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鬱暖眨了眨眼:“好的。”
梁清池朝着不遠處的小攤走去,在摩肩接踵的人羣中,他挺拔如青竹的身姿很是顯眼。
蕭鬱暖還以爲他要幹什麼去,看到他停在一個烤肉串的小攤前,她愣了愣。
像他這種優雅清貴的人,能喫小店裏的餛飩已經讓人很不可思議了,沒想到他還喫小攤上的東西。
過了一會兒,梁清池回來,手中多了幾串烤肉串。
“給你。”
看到他遞給自己的東西,蕭鬱暖想喫,但又不好意思拿。
“給我一串就行。”
梁清池的俊臉上帶着溫潤的笑:“專門買給你的。”
蕭鬱暖愣住了。
專門買給她的?
隨後她微微蹙眉。
他不會對自己有好感吧?
正當她這樣想着,就聽到男人說道:“以前她喜歡喫,習慣性去買了,我不愛喫這個,你要是喜歡喫就拿着,要是不喜歡那我扔掉了。”
見他這麼說,蕭鬱暖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嘴饞的她,伸手接了過來:“謝謝。”
從小喫街出來,蕭鬱暖手中的烤肉串被她消滅的差不多了。
“我送你回去?”梁清池紳士的問。
蕭鬱暖將竹籤扔進旁邊的垃圾桶:“不用了,我打車就行。”
梁清池點頭:“那梁小姐再見。”
“再見。”
蕭鬱暖從包裏拿出紙巾擦了嘴和手,然後用手機叫了車。
兩分鐘後,出租車停在了她的面前。
梁清池並沒有離開,就在馬路對面站着,看到她上了車,眼底掠過暗芒。
蕭鬱暖回到家剛好九點半,容奕還沒有回來。
孫媽將拖鞋放在她的腳邊:“太太,喫過飯了嗎?”
“喫過了。”她把包遞給孫媽,扶着鞋櫃換上拖鞋,然後走向沙發。
奶茶跑了過來,她蹲下抱起,逗它玩了一會兒,然後打開了電視。
容奕回來的有點晚,已經快要十一點了。
蕭鬱暖一直等着他。
看到他回來,她上前接過他的外套:“怎麼這麼晚纔回來?不會又跟媽吵架了吧?”
容奕今晚並不是加班,而是被容子鴻叫回老宅了。
“沒有。”他有點累,將她軟軟的身子抱進懷裏,腦袋埋在她的脖頸裏蹭了蹭,聲音低沉而沙啞,“身上什麼味?”
“沒什麼啊。”她倒是聞到了他身上有很濃的煙味。
容奕輕嗅了嗅:“喫燒烤了?”
蕭鬱暖:“你屬狗的嗎?”
鼻子也太靈了。
容奕低笑:“屬你的。”
蕭鬱暖不樂意的推開他,不讓他抱自己,虎着小臉瞪他:“你在說我是狗?”
容奕啞然扶額,他明明是在說情話好嗎?
他習慣性的捏她臉蛋,淺淺笑意的眼睛裏溫柔至極:“瞎說,我不允許你這樣罵自己。”
“明明是你在罵你自己。”蕭鬱暖把他的外套掛在落地衣架上。
她要是狗,那他也是。
容奕很疲憊,沒有在這個問題上跟她說下去,他擡腳走向沙發。
蕭鬱暖拿着拖鞋,跟在他的身後,在他坐下後,把鞋子放在他的腳邊。
“你喫過飯了嗎?孫媽給你留了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