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非去而復返,臉色頓時一變,疾快上前拿走她手裏的笤帚:“受傷了就乖乖待着,我來。”
姜瑟揚脣,乖乖的退到一旁。
姜南非掃完地,重新拿了一個碗,給姜父倒了一碗湯。
過了一會兒,護士拿了燙傷藥過來。
姜南非接過,衝着姜瑟道:“過來。”
姜瑟乖乖上前。
姜南非拆藥膏:“手伸出來。”
怕被父親看出端倪,姜瑟道:“我自己來。”
姜南非冷着一張臉,瞪了她一眼。
姜瑟默默地伸出被燙傷的手,乖巧的像個小媳婦。
一旁的蕭鬱暖嘖嘖了兩聲,似笑非笑的看着姜瑟。
姜南非看着她燙傷的手,眼底泛着一絲心疼,給她輕吹了吹。
姜瑟一直瞅着他,看到他這樣,悄悄地翹起嘴角。
蕭鬱暖待了一會兒,拎着騰出來的保溫桶離開。
姜瑟隨她一起去看蕭老太太。
出了病房,蕭鬱暖揶揄:“你對自己還真能下得去手。”
自己的把戲被看穿,姜瑟沒有絲毫的尷尬,反而產生了一股挫敗感。
她覺得自己演的挺好,挺真的啊。
“沒辦法,他已經好幾天沒理睬我了,不這樣還不知道要跟我冷戰到什麼時候。”
蕭鬱暖問:“你們到底爲什麼冷戰?”
姜瑟一臉的幽怨:“爲了一個女人。”
“什麼?”蕭鬱暖驚怒。
姜瑟哈哈大笑:“逗你玩呢。”
蕭鬱暖鬆了一口氣,她認識姜南非這麼久了,他的人品怎麼樣她還是瞭解的,他不是那種會出軌的人。
姜瑟幽幽嘆道:“這次是我的錯。”
“不管是誰的錯,也讓他來哄你,女人就該被寵着。”
她和容奕就是這樣。
他們也偶爾冷戰,每天都是容奕先低頭,哄她開心。
被哄的那種感覺,真的是美滋滋。
有一次她還問容奕,會不會覺得她無理取鬧,可容奕說“女人就該被寵着,不寵老婆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這兩句話深得她意。
姜瑟嘖嘖了兩聲,豔羨的道:“我看容總都要把你寵出公主病了。”
蕭鬱暖:“不怕,他有藥。”
姜瑟:“……”
到底是在傳授她方法,還是在向她撒狗糧?
她問:“你說我哥會不會也看穿了我的苦肉計?”
“看穿就看穿了,反正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他要是生氣,你就向他撒個嬌,保準管用。”
她每次向容奕一撒嬌,容奕都會妥協。
這個方法百用百靈。
兩人說話間,來到了蕭老太太的病房外,蕭鬱暖推開了病房門。
姜瑟待的連半個小時都沒有,姜南非就過來。
姜瑟問:“你怎麼過來了?”
姜南非不再是冷着一張臉,俊朗的臉龐上又恢復了平時裏的溫潤儒雅,說話的聲音也極爲的溫和:“爸那兒有媽在,我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