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緩了一口氣,然後又繼續道:“怕時間久了,他們的地址或是手機號更換,聯繫不到人,我會讓他們多寫兩個聯繫方式。”
老闆娘看向她,“你以前留的號碼打不通,我是打你朋友的電話才找到的。”
她的朋友?
除了姜瑟以外,她沒有別的朋友。
所以她本能的認爲,這個朋友就是姜瑟。
“那你還記得,我是寫給誰的嗎?”蕭鬱暖說完,見老闆娘看她的目光裏流露着詫異,以爲自己的話表達的不夠明白,她又道,“我的那封寄給誰了?”
老闆娘神問:“你失憶後,那個男孩離開你了?”
蕭鬱暖咬着吸管搖頭:“我結婚了。”
老闆娘更加奇怪了,但那是別人的私事,她沒再追問下去。
“那個男孩的信不是我寄的,所以我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
蕭鬱暖訝異:“不是你寄的?”
老闆娘點頭:“是我店裏一個員工寄的,這段時間沒有遊客,她回老家了。”
“你能幫我問問嗎?”她說完又加了一句“拜託”。
老闆娘拿過桌上的手機,撥通了電話,可響了好久都沒人接。
自動掛斷後,她從耳邊拿下手機,略帶歉意的看向蕭鬱暖:“沒人接。”
蕭鬱暖心頭掠過一絲失望,微扯脣角:“謝謝。”
付了奶茶錢,她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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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鬱暖出門後,容奕就回了書房。
他處理完事情,回臥室去拿充電器,不經意的瞥到梳妝檯上放着一封類似信件的東西。
看完裏面的內容,他的俊臉瞬間沉了下來,黑沉沉地眼眸子裏隱匿着一絲戾氣。
想到今天蕭鬱暖的出門,他將手機充上電,撥通了姜瑟的電話。
“容總。”電話接通,姜瑟的聲音傳來。
容奕開口就問:“暖暖跟你在一起嗎?”
“沒有啊。”姜瑟回答。
容奕臉色冷的嚇人,一言不發的掛斷了電話。
他握着手機的手慢慢收緊,手背上青色血管若隱若現。
而後,他倏地鬆開,撥通了蕭鬱暖專用司機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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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瑟從耳邊拿下手機,一臉的莫名其妙。
姜南非進了廚房:“怎麼了?”
“沒什麼。”她把手機放在旁邊,洗了洗手,繼續包餃子。
姜南非看到她的臉上沾了麪粉,笑了起來,擡手將她臉蛋上的麪粉輕輕拭去,聲音又溫柔又寵溺:“小花貓。”
“居然敢取笑我。”
姜瑟哼哼了一聲,往手指上沾了麪粉,往他臉上抹。
姜南非躲開。
姜瑟不罷休,一副勢要將麪粉抹到他臉上的架勢。
兩人在廚房裏打鬧了起來。
在她即將要抹在姜南非的臉上時,姜南非抓住她沾有面粉的手。
四目相對,彷彿一切都靜止了。
唯一能聽到的就是彼此的心跳聲。
慢慢地,姜南非靠近她。
姜瑟的心撲通撲通的跳,視線落在他的脣瓣上,緊張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