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代嫁皇妃 >第119章 預謀殺害武玉兒
    許文朗可有耐心了,就坐在牀邊和她對峙了差不多一個時辰。邵海棠能夠感覺到,對方是知道了她已經醒來,只是還是坐在她牀邊故意和她對峙。

    論耐心,邵海棠敵不過他。所以睜開了眼睛,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卻沒有看向他。這一覺讓她睡到頭痛。要休息也不是這樣一個休息法。  二人不說話,邵海棠將目光放在別處,許文朗卻將目光放在她身上,嘴角含着笑。他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喜歡這樣的相處方式,沒有帝王和嬪妃,不分等級,就如同夫妻一般的相處方式。他愛死這種感

    覺,夫妻之間吵架不就是這般冷着臉給對方看嗎?

    邵海棠本就臉皮薄,這下被他一直盯着,終於受不了了。看過去見他對着自己笑,只感覺有點兒不好意思,只不過礙於臉面,她拉不下臉皮來,只好喚外邊的宮女:“來人。”

    “你要什麼,我給你拿就是了。”許文朗倒是反應得快,立馬握住她的手。

    “奴婢在。”蘇止柔只聽見邵海棠喊人,當進來便見娘娘和皇上冷一般的對峙,只感覺很尷尬。

    “去叫太醫來,皇上要看病。”邵海棠將手抽回,把臉轉到一邊。

    這廂許文朗沉着臉訓斥蘇止柔:“你也忒不懂事,你們娘娘和朕相處那是有點不好意思,所以才找了藉口。快些出去,朕還要哄你們娘娘呢!”

    蘇止柔一愣,反應過來低下頭紅着臉出去了。還順帶將門帶上。邵海棠看見蘇止柔出去,便有點兒急了,看看許文朗,又看看被天上的門,最後還是冷着臉朝許文朗看過去。

    “海棠,你真的不知道,什麼叫”夫妻吵架牀尾和“嗎?”他好笑的看着她。他最喜歡這樣調戲她,看着她不好意思,生氣或者害羞,拿他沒辦法的模樣,他覺得是最可愛的。

    此時他正一臉欣賞的看着邵海棠生氣的模樣。恨不得將其揉進懷裏,揉搓一頓。

    “臣妾殊不知,皇上胡說八道的本事原來這麼大!”轉眼之間又想躺下,卻被許文朗撈起來,抱在懷裏。

    “彆氣了。你告訴朕,你到底在氣什麼?”怕她冷着,還順手扯過被子給她包住身子。

    “臣妾自己生氣罷了,皇上且回去吧。”

    “你到底還在氣什麼?你若是氣朕當日真的把你關進荷香園,可你也體諒一下朕能否?”  邵海棠不語,躺在他懷中也不說話,聽着他這話,心裏也有點兒內疚的感覺。弩弩嘴,卻再也沒和他吵了。許文朗一見她軟下來,嘴角漸漸勾起好看的弧度。把她抱在懷裏,俯身下去,脣瓣悄悄的印

    在她眉宇間。

    邵海棠感覺有點兒不自在,挪了挪身子。隨着她的蠕動,許文朗更加貼近她問:“渴了嗎?我讓人送水進來好嗎?”

    “嗯。”這麼一說,她便感覺有點兒渴了。  事過十日,他們二人關係緩和不少,可是卻還是沒和以前那麼親近。不知爲何,邵海棠因爲那個夢總不想和他太過於親近。許文朗也發現了最近她對自己的冷淡,只是並沒有懷疑什麼,只覺得她對於

    上次的事還心存芥蒂,再想哄一鬨幾天就好了。  武太師如今被圈禁在府中,武玉兒一聽可是急壞了。聽聞皇上拿到了爹爹的證據,這令她這幾天總是焦慮不安,再加上許文朗不經常在後宮走動,就算來後宮也是去容華宮。她就算主動去乾清宮也是

    被拒之門外而不見。

    白牡丹這幾日也是和武玉兒愈走愈近。  “妹妹,你說,我該怎麼辦啊!”武玉兒拉着剛被請進宮的白牡丹的手,親暱的喊她妹妹。白牡丹更不是省油的燈,聽她這一句“妹妹”便聞到了陰謀的味道。只是她還得利用武玉兒這腦子來對付邵海棠

    ,她不得不在對方屋檐下低頭。

    “娘娘別急,您要見到皇上,還得智取。你若是這樣施施然然的往乾清宮跑,是見不到皇上的。”白牡丹輕輕拍撫她的手背安撫她那一顆不平定的心。

    “妹妹快說。”

    “娘娘先飛書一封回家,讓武太師莫要着急。”白牡丹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可不會管對方死活,只是亂出了個餿主意。  “好。”如今是騎虎難下,她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若是以前聽到白牡丹這樣的主意,就她這脾氣,定會將對方罵一頓。只是如今,這可是自己智囊,她不能惹了她不高興。可想一想,這飛書回去一封

    ,又能怎麼樣?

    “妹妹,難道飛書回去之後,咱們就坐着嗎?”

    白

    牡丹搖搖頭,從袖子裏拿出一個瓷瓶問:“娘娘可聽過蠱毒?”

    武玉兒對詩書之類的東西沒興趣,可這些倒是有興趣。她指着那小瓷瓶問:“這是用來做什麼的?”  “娘娘要保住武太師,那還不簡單。這個東西放在皇貴妃身上,等蠱毒一發,娘娘您就站出來,說您會解蠱毒,屆時您救了皇貴妃的命,你與皇貴妃有恩,您在求皇上寬限幾日,讓您查清不就好了?之

    後您再找武藝高強的人將證據偷換出來,當皇上要判他進獄時,這些證據都被換了,那武太師自然是被無罪釋放了。”  武玉兒聽着她分析的方法,只覺得亂亂的,可是如今只有她有辦法。若是她爹沒了,那麼她肯定會遭罪,不是打入冷宮,就是賜死,她還不想死,不想入冷宮。雖然這辦法有點懸乎,可是想想也只有

    這方法了。當她猶猶豫豫的想要碰那白瓷瓶,卻又被白牡丹收回去。

    “娘娘是不信臣女嗎?”白牡丹瞧見了她眼裏的疑惑與不信任。

    “不是!”她本想撲過去拿,卻給對方收起來,這令她好不尷尬。她抿了抿嘴脣,想到了一個問題:“可是本宮不會解蠱啊。”

    她只聽過有蠱毒,可實在沒學過怎麼解蠱。

    “臣女會,到時臣女教娘娘解蠱就行了。”白牡丹微微一笑,將那瓶蠱毒拿出來,交給武玉兒。

    “好,本宮就試一試。”既然只有這個辦法,那她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  白牡丹看着她眼裏的慾望,得意起來。這傻瓜,被她利用了還不知道。這瓶裏的哪裏是什麼蠱毒呀,這只是一瓶鶴頂紅而已。若是邵海棠服下,肯定必死無疑,誰叫她跟她作對,許文朗跟她作對。跟

    她作對的人,誰都活得比她痛苦纔是。  暗衛最大的本事就是將自己隱藏起來,偷聽別人的祕密。這廂武玉兒正下定了決心,便有人身手極快的跳出鍾靈宮,往乾清宮方向跑去。“皇兄莫氣。”許文默看着許文朗手中快被捏碎的茶杯,只覺得

    對方的怒氣已經達到了極點。

    誰曉得許文朗根本就聽不進去,忽然起身,將茶杯摔在地上,吩咐常貴:“給朕把那瓶妒夫人帶上,擺駕容華宮。”

    這就奇怪了,皇上帶着“妒夫人”去的是容華宮,而不是鍾靈宮。

    “皇兄,你去容華宮做什麼?”

    “朕讓海棠自己解決。”說罷匆匆的出去了。當來到容華宮,許文朗將那瓶“妒夫人”放在邵海棠桌上時,那力道下了邵海棠一跳。

    “皇上這是怎麼了?動那麼大的怒?”

    “海棠,殺了武玉兒。”他惡狠狠的開口。

    “爲何?”邵海棠微微一愣,可還是深呼吸一下,沒有讓他離開。他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

    “她要害你。”  “皇上不能在爲臣妾出頭一次嗎?”邵海棠淡笑,把玩着茶杯上的茶蓋,殮下眼瞼。心裏複雜得很。她這次才認識到了這個男人的狠,他怎麼能夠狠成這樣?說要殺掉一個人,便要殺掉一個人?這還是

    她認識的那個人嗎?  “她必須得死,就因爲她父親,早死晚死都得死,只不過她如今要合着白牡丹……不是,是白家三小姐害你,所以朕讓你自己來解決。”差一點就說出口了,他又急忙改口。不過這都沒關係,邵海棠彷彿

    都忽略了這些。

    “好。”她放下茶杯。表情有點兒悲傷。

    “你悄悄的讓人在她飲食裏下毒就行了,別讓人知道。”

    “臣妾遵旨。”她起身,在他膝下緩緩下跪。許文朗伸手過去握住她,卻給她躲開了。許文朗嘆氣無奈說道:“海棠,你真的是要跟朕生分了嗎?”

    “臣妾從來沒有想過和皇上生分。”只是皇上你自己硬生生把我給推開了而已。你爲何要用我的手殺一個女人?

    “那就好。”許文朗起身,將她抱在懷裏,感覺到她身上的溫度,心裏才慢慢的緩下來。擡起她臉頰,脣瓣印在她脣瓣上:“放心,我永遠護着你。”

    “好。”

    “海棠,你是不是介意了?”

    “臣妾只想知道,皇上爲何要臣妾親自動手殺了她?”

    “你的心還不夠狠。至於你妹妹,朕自會給她找一個好去處。”

    “好。”  “海棠,別難過,你跟在我身邊,就應該要習慣。對我們不利的人,我們要及時剷除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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