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嘆了口氣,楊峯向下一個目的地進發,這種事情,他阻止不了,也改變不了,對於偉大的村民來說,只要有錢拿,管你其他的事情呢。
“嗷嗚!”深夜,一頭黑色的狼仰頭高呼,站在高高的山頂上,身形無比高傲,黑色皮毛在月光照射下隱隱發光,楊峯站在不遠處,含笑看着狼王,有名的草原黑狼,是這一片的真正統治者。
察覺到楊峯的氣息,黑狼猛的轉過頭來,身體很自然的弓了起來,眼中兇光閃爍,凌厲的目光,看到楊峯,立馬變得柔和起來,輕輕一躍,飛快的跑到楊峯身邊,就如同一隻可愛的狗狗,用腦袋磨着楊峯的腿。
“呵呵!曰子過的不錯啊,越發的威武了。”楊峯笑着摸了摸狼王的腦袋,給他弄出一隻鮮美的兔子。
狼王看了兔子一眼,撒嬌似的,咬着楊峯的衣服,嗚嗚嗚的叫着,楊峯笑了下,把一堆兔子扔了出來,又扔出十幾只肥妹的羊,狼王立馬高興的雙眼放光,仰頭叫了兩聲,山中的狼就全數趕來,把這批美味分享了。
“曰子不好過啊!”和狼王的聊天中,狼王來了這麼一句,這讓楊峯有些詫異,這狼王的地位,在自然界,那可最起碼相當於一個地級市的市長市委書記這一級別的,就它都說不好過,那其他東西還能好過了。
做狼的苦,做狼王的苦,狼王娓娓道來,一狼一人坐在山頭上,喫肉喝酒聊天,楊峯聽的不斷髮笑,當時因爲他放狼王出來的時候,特別交代過不許傷人,狼王一直都非常遵守,可就這一條,讓狼王非常鬱悶,狼無傷人意,人卻有殺狼的心,這兩年隨着開發大草原,一些土豪、二代、三代涌入,大家平時沒事兒,最大的嗜好就是打獵,這一打獵,狼絕對是最大的目標,狼王的不少小弟,就死在那些人的弓箭和槍口之下。
“殺!你通知其他狼王,就說我說的,可以反擊,但不允許傷擊牧民,明白嗎?”楊峯眼中閃過一道兇光,給狼王說道。
“嗚!”狼王高興的跳了起來,滑稽的給楊峯作揖感謝,這兩年太憋屈了,現在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一回了,別看對方有弓箭有槍,可真要玩兒,他能玩死他們。
楊峯覺得,他之前限制的太死了,他只想着不能傷人,可忘記了人也有惡人,或者說,人才是這個世界最殘忍的物種,只不過現在不再茹毛飲血而已。
揮手放出幾十只雕,楊峯直接下令,讓它們分赴全國各地,通知各地的王者,由這一刻起,自由反擊,不可主動傷人,但如果有打獵的,直接幹掉,雕飛走,楊峯站在山頂,望着漸漸遠去的黑影,心莫名的多了一絲輕鬆,好像把一個重擔放下了。
單就楊峯離開的第一天,草原上就有幾十人死於羣狼之口,全都屍骨無存,這些人中,不乏名門貴族之後,也不乏一方富豪,他們的死,帶來了極大的震動,當地派出了警察和武警戰士搜尋狼的蹤影,在得知這一情況後,常偉光直接下達了一則通告,嚴禁各地警察、武警獵殺野生動物。
通告歸通告,常偉光深知上有政策,下有對策這句話,在通告下發到各省市的同時,監測局第一次出動了,從西秦借來的五架直升機相繼起飛,上面除了駕駛員,就是荷槍實彈的武警戰士,常偉光這一次,是要立威。
“停車,放下武器,下車原地蹲下!我們是監測局的。”飛機在空中盤旋,下面五六輛越野車,正在攆着一羣野羊,時不時的還開一槍,玩兒的很是開心,常偉光直接喊話,還愁在哪裏找祭旗的,這就來了,還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頭啊!
看到飛機,下面的車慢慢的停了下來,不過沒有遵照常偉光的意思放下武器下車蹲下
,而是囂張的把槍口向天舉着,還在瞄飛機,常偉光臉色一變,下令往高飛,拉開距離之後,說道:“開槍警告,讓他們停車繳槍,注意別打中人了,他們即使有罪,也得由法律來審判。”
武警戰士答應了一聲是,正要行動,常偉光突然又說道:“小心點,這年頭囂張的人太多,手裏有槍就覺得自己是天王老子,注意他們開槍。”
“來!朝老子這裏打!”看到飛機上面伸出槍口,一位軍官囂張的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拔出手槍向飛機開了兩槍,常偉光真被嚇了一跳,他有持槍證,槍法也不錯,但如此直接的開槍,他還真沒想到,子彈直接打在飛機上,忙下令“開槍,給我開槍,擊斃!”
這一下,成爲了導火索,槍聲瞬間響起,戰鬥很快結束,佔據了天空高地的優勢,自然是常偉光他們大勝,敵人全軍覆沒,下去從他們身上拿到軍官證和士兵證,常偉光當場聯繫當地部隊,讓他們來處理,這場事件,直接鬧到了總部,常偉光啥也沒說,只是把一份視頻交給了總部領導,那是飛機上帶的攝像機錄下來的。
事實擺在眼前,沒有誰再敢說什麼,常偉光做錯了嗎?沒有,要說有不對的,也就是這些年,從沒有人敢這樣幹過,用後事很多人的話來說,常局長這是打響了第一槍,的確常偉光這殺伐果斷的架勢,嚇住了很多人,每人再敢不把常局長當回事兒,槍桿子裏出政權,常局長手裏可是有槍的。
亂世用重典,這是常偉光非常認同的一句話,現在我們的環境到了一個生死存亡的地步,如果再繼續以前那種模式,那麼等待我們的是一遍啊治理一邊破壞,破壞遠遠大於治理,最終是滅亡,所以他要快,要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