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今天好累,特別的早睡,然後又跟玲貴人聊天散步的,也沒有午睡的機會,眼就變得有點澀澀的。
“啊!”突然的侵入,令快要入睡的我又一次硬生生的繃直了腰,好不容易放鬆的心嚇了一跳。
“哈哈。”幹壞事的人竟還敢放肆的大笑,如此的歡喜一般
“皇上。”我生氣的推開與他之間的距離,嘟起小嘴抗議。
“朕見星兒那舒服得快要睡的樣子,心裏不禁一緊,所以手指頭就不聽說了。”他無賴的笑說着,看着我的眼眸明顯在偷笑。
他看起來是那麼的快樂,也不知道是爲什麼。
“皇上,你別開玩笑了,過份。”
“好吧!星兒不喜歡朕開玩笑,那朕就來真的。”他說着,還不待我反應過來,一把將我推到他的書案子上。
“皇上,你的奏章都掉滿一地了,若是許公公他們誤會了,還以爲出什麼事衝進來怎麼辦?”我爭扎着要起身,就害怕真的會如此。
而且這可是御書房,他不會想是在這裏要我吧?這說什麼我也不能接受……
那地上的殘局他眼都沒看一下,只是專心的在我耳邊吮咬着,鬧得我心裏癢癢的,懶散的說:“他們不會沒有經過朕的認同就進來的,而且地上的奏節在我們完事以後就會有人進來收拾。”
他說着,可完全的不客氣……
“可是這裏是御書房。”背下的書案硬硬的讓我很不自在,而且想到這裏是御書房我就更不能接受。
我一邊扭着頸子,一邊用力想要推他。
第一次,我會主動的拒絕他。
是他支持我做回自己,不禁更是放任……
“朕早就暗暗的吩咐過小喜子,不讓人來打擾了。”他把上半身都壓到我身上,讓我動彈不得。他力氣可是比我大多了,我用盡全力也抵擋不了,只好任由他放肆。
“抱着朕的脖子。”他的臉與我相對着。
手不停的在我身上游移,讓我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在桌面上繃得。
“皇上。”我喃喃的喚着他,無助的任由他挑逗,乖乖的將手放到他的脖子上。
聽着他的說話,臉更熱,更感難爲情……
他這說話,不是顯示他已經早讓小喜子知道里面在發生什麼事嗎?
手被動的環着他的脖子,身子卻軟軟的,像是完全沒力氣一樣,任由他的手放肆。
秋天轉眼已過,皇后的死讓後宮變得特別的沉寂。
玲貴人腹中的孩子一天一天的長大,太后也特別的注重,就害怕她有什麼三長兩短的,將玲貴人平日進食的膳食都嚴格的把關,細心得甚至庭園的花草都讓太醫一一的檢查,確認孕婦可以聞的才能種植。
而婷妃的病也像是日漸的轉好,她開始變得自信且愛笑,說話也較有條理的,一切都像是不錯,就是還沒有往日的記憶,看起來仍是那麼的純真簡單。
與玲貴人聊了許久後離開,我卻禁不住腳步往純景軒走來。
呆站在那些菊花的前面,看着花蕾越來越大,已經眼看就要開花了,心裏的歡喜不禁更多。
其實自從那晚以後,他就沒有再帶我到這裏來了。
可是……我們仍然時而纏綿……
其實算起來,他臨幸我的次數已經很多了,甚至比起到雅貴妃那裏的次數還要多。
可是……我的腹部還沒有懷孕的跡象。
伸手,輕輕的撫上平坦的肚子,禁不住重重的嘆了口氣。
也不知道怎麼說,當越想要懷孕的時候,卻發現懷不上,那感覺竟然會如此的失望。
當信期再來的時候,那感覺真的不好受……
“娘娘別心急,相信幾天之後就會有好消息,這個月你一定能懷上的。”慈念輕輕的貼近我的背,小聲的低語。
聽着,露出微笑,轉頭看她:“走吧!我們回去。”
懷上與否,已經不是我能去決定的事,一切都是命定吧!還有緣份。
冬天已深,眼看着天氣一天一天的轉冷,我對段若辰的依戀也禁不住一天比一天的深厚。
端着溫熱的燉品,緩步進入臥龍宮,在這裏我總能輕易的進入,也不知道是他有心的吩咐,還是臥龍宮中的人都對我特別的好。
可是今天,卻在進入他寢宮的時候便看守在門前的小喜子急急的跑了過來。
“純嬪娘娘,你又來給皇上送燉品啊?”小喜子看了看慈念手上端着,笑問。
慈念上前一步,輕笑:“你這小喜子還真是多話,我手上端的不是燉品還會是什麼?”
“可今天不行。”小喜子爲難的皺起眉,看向我。
我會意的點頭,知道里面肯定還有人。
“是誰啊?”慈念擡頭看去,同樣的明白。
“是太后,還有一個女人。”小喜子神祕的看了看背後的那扇大門,小聲的訴說。
“女人?”慈念輕輕的低喃,明白的點頭。
我心裏,亦是明白。
當初珍妃說得沒有錯的,太后對玲貴人再怎麼喜歡,可玲貴人永遠不會是她心中的那個皇后人選。
要保持外戚的權力,那麼這相國丈之人若能是劉家的人就最好。
“我們走吧!”輕淡的,我轉身,低下頭要走。
“那小喜子你暫時的保管着,一會皇上有空了,你讓他喫,這是我們娘娘的心血。”走着,我聽到慈念在背後吩咐。
“娘娘,你說這個女人會不會是太后從宮外傳進來的?我聽聞最近太后跟劉將軍多次見面,皇后死去已經兩個多月了。皇上當初說好三個月內不談立後之事,可是眼看時間就要過去,太后是不是想舊戲再演一次?”慈念貼着我走,倒是少有的多話。
微微轉頭看她,我笑了笑:“在你的心裏,你最想支持的人是哪個主子?皇上?本宮?還是那個還不能見光的主子啊?”
“其實慈念也沒有想過這些,皇上的決定從來都是奴婢最尊重的。只是……若可以的話,慈念也希望那個皇后之人會是一個善心之人。不過說到底,娘娘出身卑微,皇后這位置娘娘要坐上去不容易,除非皇上真要執着而爲。所以……那個不能見光的人,倒是最有機會。”慈念淡雅的笑着,在我的面前越來越不愛掩飾。
輕淡的笑,我沒有去想這些,其實都不重要。
皇后這個位置,我從來就沒有貪戀過。
緩步的,放眼看去,能看到不遠處走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