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人這是要一力擔當這一切了是嗎?”
陳志斌搖搖頭,“這本就應該是我來做之事。”
趙飛揚笑道:“如此一來,只怕刑部大人你性命難保。”
“下官早已無所畏懼。”
看着他,趙飛揚沉默了片刻之後方道:“這件事還是由我來領頭好了,而且也不需要各位的聯名,這種事做不好就是粉身碎骨,如此敏感的時期,還是由我來做,就這麼決定了,不必在議了。”
說着,趙飛揚起身,又道:“各位,今日之事,不可對任何人講。”
話說完,他轉身就走。
皇宮內,皇帝書房。
翎侯趙綸在遭受了多日的暗無天日之後,終於算是能夠享受一下陽關的溫暖了。
皇帝坐在龍椅上,趙綸則在窗口仰望着太陽。
“陛下,臣從未這般喜歡過太陽,以前我一直覺得這太陽會讓我全身出汗,溼漉漉的不舒服,但是現在......臣還真是離不開這太陽了。”
“皇叔,何必如此呢?”皇帝笑着道,“您在朕的面前,不必自稱爲臣;皇叔的作爲,朕都聽說了,陳家如此逼迫但是皇叔您卻不肯爲他們僞造皇家玉碟,朕心甚慰。”
趙綸轉過身道:“我永遠都是臣子,永永遠遠,我要忠於大梁,當年我就已經做過一次不臣之事了,若不是皇兄繞我一命的話,只怕臣早已身首異處了。”
“皇叔。”
皇帝此時起身走到他的身旁,“皇叔,當年的事,朕都知道,其實那是父皇與您定下的一計不是嗎?”
“陛下如何知道?”趙綸很驚訝,而皇帝卻笑着道:“當年的時候,父皇爲了保證此事的祕密,故而與皇叔假戲真做,而且在宮內沒有任何檔案記載,可是朕......朕是猜出來的。”
“陛下聰慧。”
趙綸對此事似乎並不想多言,而皇帝也不再追問,反而道:“皇叔對於此次之事的功勳趙恪,有什麼看法嗎?”
趙綸道:“救我的那個龔長林,是他的屬下吧?”
“原來是的。”
“現在也是。”
趙綸笑着道:“陛下,我大梁有一個慣例,就是系軍,所謂系軍,指的就是一直軍隊從什麼地方發起,又由什麼人引領出來,而隨着那人的身份的提升,這支隊伍的擴充,慢慢的也就成爲了一支直系予他的軍隊,這就是系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