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來他們這邊,那楊村長現在在幹嘛呢?”公孫夢身在前面,但上河村的情況也掌握,楊峯自從那天走了後,就再沒出現過。
楊峯此時在幹嘛呢?他正在跨越江河湖海,這次行動的目的地是西部的沙漠地帶,荒漠域的開啓,最大可能出現答案的地方,就是沙漠了,不過這只是楊峯的一個猜想,在沒有明確的指示,明確的目標之下,只能利用排除法,一個個的排除,一個個的尋找,不過範圍肯定大不了,能夠造就荒漠的東西,絕不可能出現在湖泊之中,高山之上。
沙漠這種獨特的環境,楊峯來過,但是沒有怎麼深入的探索,這次再站在沙漠的邊緣地帶,楊峯不由的有些佩服自己,太有預見姓了,硬是把這片寶地留到了現在。
行走沙漠,最佳的交通工具就是駱駝,不過這對楊峯來說,可不是最佳的,以駱駝的速度,他要走完幾片甚至是幾十片沙漠,那不知道得走到猴年馬月去了。
騎着一隻大獅子,在沙漠中狂奔,雖然楊峯自己跑的速度不比這慢,但太累人了,這就只能壓榨動物,到了夜裏,他就騎着雕飛,在廣闊的沙漠中,晝夜不停的行軍,休息都是放在九溪靈域中的,生物在徹底紊亂了。
幾天下來,楊峯看到了希望,對荒漠有推動作用的,有植物,有動物,竟然還有沙子,現在楊峯是看到動物也抓,看到植物也挖,看到不一樣的沙子也拿,就好像當年的八國聯軍進圓明園一樣。
對沙漠的探索,從很早就開始了,人類對未知事物的探索總是一樣的,可是從認知沙漠的那一天起,沙漠就成爲了一個恐怖的地方,沙暴、流沙、龍捲風,以及沙漠中的無數有毒之物,就如同一條條巨大的惡龍,吞噬着一切,就是楊峯對上這些東西,也不得不避讓,人力再大,也無法與大自然相抗衡,不過碰上的是毒物,那就直接開殺,收編的收編,做食物的做食物,曾經有個古人說過,天下萬物皆可入藥,楊峯覺得,天下萬物,皆可做菜甚至是至毒之物也不例外,只要處理得當就是一盤美味。
避過一場風暴,楊峯繼續行走在沙漠之中,用那破嗓子候着一首彪悍的信天游,歌詞隨手拈來,唱的可以說是驚天地泣鬼神,方圓一公里都沒有個活物。
“奶奶的,又要變天了。”看着天上陰雲密佈,楊峯無奈罵了句,人家都說六月的天是娃娃的臉,說變就變,這沙漠中的天,是想變就變,都不帶和你打招呼的。
沙漠中隱藏着什麼祕密不知道,但據說世界上本沒有沙漠,是人尿着尿着就尿出了一片沙漠,尿沒了樓蘭古城,尿沒了傳說是綠洲的塔里木,不管是婁蘭古城也好,還是塔里木也罷,改變這個世界的,永遠都是人的力量最強大,古人都可以移山了,現在更是屢建什麼平山造城之都。
楊峯一直認爲,應該把那幫破壞環境,毀山造城的人,派來防沙造林,只有這樣,他們才能明白綠色的世界來之不易,會懂的珍惜,人,一定要學會珍惜,不論是對人對事對物,都要珍惜,擁有是最美好的。
“應該來看看。”曰落黃昏,楊峯被沙漠的美景所迷,自言自語的說了這麼一句。
“沙漠極限旅遊計劃。”聽到董玉歆所說,劉燕遲疑了下,這不在今年預料之中的事情,不過也僅僅是遲疑了下,就馬上說道:“行!我儘快安排。”
“不用着急,也不知道他一天在想啥,好好的就要把人發配到沙漠去呆幾天。”昨天接到楊峯的電話,董玉歆也感到奇怪,山清水秀的地方,
“憶苦思甜,還能幹啥,沒要求我也必須參加吧?”劉燕一語言中楊峯的心思,笑着問道。
“沒有,但你不打算以身作則?”董玉歆笑着問道。
“絕對不,去一趟得養半年,你看我好不容易皮膚快和文文一樣了,這去一趟沙漠回來,估計黑的和碳似的,平時去轉一圈兒都受不了,這還極限運動,我可不自找罪受。”劉燕笑道。
“的確該受受罪了,不然人們都要忘記了苦是啥滋味了。”董玉歆笑了下,上河村和下河村的人民,經歷了這幾年的變化,恐怕已經不知何爲苦了。
如果說楊峯是一個合格的領導者,那麼劉燕就是一個非常合格的執行者,從打算開始到出發,一共用了四天的時間,上河村和下河村各十人,加上上河集團十人,千果園那邊的十人,一共四十人,在專業團隊十人組的帶領下,展開了沙漠極限之旅。
別人是極限之旅,楊峯這裏卻是豪華之旅,夜宿九溪靈域,可謂喫得好,喝的好,水果、天然山泉水一點也不缺,過的無比的歡樂,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有個暖牀的,不能行那快活之事,爲此,楊峯覺得古人那種溫柔鄉是英雄冢,一定是某英雄自我激勵的話。
楊峯走了幾個據說是科考有所重大發現的地方,發覺也沒有啥奇特的,反正是他沒發現什麼,或許是該挖的已經挖走了,這讓他有點小小的失望,他還指望發現點什麼曠古奇蹟呢,就好像是當年發現金字塔似的。
綠洲,綠洲,又是綠洲,沙漠中最稀罕的,就是這東西了,每一個綠洲,都有一個美麗的傳說,每一個綠洲,都在孕育着一片生命,也是無數沙漠過客的生存之源,如果沙漠中沒有了綠洲,楊峯覺得那會變成真正的無人區。
沙漠中有匆匆而過的遊客這不算稀罕事,但如果你看到一片居民,這就有點驚奇了,沙漠腹地,竟然有着一個近百人的小村落,這怎麼看怎麼都覺得奇怪。
“什麼情況?”天眼看到的情況,讓楊峯心底有了一個疑問,綠洲邊兒上不止有人,還有槍,不是軍人警察,卻有槍,這就只有一個可能了,那就是土匪。
晴天白曰的,楊峯沒敢靠近,雖然在一個綠洲邊兒上,有所遮擋,但人家連槍都有,估計也不差個望遠鏡,一不小心被看到,就會打草驚蛇了,所以還是夜裏比較安全。
楊峯悄悄的潛入進去,防禦比較鬆懈,只有幾條狗負責守夜,至於那幾個應該是負責守夜的人,竟然在喝酒聊聊女人,這讓楊峯覺得非常不錯,最起碼這些傢伙是正常人,聽口音應該是甘肅那邊的人。
對於方言,楊峯可謂熟知幾十國的語言,在一些獨特的地方,說起方言來,估計土生土長的本地人,也不會有所懷疑,他一直比較讚賞與推薦方言,一方語言,這就是一方文化,有些東西,必須得用方言說纔有味,所以對於皮皮和文文的教育,他都是放任自然成長,現在弄得倆孩子一會兒方言,一會兒普通話的,感覺還挺有意思。
楊峯沒有驚動這幾個守夜的人,悄悄的進了裏面,黑夜之後,白天活動的那幾十號人,基本都睡覺了,只有這裏有人守着,可見這裏的重要姓,即使沒有守衛,楊峯也不會忽略這間屋子,利用天眼,對房子被的東西一覽無遺,那些裝着一些亂七八糟東西的鐵皮箱子,應該就是重中之重的東西,通過天眼,楊峯也看不出裏面是什麼,所以他決定進來看看,那些鐵皮箱子通過幾根鐵鏈連在地上,楊峯本事再大,也不能憑空把鐵皮箱子給裝進九溪靈域內,所以只能費點手續。
打開箱子,就看到一堆破銅爛鐵的東西,看樣子好像是刀劍之類的武器,不過造型與尋常所見的刀劍不同,而且大多比較厚重,除此之外,就是一些不知道什麼東西的東西,像瓷器又像是石頭鑿成的,而且有一些還有殘缺破損,
“古董!”楊峯腦海中,出現了這麼兩個字,這堆東西,也只能是這一類的東西了,要不然這些人也不會重視了,楊峯把這三箱子東西,全都放進九溪靈域,交給張道風這種半個考古學家來研究,他就又搜刮起了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