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便又進來了。 進來時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卻不說話。害的靈霜她自己白白的期待了。只見她坐下之後,便是拿起桌上的橘子把玩,卻是不剝開來喫。靈霜看着有點兒垂涎,可又不敢和她說話,便低下頭忍不住不去
看她手裏的橘子。
邵海棠見她低下了頭,忍不住掩嘴偷笑起來。等到蘇止柔帶着宮女將東西拿過來,她便又擺着一張嚴肅的臉。
一碟接着一碟的點心,惹得靈霜擡頭,仰頭看一看那些個宮女。蘇止柔看她這垂涎欲滴的小模樣,臉上肌肉忍不住動了。這公主啊,還真是可愛。
蘇止柔是笑着出去的,這母女倆也真是的,一個對其疼愛有加,一個又對其喜歡的很,可脾氣犟起來,連牛都拉不住。這下子要不是娘娘看她憋屈了,纔不會叫人送點心進來呢。
邵海棠看着自己桌上的那幾碟點心,又看向靈霜,見她是露出一副垂涎欲滴可又不敢上前伸手扒喫的,在那裏糾結了好久,卻是因爲邵海棠沒有發話,她不敢上前拿喫的。 邵海棠瞥眼看向她,覺得好笑得不得了。眼裏露出濃濃的笑意,卻始終忍住沒給她遞東西喫。她也知道,這孩子如今實在是太皮了,不教育一下,可能以後就要上房揭瓦了。她就從碟子裏撿起一塊,
花生酥。往嘴裏一咬,那鬆脆的聲音發出來,她就不信這小丫頭不流口水。 果不其然,見靈霜糾結了好久,終究是忍不住上前和她道歉:“母妃,靈霜錯了。”那水汪汪的眼睛便瞥一瞥桌上的喫食,又擡頭看向邵海棠。這意思很明瞭。不就是說了,她知錯了,你就給我喫一點
唄~ 對付這種喫貨,那肯定是要拿喫的誘惑她,纔行。邵海棠深深地記着這個她的弱點。看着那雙水汪汪的眼睛,邵海棠卻是不着急。邊喫着花生酥邊問:“靈霜錯在哪兒了?”明明心裏軟得一塌糊塗,可
始終爲了顏面繃着一張臉。
“靈霜不該和母妃頂嘴。”小丫頭時不時的暼向那些喫食,模樣甚是滑稽。
“還有嗎?”此時眼睛裏已經帶了點微微的笑意。
“靈霜不該破壞了母妃的盆栽,不該把貓兒扔地上。”靈霜聲音越來越小,見邵海棠不爲之動容的模樣,她都快要哭了。
“以後還做嗎?”看着鼻子有點紅紅的靈霜,邵海棠竟然不捨的將其抱住。這一聲詢問,明顯有些急促,真的有點怕閨女再次哭出來。
“不做了。”靈霜搖搖頭,在她懷裏蹭了蹭。
邵海棠看她模樣,許是真心知錯了,這纔給她餵了一塊兒栗子糕。這栗子糕甜得讓靈霜得寸進尺,才吃了一塊兒,便順着邵海棠的大腿爬上去,坐在她懷裏。
這模樣惹得邵海棠不禁得疑惑,她是不是真的知錯了。
“你可真知錯了?”輕輕敲了敲靈霜的額頭,語氣不似方纔那般柔,而是帶了一些懷疑。靈霜點頭如搗蒜,邊喫着還邊迴應她:“知錯了,知錯了。”
氣得都打她屁股了,她還不知錯嗎?
邵海棠看她這般沒出息的模樣,輕輕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便給她倒了一杯牛乳茶,看她喫得有點兒急,真心怕她噎着。
母女倆相處的方式,惹得外面的人忍俊不禁。通常皇上和娘娘有時候冷了臉都要好幾天才說話,可是這公主呢?拿點喫的誘惑就得了唄~
晚上許文朗回了承乾宮,看她倚在軟榻上看一本書,便過去將她抱住,那是一陣抱怨:“我進來了,你怎麼也不看我一眼?書比我好看?”那是喫味兒了。
邵海棠放下書本,拱進他懷裏,伸出手,手指輕輕的戳他的胸膛好笑道:“你怎麼也喫一本書的醋啊!”
“叫你在我進來時,看它不看我。”握住她手,輕輕的在手背上落下一吻。那股酸勁兒總算是消了不少。只是嘴巴犟,說那樣的話而已。
邵海棠好笑的從他懷裏出來,爲了撫慰他,主動的坐進他懷裏,摟着他脖子,脣瓣便印上了他的脣瓣。
“好了嗎?”
對於這樣主動的邵海棠,他許文朗不使點小手段怎麼行。當下搖搖頭,不滿意。他可真的不滿意,這樣蜻蜓點水,還不如他
姿勢曖昧不似尋常。許文朗眼裏帶着點兒笑意,本來今晚打算給她歇一會兒,可如今恐怕是她自己尋上門來給自己折騰了。
只見她雙脣湊過來,他不偏不躲,讓她脣瓣印了上來。她呀,和他呆了那麼久,可是還是如同剛情竇初開的少女一般青澀,青澀得他都爲她着急,爲之興奮。
只是她這動作貌似和他有點兒相似,在邵海棠低頭在他脖頸處輕咬時,他眼裏閃過一絲疑惑:這小傻瓜,會不會是在學他?
這種青澀的技術,惹得他的理智斷了。將對方的主動給滅掉,而是收緊了手臂,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裏,他與她之間便沒了一起縫隙。他化對方的主動爲被動,含住對方脣瓣。
這脣瓣小得如櫻桃,卻比櫻桃柔軟,他喜歡得不行。不知是不是保養得當的原因,她的肌膚竟然比之前更加的水嫩,更加的吸引着他,要將其欺負很多次。
手掌早就探進她衣服裏邊,撫摸着光滑的背部。只覺得時機到了,抱着神志有些迷糊的邵海棠向大牀走去。
燭火輕輕搖拽,二人酣戰至月中天,纔在一聲悶哼中結束。許文朗將嬌妻抱在懷裏,給她拭去眼角流出來的水珠,再將她耳邊的髮絲繞到耳後去,最後低低的笑了。
豎日邵海棠微微醒來,一摸自己身旁,卻發現已經空無一人。她速度的套好了裏衣,這才叫人進來收拾。 看着脖頸處那枚顯眼的東西,不禁得懊惱。昨日怎麼就腦熱的主動起來了?這下腰疼也就算了,如今還不能見人。她試着將頭髮散下來,卻也是若隱若現。恰好靈霜那皮孩子,正好進來,瞧見了她脖
子上的痕跡,驚呼一下便伸手要摸上來:“母妃怎麼睡覺又不老實了?這下又磕着碰着了吧。”
邵海棠急忙捂住,不給她碰到。總覺得這樣的事情,會教壞了小孩子一般,她有點兒心虛了。
這話惹得身後宮女忍俊不禁。公主童言無忌,真真是惹得人發笑,就連邵海棠也忍不住笑了。這小閨女她之前還爲之擔心她太過於單純而被人欺負,沒想到單純還有單純的好處。
靈霜看母親捂着脖子,以爲那是痛着了,便收回手,在邵海棠的小首飾櫃裏翻翻找找,卻沒有找到自己要的東西。
“怎麼會沒有了呢?”嘴裏還邊唸叨着。
“靈霜在找什麼?”
“給母妃找藥塗呀。”睜着雙大眼,天真的看着邵海棠。
“那藥……”邵海棠頓了頓又道:“沒了。”
“定是母妃用完了。想不到,母妃睡覺竟然這般不老實,可真是委屈了父皇了。”這小丫頭腦子裏又將其想到了別的地方去了。她看了看邵海棠的脖子,那眼睛瞪得老大最後灰溜溜的走了。
這一天,肯定又是沒法出門了。
晚上許文朗纔過來。含着笑走進來,坐在她身邊後,便一直盯着她的脖子看。伸手摸了摸那痕跡,脣角還漸漸的勾起。
“你還笑。”邵海棠毫不猶豫的將他的手給拍落,瞪了他一眼,拉緊了衣領。
“靈霜都跟我說了。”
“這小孩子也……”低頭,想起今早的情形,漲紅了臉。
“海棠,靈霜說了,要弟弟。”許文朗挨近了她,大手摸向她腰部,細細的摩擦。那撒嬌味兒濃着呢。
“你自己生去。”邵海棠咬咬牙,將腰間的手給拍開。
“我一個人怎麼生啊!”
“自己想辦法。”
看着媳婦這般,許文朗咬咬牙,打落了她手裏的書本,將她抱起來,便往牀邊走。邵海棠極了,捏他的手臂,蹙眉訓斥他:“你別鬧了,我腰還酸着呢!”
“靈霜說要弟弟,我也沒辦法。”許文朗放她入牀後,對她聳聳肩,隨後壓上去。之後的事情,便是半推半就。不過第二天開始,邵海棠便開始躲着許文朗了。 專門在對方要來承乾宮時,出了承乾宮。又在估摸着時間,離開那地點,晚上睡覺她便是早早的入睡。因爲她知道,她若是睡着了,這男人不會對她動手動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