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劉長光見狀,也是不由得冷聲喝道:“這是怎麼回事?居然敢在此處大搖大擺的睡覺。”
聽到劉長光的話,王志輝趕緊是跑到了周誠身邊。“周師弟,周師弟,快醒醒,宗門長老來了!”
這會兒周誠睡得正香,一聽見有宗門長老前來,還以爲是方健。當即是一臉酒氣的站了起來,大聲喝道:“方健你這個老匹夫居然如此陰魂不散,還敢來到此處。”
站在一旁的王志輝聽見這話,當即是嚇得腿一軟,趕緊是拉住了周誠。“周師弟,他是劉長光長老,你可別瞎喊啊!”
隨着周誠站起來,一行人也是第一眼便是將其認了出來。畢竟當初在大殿前周誠可是鬧了兩次,基本上飄渺派的弟子都已經是認識了這位傳奇人物。
不過,在他們的想象中,周誠應該是和剛纔那批礦工一般,穿得破爛,睡在洞穴。但是此刻看來,周誠渾身乾乾淨淨,嘴角有着微亮的油質,在加上身上酒氣熏天,儼然一副來休閒度假一般。
此時周誠也是清醒了過來,看見來人是劉長光,而不是方健後,一臉哭喪的樣子便是走了過去。
“劉師伯,你可算是來了。是不是掌門讓你來帶我回去啊?這裏真不是人呆的地方,你看我纔來幾日,都要餓瘦了。”說完,他還順勢掐了掐手臂上的些許肉。
劉長光見狀,不禁沒有露出絲毫同情之色,反而還冷哼道:“不是人呆的地方?我看你在這裏的日子比起在宗門裏面來,是更加的瀟灑自在吧!”說到此處,他的目光不由得看向了王志輝。“他不用挖礦的嗎?難道這就是你作爲監守的樣子?”
“弟子不敢!周師弟和其他礦工都是相同的工作量,不過他每日的工作量都是超額完工。這一點師伯可以去查看其他監工手中的記賬簿。”
嘴上雖然說完,不過王志輝心中卻是不斷在問候着周誠的祖宗十八代。要不是周誠今天搞這一出來,他也不至於捱罵。
而劉長光自然不相信王志輝說的話,當即是喚來掌管記賬簿的弟子,嘴裏還不停出言威壓。“要是被我發現你膽敢包庇他,那你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結果待其將賬簿一番查看後,老臉卻是一下子通紅了起來。
“劉師伯,怎麼樣?弟子沒有偷懶吧。倒是劉師伯此行所來的目的究竟是何意啊?一來便是給師侄扣下如此大的帽子,莫非,是替方健老兒報仇而來?”
“哼,周誠,你身爲弟子卻是絲毫不尊師敬道。本長老罰你每日的任務量翻倍,本長老倒要看看你可還有如此閒工夫睡懶覺。”說完,便是將目光看向了王志輝。
“弟子聽見了!”王志輝心裏一陣欲哭無淚,照這樣下去,那他每過三日的一塊上品靈石豈不是沒戲了。
閒工夫消磨不少後,劉長光也是想起了今日所來的目的,當即是將周誠叫到了一旁。
他所要問的話自然不能讓他人聽見,所以兩人是站得遠遠的。衆人只能
片刻過後,周誠纔是一臉委屈的走了過來。讓在場衆人一番的疑惑好奇,兩人到底說了一些什麼。
其實,周誠此刻臉上完全就是裝出來的模樣。剛纔劉長光是第一句話便是挑明瞭要祕密,周誠則是堅持沒有什麼祕密。就這樣饒了一會兒,劉長光也是被氣得不輕。最後周誠則是將所有事情都推到了死去的邱長機身上,說他啥也不知道,要問就去問他的師父。
對於周誠的狡猾無賴,劉長光早已經是在方健身上得到了驗證。所以不管周誠怎麼說,他壓根就不相信,所以纔會導致後續的對着周誠破口大罵。最後還是劉長光罵得口乾舌燥後,纔是結束了對話。
就在心煩意亂的時候,劉長光的幾位弟子卻是一臉好奇的走了過來,一個個好奇的問道:“剛纔我師父(爺爺)找你說了什麼啊?是不是你又惹了什麼禍端,所以才被一頓臭罵啊!”
周誠見狀,心中突然想出一個對付這個臭老頭的妙招來,當即是面露悽慘的說道:“我在這個地方還能惹出什麼禍端了,之所以被罵,還不是因爲我和方健那個老匹夫的事情。”
“唉,還不是因爲我師父死的早,宗門內本就無人庇護我。如今又得罪了方健長老,宗門內的長老都想處置我。今日劉長老前來,也是受了掌門的指令來讓我認罪伏誅。”
“看樣子,估計我是活不了多長日子了。”說完,周誠渾身散發着一絲淒涼無比的氣息。
衆人聽完後面面相覷,暗道怪不得把周誠單獨叫到一旁,原來是有着如此不可見人的勾當在裏面。
不夠此番皆是周誠的一面之詞,雖然衆人的心中相信了一大半,但是畢竟劉長光是他們的師父。對於自己師父的爲人,他們都是一清二楚。
就在此時,劉長光和王志輝從不遠處走了回來。看着前者洋洋得意的模樣,周誠心中不由得一陣辱罵,你大爺的,看我不搞死你。
“王師兄,想必劉師伯找你,乃是商討如何處置我的事情吧!唉,師兄你不用難堪,照做就行了。”
王志輝還一臉疑惑,周誠怎麼會突然這樣說。然而,下一秒劉長光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哼,敬酒不喫喫罰酒,要說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怪不了別人。”
結果這話一出,在搭配剛纔周誠給衆人說的話。一時間,心裏已是相信了周誠,在看向劉長光的時候,眼中不由得多了一絲其他的目光。更有甚者,是直接站了出來爲周誠打抱不平。
“師父,你怎麼可以這樣做。”
“對啊!爺爺,你們怎麼能夠做出如此不堪的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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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你一言我一語當即便是吵鬧了起來,劉長光氣得瞪了一眼他們,冷聲道:“大人做事,你們一羣小孩子插什麼話,全部跟我回去。”說完,也不管衆人是否願意,當即是化作一片流光消失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