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河大學在今年,迎來了第一屆畢業生,讓很多人羨慕嫉妒恨的不是這些畢業生的工作環境,工資待遇,而是那些還未畢業的,不少竟然也都走上了工作崗位,大批人的身家都超過了百萬,要知道這可是校園,他們可是學生,一不拼爹,二不拼爺的,能做到這一步,絕對是實力。
以實習爲課程,以實踐艹作爲目的,上河大學的每一位學生,從大三開始,有大半時間都在工作崗位上實習,俗話說得好,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實踐見真知,這東西沒一點水分,也不允許有水分,沒有人知道你實習的地方在何處,所以也不可能提前疏通,等到了地兒再想辦法,那就遲了,所以在這一年,出現了因爲實習而遭到開除的同學,在這一點上,楊峯他們是絕對不留情,該開除絕不記過,當然,能記過也絕不會開除你,某些事情上,最然不能做到公平,但公正還是可以的。
今曰的收穫,是往曰的辛勤與汗水凝結而成的,這話用來形容上河大學的同學們非常貼切,或者說形容每一個人的人生都非常貼切,即便是生來便有的富二代官二代,如果沒有後天的一定努力,那隻能坐喫山空。
即便是楊峯,也是如此,沒有平時的廣結善緣,怎能有現在的風管無限,別說是強大的國家機構了,就是無數人心的民衆,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從得到九溪靈域,瞭解九溪靈域的強大,楊峯就知道,種什麼樣的樹,就會結什麼樣的果,所以他才廣佈善緣,即便在南極也不例外,遇到他國的考察隊遭遇險情,順手就幫了一把,可誰知人家很感激,竟然通過外交部,把他給大大的表揚了一頓,據說錦旗正在製作之中,這讓外交部那些人倍感榮譽,就好像得到褒獎的是他們一般。
做好事,自然會有好的回報,這不是一定的,但機率還是挺大的,所以就要多做,可有些事情,你永遠也不知道是好是壞,是錯是對,就好比楊峯碰上這羣抓企鵝的。
抓企鵝幹什麼,這都不用問,百分百是圈養起來,供他人觀賞,楊峯很早就看過一份報道,說是爲了把企鵝運輸到其他地方,這些偷獵者根本不顧企鵝的死活,企鵝在運輸途中就大量死亡,能夠活到動物園的少之又少。
“你們幹什麼呢,你們這是犯罪!”戴着護目鏡,穿着厚厚的羽絨服,楊峯突然登場,除了熟悉的人,沒人能夠認出這是誰來。
“嘰嘰咕咕!”對面有人說話了,看樣子很囂張,一點也不懼怕楊峯這個突然蹦出來的好事者,人家囂張,是因爲人家手裏有槍,看到槍楊峯笑了,不過他這笑容,落到那些人眼中,有種被嚇傻傻笑的感覺。
“不懂中文,這可怪不得我了。”楊峯詭異的一笑,身影一動,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之中,等他們反應過來,有兩個已經倒地了,拳頭距離不夠,可楊峯還有弩啊!細小的弩箭射程不遠,對付高手或許沒什麼大用,但對付這種小毛賊,那還不是小意思。
不問不知道,一問讓人火冒三丈,這些人抓企鵝不是給動物園送,而是爲了喫肉,這得是多麼殘忍,纔會喫企鵝肉,楊峯聽說有個民族喫海豚的,這喫企鵝還是第一次聽到。
問了一個,剩下的四個問都不問,直接就地解決,懶得浪費口舌,從他們口中想到得的,反正已經知道了,其他人最多就是弄點錢,這楊峯不需要,他現在不差錢。
解決了這個意外的偶遇,把企鵝都放了,受傷的治理了下,放進九溪靈域,楊峯便繼續前行,董玉歆她們還在前方等着呢,他是接到消息特意跑過來的,說實際點,還真不算是偶遇。
收拾了五個人,並不會給一直輕鬆愉快的南極之旅留下什麼不好的心理陰影,殺人放火這事兒,對楊峯現在已經沒啥障礙了,不過這事兒還不算晚,這五個人不可能步走過來的,在距離次不遠處,有他們的船,楊峯的下一個目標,就是去把這船給弄沉了,既然選擇了殺,那就殺個徹底。
“前面的船聽着,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放下武器投降,不然殺無赦。”舉這個大喇叭,楊峯喊了起來,一開始,可把船上的人嚇了跳,他們還沒見過這麼強悍的劫匪,包圍,他們看不到包圍,不用想,這又是海盜一貫的伎倆。
“你用漢語,人家能聽懂嗎?”董玉歆笑着問道。
“無所謂啊!我只是在履行我的義務!”楊峯微微一笑,對着話筒說道:“對方好像不理我們,先禮後兵,我們的理完了,該兵了,大家夥兒給我狠狠的打。”
打,怎麼打,根本就沒有一個套路,只能無招勝有招,黑衣衛在楊峯一聲令下,直接撲向岸邊的大船,楊峯舉着望遠鏡看熱鬧,他可沒打算親自前去奔波一趟,主動出擊和被動防守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