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洗菜的時候,姜南非問:“容煥是不是喜歡你?”
姜瑟一臉懵逼的眨眼:“沒有啊。”
姜南非抿了抿脣,放下手中的東西轉過她的身體,讓她面對着自己,握着她肩頭的手微微用力,神色認真的看着她:“瑟瑟,把咱們的事告訴爸媽吧。”
父母同意後,他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了。
那樣他就不用每天擔心,他的瑟瑟會被別人搶走。
姜瑟何嘗不想讓父母知道,接受父母的祝福,可姜父薑母一直把姜南非當作親生兒子,她怕他們會接受不了。
她猶豫了一下道:“再等等吧,等時機成熟了再告訴他們。”
其實姜南非也知道還不是時候,見姜瑟這麼說,他也沒再說什麼。
片刻後,他想起了剛進門時,容煥說的話,問她:“容煥是不是喜歡你?”
姜瑟愣了愣,隨後笑了起來:“怎麼可能?他對女人不感興趣。”
姜南非驚訝:“他喜歡男人?”
姜瑟噗嗤一聲笑了:“他喜歡的是遊戲,並且已經到了癡迷的地步。”
姜南非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
客廳裏,蕭鬱暖抱着薯片邊喫邊玩手機。
她和唐貝貝在聊天。
正聊到起勁時,蕭家的管家打來了電話,告訴她蕭老太太進了醫院。
通完電話,她抓過一旁的包,神色焦急的就往外跑,連外套都沒拿。
雖然管家說了什麼,容奕和容煥沒有聽見,但蕭鬱暖這邊說的話他們是聽見了的。
一出客廳冷風就迎面吹來,他快步追上蕭鬱暖,一把拉住她的胳膊,迫使她停下腳步:“把衣服穿上。”
隨着他輕輕地一拽,蕭鬱暖轉過身來,他看到她的眼角泛紅。
蕭鬱暖急的都快哭了,淚花在眼眶裏打轉:“我不冷,你趕緊送我去醫院。”
容奕將衣服給她穿上,給她把披散的頭髮從衣服裏掏出來時說道:“無論發生什麼事都有我在,別慌。”
蕭鬱暖點了點頭。
車子就在外面停着,容奕掏出鑰匙解鎖,兩人迅速上了車。
到醫院後,蕭鬱暖給母親打了個電話,聽到蕭母說蕭老太太進了手術室還沒出來,他們乘電梯直達手術室的樓層。
一出電梯,她就看到手術室外等着的蕭父﹑蕭母和童媽。
她提着氣跑向他們,高跟鞋在光滑的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她今天穿的鞋跟有點高,還是細跟的。
看到她跑的那麼快,容奕的眉心突突地跳了兩下。
怕她摔跤,他腳下的步伐又加快了幾步。
蕭鬱暖一跑近就朝着蕭父蕭母喊了一聲“爸媽”,然後問他們:“到底怎麼回事?”
蕭父只是點了點頭,神色凝重嚴肅,衣服上還沾着血跡。
看着父親衣服上的鮮血,她的手腳發涼,睫毛都輕顫了顫。
蕭母含淚哽咽:“都怪我,是我一時大意,不然你奶奶也不會摔下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