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爲首的人隨口應道。
隨後,這幾十個人便在此處坐了下來。
慕飛看向了傭兵團,只見這傭兵團的人,一個個愁眉苦臉。
而爲首者更是焦慮之意露於形。
傭兵團的衆人聚在一起,也不知道在那裏議論些什麼。
“慕兄,這傭兵團有什麼不對勁嗎?”離荀問道。
慕飛搖了搖頭。
“那倒沒有。”
此時慕飛一直在看着傭兵團的爲首者。
似乎是感受到了慕飛的目光,爲首者也望向慕飛。
爲首者對着慕飛點頭一笑,慕飛也禮尚往來,同樣點頭一笑。
隨後,爲首者便繼續和傭兵團的衆人商議。
離荀帶着煙兒上樓,教她使用玄力。
慕飛卻是走出了客棧。
隨後慕飛直崩那一面牆而去。
一路走來,慕飛發現了不少的修士,而且都是傭兵團模樣。
只是這些傭兵團的傭兵們全都愁眉苦臉。
“到底怎麼回事?”慕飛自語道。
不過慕飛也沒空去了解。
慕飛徑直走到那一堵牆前方。
昔日慕飛來到此地之時,非常的匆忙,並未來得及查看。
而今日,既然又閒暇的時間,慕飛自然會選擇目睹這一堵牆的風采。
不得不說,這一堵牆,實在是鬼斧神工。
不論從那個方向望去,都是一眼望不到盡頭。
這堵牆飽經歲月的風霜,卻仍舊在此屹立不倒。
牆的材質十分特殊,饒是慕飛,都未曾聽聞此等材質,上方長滿了青苔,一路蔓延。
而與他一起站在牆下方的人告訴他,此牆名爲天牆,昔日曾抵禦過無數的外敵入侵。
慕飛聽了,也是對這牆充滿了敬畏之心。
順着這堵牆向右一路前行,地勢越來越低。
這是人們爲了通向對面而挖到一條路。
一直走去,走到最低處。
此地細看,就像一個盆地一般。
四面八方的路都由高向低通向這裏。
路口只有一個,非常的窄小,僅僅能容納寥寥數人。
慕飛聽聞曾經有人也想將此路開闢地更大一點,但是都被打消念頭。
一是本身開闢這條小路的難度就已經非常大了,再擴張,那難度可想而知。
二是一旦將路口擴大,那麼這天牆的意義便沒了,外敵直接就從這條路口中通過了。
因此無數歲月下,即使此地人來人往,也沒有擴大此地的路口。
不得不說,這天牆,實在是厚。
走了許久,慕飛才從這一條小小的路口通過。
走出天牆後,便是金銀山脈。
這金銀山脈當中,礦場無數,且彷彿挖之不盡,無盡歲月下,仍然不斷有稀有礦物被挖出。
許多人,都因此到這裏前來挖掘礦產。
原本,天牆的後方,是沒有金銀鎮的,後來來往的人多了,這個地方便漸漸形成了一個村落,再到後面不斷擴張,就變成了金銀鎮,一直持續到如今。
不論是荒州的哪一座主城,皆是從此地渡過,再一路前行通往段虛谷。
不過這金銀山脈,雖然當中礦產甚多,但是也難以挖到。一是本身就難以找到稀有礦產,二便是此地非常的兇險。
此地邪乎的很,不少進入這山脈的人,都會消失在山脈當中。
因此,爲了保證安全,便有不少路人爲了安然渡過此地,亦或者前去採集當中的礦產而組隊在一起。
再後來,有人發現了商機,便甘願冒着風險,不斷拉人,組成傭兵團,收取費用,從而讓他人成功離開此地。
慕飛走到了金銀山脈的前方,赫然見到一個標示牌。
“前方有裂肉獸出沒,慎行。”
慕飛倒吸一口涼氣。
裂肉獸,中階魔獸。
他終於知道爲什麼傭兵團的人們愁眉苦臉了。
這裏畢竟只是一個挖礦的小地方,自然不可能有什麼境界高的大能在此地。
而這斷虛谷,又因爲境界限制,所以即便來一些大教的人,那也只是一些實力低微的弟子。
如果是其他的中階魔獸,可能還能憑藉人類的智慧戰勝它,可是這裂肉獸,卻不能如此。
這裂肉獸,擁有強悍無比的肉身,以及無可匹敵的抗性。
不管是體修,術修,尋常修士,甚至是法修,皆難以對其造成傷害。
當然,最爲可怕的,便是這裂肉獸的攻擊手段。
妄圖以人數壓制裂肉獸,那是絕不可能的事。
這下,不只是傭兵團了,連慕飛自己,也是愁眉苦臉了。
畢竟不通過這金銀山脈,便無法到達這斷虛谷。
其實他不知道,不只是他,絕大部分要前去斷虛谷歷練的人都無法通過此地。
而因爲這裂肉獸,這金銀山脈另一邊的人也難以從那邊出來。
可以說,這裂肉獸,直接就阻隔了這一條路。
&nb
sp; 慕飛沒有在繼續前行,而是選擇了原路返回。
他又從天牆底部的路口一路回來,回到金銀鎮當中。
慕飛回到了客棧當中。
此刻,天色已暗,慕飛則是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裏。
慕飛本打算修煉,卻因爲這裂肉獸一事而難以靜下心來,從而難以進入修煉當中。
後來,慕飛索性走出屋子,隨便找了一處地方,便坐了下來擡頭望月。
就在此時,離荀竟然也如同慕飛一般,來到了此地。
二人見面時,還都楞了一下。
隨後離荀便坐到慕飛的身旁。
“爲何慕兄出去一趟,回來便如此愁眉不展?”離荀問道。
“說來話長,你呢?”慕飛問道。
“我只是爲煙兒擔心。”離荀說道。
“煙兒?她怎麼了?”慕飛問道。
“我在擔心她進入斷虛谷後該如何是好,我們都自身難保,她才初階一階又如何在當中活下去。”離荀說道。
“你想把她帶進斷虛谷,你沒毛病吧。”慕飛說道。
“嗯?不然她怎麼辦?”離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