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返陸地 >第八十一章 姐幫你擦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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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嵐的傷經過醫生的處理沒有大礙,槍手的子彈打在她的肩胛縫底部,骨頭有輕微斷裂。傷口是個貫穿傷,只要不感染。剩下的事是需要一段時間的恢復。她大傷小傷經歷過多次,身體皮實,性情有樂觀,在醫院處理完傷口,吃了藥,吊上消炎藥水,竟然無事人樣地躺在病牀上玩兒手機遊戲。

    章鳴和賀琴進來的時候,她正玩兒的投入,倆人走到面前她都沒感覺到。也是,平時警惕慣了,一旦躺在病牀上則無比放鬆。

    賀琴一把抓下晴嵐的手機。“Чto?tы?дeлaeшь!”晴嵐差點從牀上跳起來,一隻手去搶手機,拽得吊瓶亂晃,情急之下還來了句母語。

    “不幹嘛,來抓你!”章鳴聽出晴嵐說的是俄語“你幹嘛”,笑着一把把晴嵐又推回原位。

    晴嵐一看是章鳴,高興得又要跳起來,被賀琴按住肩膀:“傷成這樣還不老實!”

    “不疼,你看。”晴嵐舉舉左臂,“她救你出來?”晴嵐顧不得說她的傷,緊盯着章鳴問。

    “哪兒啊,這傢伙自己跑出來的。”賀琴替章鳴回答,“狡猾着呢,平常在我們面前裝憨。”

    晴嵐拽過章鳴的手:“捱打了,打成這個熊樣,嘖嘖”

    “沒,是鑽鐵籠子掛的。”章鳴在燈光下才看見,自己不僅衣服爛得不像話,手上也有幾條劃痕,而且弄了半天鐵棍絲網,手心手背骯髒不堪。

    晴嵐摸摸章鳴被野島打的臉頰:“還說沒捱打,看這,印子還在。”

    賀琴順着晴嵐的手看,可不,章鳴臉上有三個指頭印,明顯被人扇了耳光。見面時大廈門口光線暗沒注意,病房明亮的燈光一照,清晰可見。

    “這算啥?看你自己吧,爲了救我傷成這樣。”來的路上,賀琴跟章鳴講了如何跟蹤定位器中了皮卡爾他們的僱的槍手伏擊,晴嵐的傷情,章鳴心裏老大過意不去,說話間淚水盈滿了眼眶。

    “別娘炮了,幹這行受傷是家常便飯。”晴嵐調整一下坐姿,剛纔亂動扯得傷口有些疼,“說說你是怎麼擺脫他們的,你的父母咋樣?”

    賀琴說:“正好你給晴嵐仔細講講,我去給你買衣服。破成這樣不好見人的。”

    章鳴欲阻攔,賀琴惡狠狠地晃了晃指頭,那意思是不聽話又要挨戳。章鳴只好由她,在晴嵐對面空牀上坐下,對晴嵐講起被野島帶走後的遭遇。

    晴嵐聽後豎起大拇指:“有腦子!那個野島,我幫你抓,抓住打他十個耳光,打回來。”

    “十個?那可不是回來,是十倍。”章鳴這會兒徹底放鬆下來,和兩個姑娘呆在一起他感到安全和愉悅。

    晴嵐問:“我說的俄語你怎麼聽得懂?”

    說起語言。章鳴神氣起來:“別說俄語,世界上沒我不會的語言。”

    晴嵐當然不信:“你就吹吧。”

    “真的,不是吹。”章鳴說他本來學了幾國的語言,被海人“洗滌”後灌輸了幾乎世界各地的語言,“你說是不是吹?”

    這時賀琴買了衣服回來,還帶來一個醫生:“讓大夫看看你的傷,咦?剛纔沒看後面,你後腦勺也破啦?都結了好多血痂!”

    醫生檢查了一遍,說:“去診室,你這傷不少,雖然不嚴重,要處理,防止感染。”

    章鳴和醫生出去後,賀琴端水給晴嵐擦澡。晴嵐這丫頭雖然大大咧咧,特別愛乾淨。剛纔給章鳴買衣服的同時,順便給自己

    和晴嵐各買了一套內衣。兩個姑娘折騰了一整天,累了,擦完澡按鈴叫來護士拔去吊針,躺在牀上休息。

    章鳴一個多小時後纔回來。這期間他到食堂吃了點東西,又去剃了個光頭,醫生說頭上有一處需要縫針,頭髮不剃光沒法縫,再說掛破的傷口不少,上藥換藥光頭來的方便。章鳴不知從何時起對光頭有種厭惡感,醫生護士作了半天工作才答應。

    兩個姑娘正躺在病牀上說話,見章鳴雙手包着厚厚的紗布,頂着個光頭回來,笑了半天。賀琴說像極了街頭的小混混,晴嵐說的更難聽,說像監獄裏的囚犯。

    “到衛生間去,姐姐幫你擦澡。”賀琴調侃畢,指揮章鳴。

    章鳴紅了臉:“不方便吧?”

    “不方便個屁!你以爲我願意啊?好大的味兒把屋子都薰臭了。別脫光,留個短褲,洗完全部換了。我給你買了全套換洗衣服,你姐我長這麼大還沒伺候過人洗澡呢!”

    “不對,你剛纔還給我擦呢。”晴嵐較真。

    “是啊,我說的是今天以前。今天一下伺候兩個!”賀琴兇巴巴地說。

    軍醫院的衛生間很大,洗臉池、坐便器、洗浴器一應俱全。章鳴像聽話的孩子,進去後脫得只剩下短褲。賀琴畢竟是未婚的大姑娘,還從未談過戀愛,見章鳴幾乎赤身裸體,臉禁不住紅了個透,好在倆人有過接吻的經歷,不至於羞得不知所措。

    賀琴本就是個十分美麗的姑娘,柳葉眉、挺直的鼻樑、櫻桃小口,配以雙皮大眼,不化妝都能把男人迷倒七分,這會兒兩上飄起兩朵紅暈,更顯嫵媚動人。章鳴在rt第一次見她時,情不自禁地握着她的手不放,那時已經好感滿滿。後來一起生活、戰鬥尤其那次賀琴出透視功能倆人氣味相融雙脣相吻,早已在章鳴心底留下貪戀的記憶,只是工作的原因,怕因此而破壞了合作關係,才把這份情壓在心底。這次死裏逃生,又生出不知道生命何時戛然而止的悲愴,更覺能有這樣在一起的時間無比珍貴

    章鳴一把摟住賀琴:“我喜歡你!”

    賀琴本就雙頰紅潤,聽了章鳴的表白,滿臉飛紅。她靠在章鳴的懷裏,氣喘吁吁地問:“只是喜歡?”

    “不,是、是愛!”章鳴從未用“愛”字表達過感情,說出這個字似乎很難爲情。這會兒既說出來,覺得這樣的時候“愛”字最能表達此刻的想法:“我愛你,愛你!”

    女人在這種時候往往比男人理性。只見賀琴擡起頭,直視章鳴的眼睛:“真話?”

    賀琴與章鳴臉對臉相隔咫尺,章鳴又聞到賀琴嘴裏熟悉的氣味兒,不管不顧地摟緊了賀琴就親起來。賀琴要的不是語言上的回答,有章鳴的動作足以令她不再猶豫,也仰起小嘴投入地相吻

    不知過了多久,聽見晴嵐的喊聲:“洗完了沒有?我要去衛生間!”

    倆人這才丟手。賀琴看看手錶,伸了伸舌頭:“快些,我給你洗洗。”說完高聲道,“就好就好!”

    “才一會兒,這晴嵐也是”章鳴不滿地咕叨。

    “一會兒?都過去快二十分鐘啦。”賀琴白了章鳴一眼。

    “二十分鐘?”章鳴怎麼也不相信,在他的感覺裏,最多隻有一分鐘,不,連一分鐘都不到。

    賀琴快速幫章鳴擦完澡,先拉開衛生間的門出去:“快穿上衣服,新的,在架子上。出去不許慌張。”

    章鳴搞不懂:女生怎麼令人琢磨不透地這麼快就恢復了理性?

    他慢條斯理地穿衣服,纔不管晴嵐是否真的急着上廁所,腦子裏甜蜜地回味着方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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