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若凡目光堅定的看着楚雲說道,他已經不想管赤蛇跟陳瀟了。既然現在他接手了赤蛇,那麼所有的人就都要聽從自己的命令。進行了洗牌。到現在爲止,赤蛇中的絕大部分人已經是他中心跟耿的部下。
至於那些頑固派和心懷叵測的個別人,他也會盡快去擺平。
一切都只是爲了楚菲菲,他只要楚菲菲能夠好好的回來。管他陳雲睿還是陳瀟,只要擋住他的路的,他都不會客氣。
楚雲看着陳若凡,知道他說出口的話就必定會做到。
有了陳若凡在,想要找到楚菲菲就會容易的多。楚雲也多多少少放了心,他知道想要好好地等到楚菲菲回來就要先注意好自己的身體。
不管是陳瀟還是赤蛇,爲了楚菲菲他都可以不放在眼裏。
而且這段時間,他已經通過自己的手段對赤蛇
所以他一定不能有事,要活着,活着等着楚菲菲回來,等着楚家重新振作起來。
之後陳若凡又跟楚雲說了一會兒話,然後就起身告辭了。
經過宋錦身邊的身邊,陳若凡朝着她點了點頭然後就快步離開了。
看着陳若凡的背影,宋錦默默地在心底祈禱。祈禱他可以順利的找到楚菲菲,然後把她帶回來。
陳若凡當天並沒有離開H市,因爲他覺得事情有些蹊蹺。雖然君家一直在準備君熙桀的後事,而且他也親眼去看過了君熙桀的屍體,卻總是覺得有什麼地方時不同的。
好像李榮在刻意的隱藏着什麼真相,而且他那麼斬釘截鐵的認定開槍殺死君熙桀的人是楚菲菲這一點,也讓他覺得可疑。
爲了證實自己心底的猜想,所以陳若凡打算一直留到君熙桀的葬禮結束。
君家在帝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而且君熙桀的身份背景更是了不得。所以他的葬禮來參加的自然全都是帝都高層的領導者,以及商界的一些大佬等等。
整個葬禮的規模相當宏大,那場面,甚至帝都的某些領導人的葬禮都比不過。
陳若凡一着站在人羣外,按照葬禮的安排有條不紊的進行着。到了最後瞻仰死者易容的時候,陳若凡刻意多停留了幾秒鐘,而且一直在仔細的觀察着裏面的君熙桀。
他在想會不會里面的君熙桀是假的,可是無論是從臉還是從李榮等人的神情看,都找不到絲毫的破綻。到了最後,陳若凡只好放棄。
在參加葬禮的人當中,除了陳若凡之外還有陳雲睿的人。
他像陳若凡一樣一隻在觀察着君熙桀身邊的朋友和親人,在看到君熙桀的‘遺體’時也格外的認真。但是跟陳若凡一樣,他也找不到絲毫的破綻。
這場葬禮,怎麼看都像是真的。
他也在人羣中發現了陳若凡,之後也一直在觀察他的表情。看到陳若凡走向一旁無人的角落,他也跟了上去。
“我已經觀察過了,這場葬禮不像是假的。君熙桀真的已經死了,昨天我也親自去驗證過。君熙桀死了之後,只要我找到楚菲菲,她就會徹底成爲只屬於我的。”
“恩,等我回去之後會安排其他的事情。”
就在那人走了沒多久,陳若凡也轉過身來。他手裏拿着的手機根本就沒有解鎖,剛剛那通電話也不過是他做做樣子罷了。其實從一開始他就發現了這個人的存在,稍微想了想就明白他是誰派來的。
正因爲如此,他纔會演一齣戲。
雖然現在他懷疑的還沒有得到證實,但是既然陳雲睿迫不及待的想要確定這件事,那他就好心好意的告訴他好了。
陳若凡回到葬禮上,看了一眼正在忙碌的人羣,然後轉身離開。
當晚,天網總部。
李榮司徒睿以及易薄情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每個人的表情中都透出幾分凝重。
“呼,終於把陳若凡給打發走了。他再不走的話,我還真怕自己會撐不下去呢。”
李榮一臉慶幸的說着,他從來沒發現陳若凡那傢伙竟然會如此敏銳。他竟然只是隨便看了看,跟自己聊了幾句就已經起了疑心。
不過幸好到最後他還是什麼也沒說就走了,否則的話他還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纔好。
司徒睿和易薄情看了一眼李榮,眼底同時透出幾分凝重。
“今天的葬禮上應該不止一撥人過來試探過了,相信他們得到的結論都是一致的。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葬禮,卻可以看清楚很多東西。”
“誰是落井下石的,誰是袖手旁觀的,誰是真心誠意的在意天網在意君熙桀的。統統被我們看的一乾二淨,日後清理的時候也會毫不留情的
全部剷除。”
易薄情的眼底閃過一抹寒光,果然是隻有人到了失意的時候才能夠看出究竟誰是敵人誰是友。
“我們現在怎麼辦?”
劉榮挑眉,一臉凝重的看着易薄情和司徒睿。
“我繼續去找沐風,天網和曜陽國際就交給李榮你去處理。至於司徒,你就負責監控黑蝶。這段時間要趁着黑蝶掉以輕心,把準備工作做足了。這樣,我們才能夠在反擊的時候事半功倍。”
“好,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三個人對視了一眼,然後齊齊起身離開。
現在是到了他們三個齊心協力時候了,無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都要完成各自的任務。
黑蝶囂張了那麼久,就讓他繼囂張下去。不過總有一天,他們會把他連根拔起。讓黑蝶徹底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更讓陳雲睿後悔要招惹君熙桀和天網。
“看來君熙桀死了這件事是真的,呵,還真是讓人心情好啊。”
陳雲睿挑眉,扭頭看向躺在牀上養傷的Jake。
上次陳雲睿對他的懲罰,讓Jake差點丟了性命。經過幾天的休養之後讓他的精神恢復了一些,但是左手已經徹底被廢掉了。
陳雲睿眯着眼睛看着Jake,他雖然被處罰成這副摸樣,對陳雲睿的衷心卻沒有絲毫的變化。
“即使是像現在這樣確信了,也根本不可以掉以輕一。萬一只是對方將計就計用來麻痹我們的,那事情就糟糕了。”
“呵。”
陳雲睿冷笑一聲,陰冷的雙眸中透出得意而狂妄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