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這時候了還在敲門,眼睛瞎啦,沒見門上寫着小店這幾天歇業嗎”
他這麼說着,但還不得不起來去開門,而且邊走邊自語道:“不知是哪一個沒素質的,這麼晚了,竟還來打擾林爺休息。”
邊說邊打開了門,擡頭看時,臉上早已被人給狠狠地掐了一下。
因爲光是從外面照射進來的,他反而處於暗處,看不清來人。
他只得往後退了幾步,那人也跟着進來了。
“雪啊,是你,你這整得哪一齣,把我嚇得,你這是要毀我的容啊。”
“誰讓你我一敲門就從裏面罵人,我認爲這樣懲罰你都顯得太輕。”
“我怎麼知道是你,知道是你,我敞開懷抱歡迎你還來不及呢,怎麼會那樣去罵你呢雪,我親愛的雪啊,來抱一個吧,我真是想死你了。”
“想死纔好,你不就要的那個效果嗎什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那你就風流去吧。”
“我不甘心啊。”
“爲什麼”
“你看,我雖然背了這個風流的名聲,可我畢竟還和你沒有啥實質性的行動,這樣死了豈不虧得慌,要不這樣吧,咱倆今晚就在這裏私自成親,來個先斬後奏,等我倆把生米做成熟飯,我這百十來斤就交給你隨便處置。怎麼樣”
“喲,還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這真讓人用一隻眼睛看啊。..”
“那另一隻眼睛呢”林三懵然問道。
“哈哈哈哈。和你真沒法溝通。”
“你不用整那深奧的,咱們就來點直白的,這點每個人都懂。”林三趁張若雪不注意,猛地親了一下她的臉蛋。
張若雪裝作生氣的樣子,動手要打林三。
“來吧,要殺要剮憑你,眨一下眉頭不算好漢。”
“喲,這還真來勁了。我不殺你,也不刮你,這個你可以嚐嚐。”說着,用纖細的手指往林三的腰眼處一戳,林三即刻不由自主地軟了下來,噗嗤笑了,並縮作一團,生怕張若雪又來一下。
“看,你就這點本事,連這麼輕微地動一下都受不了,還狂言任殺任刮由我,真是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不說這個了,爲什麼不營業”
“唉,一言難盡啊。雪啊,要不是霍霍相救,我怕就見不着你了,讓你成了望門寡。”
“呸呸呸,胡說的啥。究竟是怎麼回事情”
“那天我去參加了個老鄰居趙大嬸和劉大爺的夕陽婚宴,在回來的路上被人追殺,要不是有霍霍相救,差點就見不着你了。”
“傷得重嗎”
“重並不重,只是受了一點皮外傷。”
“那既然這樣,應該不影響營業啊。”
林三詭祕地笑了:“我想唱一出空城計,讓一些人大失所望。”
“喲,這想不到,林大師竟然還串戶到三國去了,你不怕孔明放個屁把你薰死”
“你這個人,以爲我就是一個蠻幹的人是吧,只會裝,太小看人了嘛。”
“你誤會了,我發現我這是三元錢買了一個泥佛爺,看看神出了。”
“你就變相地挖苦我吧,不過我們這些幹大事情的人也不和你們這些頭髮長見識短的人一般見識,到時候你只看效果就可以了。”林三越發地賣弄起來。
張若雪知道這是個給點陽光就燦爛,給點海水就氾濫的人。也不和他認真地去計較,對於林三說的話,她的態度是:一個姑妄言之,一個姑妄聽之。
“能按摩嗎”
“給你”
“華豐呢他今晚怎麼沒有跟隨你”
“他有別的事情去做。我一個人過來的。”
“那可太不安全了,要不我保護你回去,或者今晚就乾脆就在這裏和我共度良宵,反正遲早我要把你娶到這裏來。”
“哎,不胡說你能死啊。”張若雪有些惱怒地說。
“看看看,生什麼氣啊,我也奇怪,爲什麼漂亮的女人連生氣都這麼好看,上天真是不公平,醜陋的女人,明明是笑着,卻讓人都覺得那麼難看,而漂亮的女人,明明在生氣,甚至要殺你,你都覺得那麼好看。”
張若雪笑了:“只有你這種神經病纔會這麼認爲。”
“我願意做個這樣的神經病,哪怕你天天罵我都行。”
“那說明你賤。”
“這你就不懂了吧,那說明我非常的愛你,而你卻不懂什麼叫愛。”
“喲喲喲,這林大師啥時候又成戀愛專家了,還一套一套的,是不是讓你那臺系統精靈把你的大腦也給重裝系統了吧。”
“叮咚,警告,顧客如果在侮辱系統,小心電擊懲罰。”
張若雪一吐舌頭,說:“我要走了,既然你不能按摩,連開兩句玩笑都有人提出威脅,真是沒法待了。”
說着就要站起來。
林三說:“那我給你按摩一次你再去吧。”
“那就不了,還是等你手好以後再說吧。”
“也行,雖說皮膚傷,但如果用力的話還是會疼的,那樣按摩的效果也不好,你也不會爽的。”
這時門開了。麥落秋和霍嘯風提着大包小包地走了進來。
麥落秋一見張若雪,立即丟了手裏的包,擺開架勢,就要開打。
張若雪一見麥落秋,也感到很意外。也是做好了應對的準備。
霍嘯風趕忙拉住麥落秋說:“落落,有話好好說,不能在這裏動手。”
林三也勸住張若雪說:“雪雪,別生氣,這裏面肯定有啥誤會。”
麥落秋狠狠地說:“父母之仇,不共戴天,還有啥誤會不誤會的。”
“哼,不是說我寧幫膽小怕事情,姑奶奶沒有幹過的事情就是沒有幹過,而你硬要這樣認爲,那我也沒辦法。”
林三本來也不太喜歡麥落秋,作爲一個女人,儘管長得還可以,但給人的感覺冷嗖嗖地,不容易接近,彷彿她有多清高。但因爲她傳遞情報,讓霍嘯風救自己的事情,所以對她的看法有所改變,再說,有這些人在身邊,說不定會有用處。
張若雪反身責怪林三道:“你怎麼和她在一起”
林三趕忙解釋道:“她是霍霍的好朋友,是找霍霍來的。因爲人家也救過我的命,要不是她傳遞消息,說不定你我已經陰陽兩隔了。”
張若雪若有所思,也就不像剛纔那麼生氣。
但目前房間裏的氣氛很是尷尬。
林三說:“我知道你們兩個有誤會,但我首先聲明,你們要打的話不能在我這裏動手。還有就是麥落秋,你報仇的事情可否緩一緩,我和霍霍都覺得這裏面可能有問題,可能是有人專門給你下的套,你說是吧霍霍。”
霍嘯風點點頭。
麥落秋瞅了霍嘯風一眼,驚訝地說:“小風哥,你真這麼認爲”
“是的,我也不瞞你,你知道組織爲了牢牢地控制我,不是將我的母親和妹妹給抓了嗎所以我認爲你的事情也很蹊蹺,據我對寧幫的瞭解,他們好像不是那麼不問青紅皁白,就動手殺人的人。”
麥落秋沉思了一會說:“行,我聽你的。我一定會弄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