞳,一道微不可察的精光沒入對方的瞳孔之中。
“該死,他對烏爾加做了什麼!”
“不好,那是神使所說的華夏邪術!”
“你這個終將被天神所殺死的惡魔,快停下來!”
“……”
其餘兩位法老看着那個名叫烏爾加的法老全身劇烈的顫抖,整個人的身體也是逐漸變得乾癟起來,頓時驚聲大叫。
只是,誰也不敢上前去制止。
畢竟,剛纔陸遙的雷霆手段已經讓他們認識到了自己和陸遙的差距。
“咦?”
“竟然被人給打斷了!”
突然,一道白色的光雨從天而降,沒入了烏爾加的身體,烏爾加整個人直接是一命嗚呼了,更可恨的是他的識海已經在那團光雨的照耀下被摧毀了。
陸遙失敗了。
這是陸遙使用搜魂術以來第一次失敗,而且是被別人以一種很奇怪的手段給打斷了。
“好,既然你不估計他的性命,那好,我就看看你到底還有什麼招數!”
陸遙冷笑一聲,一揮手。看似輕描淡寫,卻已經在整個何家的議事大堂中不下了一個隔絕法陣。
“再來試試!”
陸遙根本不去理會那兩位法老的心情,直接是一句話定了對方的結局,微微一探手,一名法老已經再次被他緊緊的捏住了喉管。
“咻!”
有了剛纔的失敗教訓,這一次陸遙謹慎了很多,可是,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佈置下的隔絕法陣竟然也被那一道白色光雨給衝破了。
又是一位法老被陸遙給變成了徹頭徹尾的白癡。
“該死的,可怕的邪術!”
最後一位法老,此時早已經是嚇的雙腿發軟了,除了心裏自言自語的嘀咕,甚至早已經忘記了逃走。
“這是最後一個,如果不行,只怕還真有些麻煩了!”
陸遙
看着最後一位法老,心裏也是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
他真沒有想到那束白色光雨不僅可以打斷自己的搜魂術,竟然還能破了自己的隔絕法陣,一時之間倒也不敢輕易的在嘗試了。
他此番親自前來明江何家,有三個原因。
其一,他想警告一番明江何家,尤其是那個讓水流雲不知道該怎麼處置的何嘉文,他的一舉一動在別人眼裏都不是什麼祕密,讓他知道什麼叫做多行不義必自斃的道理。
其二,便是爲了水舒文,他看的出來,水流雲嘴上不說,但是心裏還是很在意他的這位義女的。
陸遙想要親眼看一看這位水舒文到底是不是值得水流文如此牽掛放不下。
其三,他便是想要搞清楚這一次武術交流大會背後隱藏的真正陰謀。
如今,三件事情陸遙完成了兩件。何嘉文經過此一戰,估計已經看明白了這一切,而至於水舒文,陸遙也很滿意。
尤其是她的那句“我永遠是父親的女兒”,讓陸遙有種十足的認同感。
最後只剩下這第三件事了。
陸遙不想帶着失敗的結局回到雲都,他此時必須要小心。
或許,何嘉文會知道一些事情,但是覺對沒有這幾人知道的多,否則,何聞濤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公開叫板何嘉文。
“對了。”
突然,陸遙想到了一個從未嘗試過,但卻完全可以嘗試一次的辦法。
手腕一抖,最後剩下的那位法老突然消失了。
“小傢伙,你替我擋住敵人,我需要專心致志的處理一件事情!”
“哇嗚!”
陸遙衝紫金蛟龍淡淡一笑,那傢伙似乎是聽懂了陸遙的話似的,竟然做出了迴應。
說完,陸遙竟然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了。
……
一個廣袤無垠卻又沒有一絲光亮的黑暗空間中,突然閃過一道光亮。
在這術光亮劃過的一瞬間,空間中出現了一個藍髮紅眼的怪物,而此時,那怪物好似受到了極度的驚嚇似的,牙齒咯咯咯的磕絆個不停。
“你這是什麼妖術!”
那個怪物不是什麼真正的怪物,而是那位僅剩的法老,而那道光束則是進入這個空間中的陸遙。
隨着陸遙站在那法老面前,空間中才終於有了一絲亮光。
“你這到底是什麼妖術?”
“難道是來自於地獄的冥術不成!”
“呵呵,說你白癡你就是白癡,好端端的大活人怎麼會什麼冥術,更何況我陸遙向來不屑於邪魔外道爲伍,又怎麼可能會什麼妖術呢!”
“不怕告訴你,這是我自己的一個空間,一個足以容納上前生靈的空間,在這裏,我就是絕對的主宰!”陸遙冷冷的道:“在這裏,那束光雨是再也不可能干擾到我們的談話了!”
“說吧,我給你一個主動坦白的機會,如果你選擇回答我的問題,我可以考慮放你回去,如果你拒絕了我,你自己可以想想會有什麼後果!”
陸遙淡淡一笑,道。
“我……”
“我……
”
“回答我第一個問題,你叫什麼名字,來自什麼地方?”
陸遙看着那個法老冷冷的問道。
“我說,我說!”
那個法老以一種祕術嘗試着與外界溝通,卻根本無法穿透這個空間的屏障,終於,他的心底奔潰了,老老實實的答道:“我叫湯姆遜,來自於米國。我和帕爾馬,雅各布都是米國金殿騎士團的成員!”
“我們金殿騎士團是一個信奉創世神的宗教,在我們的宗教中,我們五個人的身份是法老,處於整個組織的中上層,在這個組織中,像我們這樣的人有一百多人。”湯姆遜老老實實的答道:“我們上面有神使,神使之上有神王,至於神王之上還有什麼樣的存在,我也不清楚。”
“剛纔那一束光雨便是他們在不堪你的折磨時以祕書召喚的神王死亡之術,因爲只有這樣,他們才能不背叛神王,只有這樣,他們纔有可能得到創世神的照顧,得以在金殿之中重生!”
“重生?”
“呵呵,你們還真是癡人做夢,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重生之說!”陸遙淡淡一笑,道。
“怎麼沒有,偉大的創世神就可以讓人重生,尤其是我們這些忠誠於它的人,一旦我們以獻祭的方式死去,我們一定就可以從別的地方重生!”湯姆遜一聽陸遙說他們重生之說是無稽之談,頓時辯解道。
“噢?”
“那你們可見過有人真的重生?”
陸遙看着湯姆遜的眼睛,問道。
“這個……”
“我雖然沒有親眼見到過,但是神王殿下說有就一定有!”
到了此時,湯姆遜依舊堅稱他們的重生之說是真實存在的。
“好了,對你們這些無知的人,我也不願意多說什麼1”陸遙也不想再和湯姆遜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了,又問道:“那你們這一次來華夏國的目的又是什麼?”
“我們來這裏不是我們的本意,而是有人威脅我們來的!”湯姆遜脫口而出道。
“是嗎?”
“竟然還有人能夠威脅了你們?”
“那你倒是說說,究竟是何人威脅你們?”
“這個我也說不太清楚,好像也是華夏國的一個什麼神祕組織的首領……”
湯姆遜說到這裏,神色變得有些緊張,言語也有些模糊,吞吞吐吐的道:“半個月前,有一個神祕人闖進了我們內華達州的金殿,以一人之力殺了我們二十多位法老,甚至還重傷了兩位神使。”
“他說如果我們想要活命,就要來華夏國替他辦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陸遙冷冷的追問道。
此時,在陸遙的心裏,已經基本上鎖定了一個目標。
這五位法老的實力已經很不俗了,如果自己不是在關鍵時候有無字天書的保護和紫金蛟龍的守衛,只怕也沒這麼快就解決了五位法老中的四位,可那個人竟然一個人跑去了人家的一處金殿,殺了二十多位法老,重傷了兩位神使。
如此恐怖的實力,只怕是放眼整個華夏,除了天塔組織再無他人了。
“他們要我們來抓一個人回去!”
湯姆遜語出驚人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