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嗜血豪門:邪少強寵隱忍妻 >第七十一章 她是我老婆對不對
    當梁幽和黑豹回到艾麗病房的時候,就看到艾麗一臉怒容的踢打着眼前保鏢,梁幽只是靜靜的站在門口沒有開口。

    黑豹上前拍拍艾麗:“主子,小主子回來了!”

    艾麗轉身緩步上前,站定在梁幽的面前,喃喃的開口:“艾米……我的飯早就喫完了,你跑哪兒去了”話未說話,淚水早已經沁滿眼眶。

    反觀門口的梁幽,嘆息過後泛開溫柔的笑意睨着她,擡手在她頭上重重一敲:“找不到我也不能打人啊,給他道歉。”

    艾麗頭一歪:“我不要。”

    “快點。”

    “我說了不要。”

    梁幽沉住氣,溫柔的說道:“他又沒招你,快道歉,道完歉我就陪你出去走走。”

    “你說真的?”艾麗立刻兩眼放光的看着她。

    “嗯。”

    艾麗走到那個保鏢面前,保鏢一愣,不自覺的向後退了一步:“主子?”

    艾麗伸手,保鏢眼睛一閉,她尷尬的拍了拍他的肩頭:“抱歉啊,我剛剛是有點失禮了,你今天就先回去吧。”

    保鏢眼睛一瞪,難以置信的望着她:“是的,主子。”

    艾麗尷尬的收回手,蹦蹦跳跳的跑到梁幽身邊:“走吧。”

    梁幽拉了拉她的衣服,你再去換一件厚一點的,不然會感冒的。

    艾麗點了點頭就去了洗手間,看着她進去梁幽看着黑豹:“你去幫我打聽一下剛剛那個病房裏病人的情況,越詳細越好。”

    黑豹眼神一暗,點頭道:“好的,我立馬就去。”

    “等等!”

    黑豹轉身看着她:“還有什麼事情嗎?”

    “這件事先不要告訴艾麗,等時機成熟我會告訴她的。”

    “屬下明白。”

    晚上……

    梁幽坐在書桌前聽着報告。

    “我去查了,可是或許是知道你要去查他們,他們已經把能隱藏的東西都隱藏了,可以知道的他們是半個月前到荷蘭的,牀上那個昏迷不醒的人是他們的頭兒,好像是有睡美人症,每年都會有一段時間心衰,所以會進醫院,而那個好一點的好像是中了槍傷,有兩槍打在了要害,不過還好救回來了,那個可以站起來的人是受傷最輕的。但是他的四肢好像是被人折斷過,現在還爲恢復,以上看來他們正在被追殺。”

    “折斷?”

    “沒錯,他骨科的片子醫生留了一份。”

    梁幽無神的靠在椅背上:“看來北淼沒騙自己,他們的確沒有更好的辦法保護好他。”

    “小主子想趟這一趟渾水?”黑豹犀利的問道。

    “放心吧,不會將艾麗牽扯進去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想知道你爲什麼要查他們?”

    梁幽幸酸一笑:“那個昏迷不醒的人是我的少爺,我的主子。”

    黑豹驚訝的看着她,問道:“冥夜?”

    梁幽皺眉望着他:“你知道他?”

    黑豹的表情開始變得凝重:“當年你就是昏迷在他的訂婚宴現場的。”而這個名字那段時間頻繁的出現在你的嘴裏,自己怎麼可能忘記。

    梁幽眼神一晃:“沒想到你還記得。”

    “怎麼可能忘記。”那場爆炸可是響徹了整個天空啊,爲了讓你留下,主子可是煞費苦心的把這件事給隱瞞了下來啊。

    梁幽一進屋就多看了南焱一眼,見他不爽的望着自己,她略過他直接走到冥夜的牀邊,問着身旁的人:“睡美人症是什麼?”一個男人得這個病還真是奇怪。

    北淼挑眉,後見南焱還在那裏自責就咬咬牙,客套道:“非得說的話就是他在這個時間段不願意醒來,四年間一直是這樣。”

    “爲什麼?”梁幽直截了當的問道。

    “因爲,他不想面對。”

    梁幽狐疑的看着他:“面對什麼?”

    北淼只是笑笑:“你很快就會知道了。”知道他爲什麼會在這個時間段選擇沉睡。

    梁幽愣神看着牀上的人,那蒼白的面頰上一個大大的氧氣罩遮擋了他大部分的面龐,那一刻她好想伸手撤掉他面上的氧氣罩,安撫他。

    南焱看着她的冷靜,輕笑道:“你還真是冷靜啊。”

    梁幽悠悠轉身,也回看過去:“常理上這個情況下我是因該傷心的,可要是作爲冥家的管家,這個時候我是不能露出一點傷心的神情的。”

    “荒謬,你不是說你不是梁幽嗎。”

    梁幽毫不拘謹的伸出四根手指,模樣極度的認真:“那就只能送你四個字了。”

    “哪四個字?”南焱表現出認真的凝聽。

    “關……你……屁……事!”說完也不去看對方的表情,轉身看着北

    淼:“你呢?怎麼樣?”

    北淼象徵性一笑:“我沒什麼事,可也自身難保,你懂我的意思吧。”

    南焱頓時恢復了‘陰’暗,瞪向北淼惡狠狠道:“這就是你找的人。”

    “放心吧,梁幽做事向來謹慎,她是最合適的人員。”

    這時,醫護人員端着一盆溫水走到了牀邊:“請讓讓,我要爲病人擦拭身體了。”

    南焱。北淼一聽眼神沉了沉,接過護士手中的水盆:“不用了,我們來吧。”這要讓少爺知道了,就完了。

    梁幽伸手將盆子端了過來:“給我吧,我來擦。”不由分說,放下盆子沾溼毛巾,開始爲冥夜擦拭身體。

    兩人愣在一旁,卻沒有上前阻攔,因爲他們知道,少爺從以前就不會拒絕眼前這個人的服侍。

    梁幽輕輕擦過冥夜的臉龐,將他蒼白的臉色捂紅,想要讓他好受一點。

    全程的擦拭,梁幽都是痛苦地緊皺着眉頭。

    其餘兩人更是別過臉去,不忍心再看,南焱更是悄然退了出去。

    接着,梁幽把冥夜的衣服慢慢脫了下來,細心的爲他擦拭着,隨後換上新的睡衣,做完這一切動作,她就靜靜立在一旁,看着牀上的人,一言不發。

    許久,梁幽突然問:“少爺你還要睡多久?真是讓人不省心啊。”

    說完便伸手摸向了他的臉,回來的撫摸着:“你不是最討厭別人碰你嗎?那你現在呢?能醒過來斥責我嗎。”

    南焱見此情形,臉色鐵青着,上前揮開梁幽的手,一臉怒意的看着她,眼中那抹恨意,陰沉又深刻:“你在幹什麼?拿開你的髒手,我不會讓你傷害他的。”

    梁幽也上前一步,視線凝聚,像把鋒利的刀子,壓低聲音:“我從來沒有想要傷害他,你少污衊我。”南焱雙眸血紅的望着她:“少爺要是有事,我會讓你陪葬的,我用我的性命擔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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