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穿外套,臉上掛了彩,頭髮也有些凌亂,氣喘吁吁的。
蕭鬱暖上前一把扶住他,擔憂的問:“你怎麼樣?”
將周寞揍了一頓,容煥現在很解氣,咧嘴笑了一下:“沒事。”
看他受了傷還能笑的出來,姜瑟道:“你是不是被打傻了?”
容煥累得不行,沒力氣跟她鬥嘴。
不見周寞出來,小明星衝進了包廂,看到周寞慘不忍睹的躺在地上,發出一聲尖叫:“周少!”
她這一聲慘烈的叫,經理還以爲鬧出人命了,臉色一變就急忙進了包廂。
包廂裏一片狼藉,小明星哭的跟死了親人似的,要不是周寞衝着小明星嚷嚷“哭什麼哭,我還沒死呢”,他還以爲周寞已經掛了。
姜瑟探頭往裏面瞅了一眼,看到裏面的情形,嘖嘖了兩聲,衝容煥豎起一根大拇指。
容煥:“走,回包廂繼續喫。”
剛纔還半飽的他,活動了一下都有點餓了。
蕭鬱暖不放心的道:“我還是送你去醫院吧。”
“沒事,一點皮外傷,回去擦了藥就行了。”容煥說完率先往他們的包廂走。
回到包廂,鍋裏的菜都已經煮爛了,他們喊來服務員重新換了一個鍋底,又點了一些菜。
服務員退出去後,蕭鬱暖咬了咬脣道:“咱們還是走吧,要是他叫人來怎麼辦?”
她怕周寞叫人來堵容煥。
容煥一口氣喝光了杯子裏的水:“不會,我跟他說過了,有種就單挑,不然就不是男人。”
報了仇,容煥高興,倒了一杯酒要和她們碰杯。
蕭鬱暖拿走他的酒杯:“受傷不能喝酒。”
容煥覺得好生無趣::“你怎麼跟我媽一樣。”
他媽也喜歡處處管着他。
蕭鬱暖:“長嫂如母,我可不就是你半個媽嗎?”
容煥“……”
那他回頭看到他哥,是不是得改口叫爸爸?
他拿起筷子:“喫菜喫菜。”
他們還沒喫兩口,警察就推開了包廂的門。
—
周寞傷的不輕被送去了醫院,而容煥被帶到了警局。
警局的審問室裏,容煥懶洋洋的坐在長椅上,翹起的二郎腿還抖呀抖的,完全是一副大仇得報的快意感。
穿着制服的警察坐在長桌前,拿着本子和筆對他錄口供。
“把腿放好!”
警察看不慣他的坐姿,皺了皺眉呵斥。
容煥不情願的將腿放下,神情有些不耐煩。
錄完口供,警察又對他進行了一番教育,之後對他道:“打電話給你的家人,讓他們來領你。”
容煥說道:“人就在外面。”
警察想到了跟他一起來的三個年青人,若是他這次下手再重一些,準會將對方揍死,應該讓他爸媽好好教育一番,免得下次再打架,便一臉嚴肅的道:“不行,讓你爸媽來領你。”
讓他爸媽來領?
那還得了!
回去他爸還不得扒了他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