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晚上雖然沒有白天人多,但也不少,蕭鬱暖無聊的看着從她面前走過的人,不經意的扭頭,看到姜南非一臉焦急的抱着一個女人從門外衝了進來。
她定眼一瞧,姜南非懷裏的人是姜瑟。
她忍着腳上的痛,一瘸一拐的上前:“南非哥。”
姜瑟的臉色慘白如紙,額頭上還滲着冷汗,她的一手還按着肚子,腳上的棉拖鞋掉了一隻,只有左腳上的還在。
蕭鬱暖看到她這樣,頓時變了臉色:“瑟瑟,你怎麼了?”
“肚子痛。”姜瑟痛的聲音都在哆嗦,廢了好大的勁才說出這三個字。
蕭鬱暖問:“是不是生理期?”
痛感太強烈,姜瑟有些忍不住了,她咬住了嘴脣,冷汗越冒越多。
姜南非幫她回答:“不是。”
蕭鬱暖愣一愣,然後說道:“那趕快去讓醫生看看。”
姜南非抱着姜琴不方便,她一瘸一拐的去掛號。
掛了號,她又跟着姜南非和姜瑟去了科室。
晚上急診的人很多,等待叫號的過程中,姜瑟疼的坐都坐不穩,只能靠在蕭鬱暖的肩膀上。
而姜南非急的有些坐不住,不停的安慰姜瑟:“瑟瑟,你忍着點,馬上就到我們了。”
姜瑟疼的牙齒都在打顫,她點了點頭,閉上了眼睛。
蕭鬱暖想到自己沒告訴容奕,他這會兒肯定在到處找自己,隨即看向姜南非。
只見姜南非的視線一直落在姜瑟的身上,神色焦急而心疼,
她眨了眨眼,衝着姜南非道:“南非哥,把你手機借我用一下。”
“輸一下密碼。”
她把手機還給姜南非。
姜南非接過,看到亮着的屏幕,倏地擡頭看向蕭鬱暖,蕭鬱暖已經低下了頭,在給姜瑟順頭髮。
他默默地伸手食指,指紋解鎖後再次把手機給了蕭鬱暖。
蕭鬱暖輸入容奕的手機號,給他打了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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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奕取完藥回到休息區,看到蕭鬱暖不見了,本能的拿出手機要給她打電話,手機都解鎖了纔想起她的手機關機了。
想着她或許是去洗手間了,他就去洗手間外等她。
從女洗手間出來的人,看到一個長相英俊的男人靠在外面的牆壁上都是一愣。
等了好一會兒都不見她出來,容奕正準備找人進去看看,手機響了起來。
陌生號碼,他接了。
蕭鬱裏的聲音從裏面傳來。
“我在普外科。”
容奕擰眉:“你怎麼跑那去了?”
“是瑟瑟,她肚子痛。”
掛斷電話,容奕去普外科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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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奕過來的時候,正好輪到姜瑟。
蕭鬱暖要扶姜瑟進去,只見姜南非一把抱起她,大步進了科室。
蕭鬱暖也準備跟進去,被前來的容奕一把拉住胳膊。
蕭鬱暖扭頭,看到是他,衝他彎脣一笑:“你來啦。”
容奕看向她受傷的腳,皺着眉頭訓斥:“不想要你的腳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