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容奕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半晌沒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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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病房的門,蕭鬱暖看到姜父和姜瑟在喫飯,薑母在旁邊坐着。
蕭鬱暖走過去笑着問:“姜叔叔,你今天好點了嗎?”
經過這幾天的休養,姜父的氣色好了許多,臉色不再是蒼白如紙。
他笑着頷首:“好多了,我覺得我都能出院了。”
姜瑟說道:“你想都別想,我問過醫生了,醫生說雖然沒什麼大礙,但你傷的很重,半個月以後才能出院。”
姜父有些心疼錢:“回家養不是一樣嗎?住在這多浪費錢。”
蕭鬱暖淺淺一笑:“姜叔叔,你放心吧,你這是工傷,所有醫療費公司都會給你報銷。”
姜父聽聞很高興:“暖暖,謝謝你每天來看我。”
“這是應該的。”
且不說她是容亞的總裁夫人,就論她和姜瑟的關係,她每天來看姜父也是應該的。
姜父和姜瑟喫完飯,姜瑟去洗碗,蕭鬱暖跟着她進了廚房。
姜瑟擰開水龍頭,拿了一碗正在洗,就聽到她說:“梁毓凝今天來找我了。”
姜瑟的手一抖,差點沒拿穩手中的碗。
她的反應蕭鬱暖看在眼裏,蕭鬱暖狐疑的問:“你怎麼了?”
姜瑟低着頭,裝作若無其事的繼續洗碗:“這水有點燙手。”
蕭鬱暖不疑有他:“小心你的手,別又燙傷了。”
姜瑟假裝調了一下水龍頭:“嗯。”
蕭鬱暖懶洋洋的靠在牆上:“你不是說梁毓凝跟我們是大學同學嗎?怎麼她好像對我很有意見似的。”
“那倒也是。”蕭鬱暖覺得她說的有道理,隨後她又想起了什麼,“關係不好你會叫她凝凝?”
姜瑟抿了抿脣,不着痕跡的道:“是你跟她關係不好。”
蕭鬱暖“哦”了一聲:“容煥說她不是好人,所以你離她遠點。”
“好。”姜瑟敷衍的點頭。
沒過多久,容奕來了。
蕭鬱暖眨眼問:“你不是要加班嗎?”
容奕勾脣一笑,俊臉溫柔:“忙完了,所以來接你。”
蕭鬱暖想起這都大半天了不見容煥的人影,她問:“容煥呢?”
容奕的脣畔帶笑,精緻的五官出衆奪目:“有事先走了。”
容煥今天之所以這麼早下班,是因爲有重要的事情,他走的時候給容奕發了一條消息。
容奕怕梁毓凝又來找蕭鬱暖,就親自來醫院接她。
蕭鬱暖說道:“那我們走吧。”
姜瑟突然開了口:“暖暖,你能去護士站幫我拿一些棉籤嗎?”
“好。”蕭鬱暖說完就出了病房。
姜瑟看了看容奕,容奕看出她有話要對自己說,擡腳走向陽臺,姜瑟跟了出去。
容奕轉身看向她。
姜瑟抿了一下嘴脣:“凝凝回來了,她今天還去找了暖暖。”
容奕一臉的淡然:“我知道。”
姜瑟咬了咬脣,大着膽子道:“以前的事遲早是瞞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