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老子是村長 >第五六九章 隨便按了按
    獨臂僧主動讓位,研究了十幾分鍾,也沒搞明白,需要怎麼開啓這個機關,只能把機會讓給其他人,在他出手的時候,其他四個人都沒有說話,但並不代表這些人在這方面不懂,只是礙於某些東西,不便插手而已,人家可以說就是在等着,等着他獨臂僧搞不定的時候,再上手。

    獨孤琅他們四個輪番上陣,每個人十幾分鍾,可惜全都失敗了,五個人都有一種挫敗感,彼此用眼神交流着,習慣於讀力解決問題,但並不代表他們沒有合作過,或許,這次面對這個小小的難題,大家必須得再一次合作了,突然,法王看到站在一邊的楊峯,笑道:“楊村長也算是當時氣人,何不試試。”

    “我就算了吧,對這些東西不懂的。”少有的楊峯竟然謙虛了,搖了搖頭。

    “無妨,現在機關已經危險,你大可一試,在你們東方有個詞叫福源,據我看楊村長就是福源身後之人,說不定我們解決不了的事情,到了楊村長這個福緣深厚之人手中,就會迎刃而解。”法王非常誠懇的說道。

    “好吧,那我就試試看。”楊峯淡淡一笑,走到機關前,看了看,伸手就是一陣亂拍,看在他人眼中有些失望,可瞬間,他們就露出了一種驚訝的表情,們竟然開了。

    洞口打開的一瞬間,楊峯就嗖的一下跑到了後面,這速度,恐怕會讓這些高人感到汗顏,不過他們此時關心的不是楊峯的速度,而是這個漸漸打開的洞口。

    “你怎麼打開的?”獨臂僧無比好奇的問了句。

    “不知道啊!拍着拍着就開了。”楊峯說的是實話,他就是拍了拍幾塊石頭,怕獨臂僧他們不理解,還解釋道:“我看你們組合來組合去的都沒打開,就想着我耗費腦細胞也沒用,隨便拍一拍按一按得了,法王大師說我是福緣深厚之人,說不定我這誤打誤撞能夠把門打開。”

    法王他們想笑又笑不出來,不知道是他們想多而來,還是楊峯的手段太過詭異了點,一聲機關轉動的聲響,洞門竟然在緩緩的關閉,獨臂僧身影一晃,就向洞內跑去,其他人全都速度不慢的跟上,楊峯算是第六個。

    舊地重遊,這地方對楊峯來說,沒有什麼奇特的,對其他人就不一樣了,地下的情況,雖說沒有什麼重寶,但這情形絕對是一次意義重大的發現。

    “可惜了!”看着石洞內,一些書籍和竹簡全都化爲灰燼,獨孤琅他們全都露出了一絲惋惜的意思。

    “是你們貿然打開山洞,損壞了這些東西。”一位六十多歲的老爺子,進到洞內,好像就忘記了一些事情,竟然職責起楊峯他們來。

    獨孤琅他們都露出了一種不齒的神色,不理他繼續尋找自己的,這位討了個沒趣,在你領導的眼神下,也不再說話了,洞口關閉的並不是很迅速,在楊峯他們進入山洞後,領導就點了幾個人跟了進來。

    沒有什麼特殊的東西,獨孤琅他們自然不會多呆,望着那幾處通風設施,獨孤琅他們都露出了一絲敬佩的神情,能把自然利用到這個程度,單憑這一手,就能當得起奇人這兩個字。

    能進來,自然不擔心出去,由外入內複雜了點,但由內到外,很簡單,裏面有一個菱形的石柱,半米多高,只要轉動下就可以了,楊峯他們離開,領導和這些專家,竟然也要離開,楊峯看了看,發現這些人竟然有有一點恐懼,不由的笑了笑,不就是一些骨架子嗎,有那麼嚇人嗎?

    獨臂僧饒有興趣的又研究了下開門的機關,發現無需組合,只是單一的順序,不由的笑了,有點羨慕楊峯的好運,他們把事情想的太過複雜了。

    “大巧不工,這個設計這一切的人,絕對是大師中的大師。”獨孤琅感慨道。

    “能得到獨孤老爺子如此稱讚,他也算是可以含笑九泉了。”楊峯笑道。

    “言重了,言重了,老朽這點手段,比古時的大賢大能差的太遠了。”獨孤琅哈哈一笑,謙虛的說道。

    解決了長城這件事,獨臂僧他們四人在嘉峪關機場就向楊峯提出了告辭,大家分道揚鑣,道了聲“後會有期”,楊峯和獨孤琅把四個人分別送上飛機,他們這才起飛飛往南嶺。

    “這一別,相見恐怕再無期了。”坐在飛機上,喝着茶,獨孤琅感慨道。

    “不應該啊!老爺子你們肯定還會有相見的一天,只是五個人齊聚一堂,恐怕有點難了,除非是出現什麼特殊事情。”楊峯說道。

    “說實在話,最好別出現那種情況,不然……”獨孤琅沒有往下說,搖了搖頭。

    “您老爺子一生學究天人,想沒想過把這一道發揚光大,如果您有這方面的意思,上河大學可以開個玄學專業?”在獨臂僧他們四個高人來到上河村之後,楊峯得知某些事情後,他就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

    易經、八卦、五行這些玄乎的東西,你能說是不存在的,是沒有用的?誰也不敢這樣說,人體可以以無形辯證,世界可以以五行論證,這一切看似無影無形,但卻都是有跡可循,現在已經過了某些時期,楊峯就有點想把這沒落的“絕學”傳承下去。

    “你這個想法很好,可這些東西,想學會,需要的不單是勤奮和興趣,更重要的是一種天分,勤能補拙在一定的時候是錯的。”獨孤琅想了下,沒有拒絕,但也沒有答應,而是提了一個問題。

    “這個我也想過,但我是這樣想的,師者,傳道授業解惑也,或許我們不該顧慮太多,把這些東西傳下去,只有一個目的,傳下去,天分這種東西,是天生的,也是上天註定的,但絕不遺傳,或許我們的學生中,沒有那種天縱奇才,但是他們肯學,愛學,把這些東西那怕是死記硬背的都記下了,在他們這一代或許不會發揚光大,但下一代,我們還能說的準嗎,下下一代呢?”楊峯笑了笑,說出了自己的一些想法。

    “你說的這也是一個道理,但還有一方面的情況,不知道你考慮過沒有,如果所傳的是忠厚之人,那自然無可厚非,但如果是殲邪之輩,恐怕會讓他人受無妄之災。”獨孤琅點了點頭,說道。

    “您都說過了,人的命天註定,如果某些東西能夠沉底改變一個人的命運,那我想您現在也不會和我坐在飛機上喝茶聊天了,善也好,惡也罷,不是生來就有的,而是後天鑄就的,整個世界,任何一個種羣,都是有善有惡,這是誰也無法改變的,如果我們這個世界,沒有了壞人,那還要政斧幹嗎,還要警察和軍隊幹嗎?”楊峯笑了笑,問道。

    “你這這有點強詞奪理了啊!”獨孤琅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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