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嫁入豪門後我養崽盤大佬 >第299章 因爲喜歡啊
    他剛一出房間,蕭鬱暖就兩腿發軟的癱坐在牀上,指尖將掌心掐出了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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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區外。

    容奕大口大口抽着手中的煙,車裏瀰漫着一層又一層的菸圈,尼古丁的氣息似乎能暫時麻痹他的神經,讓他胸口痛的沒有那麼厲害,所以他一根接一根的抽。

    而車窗外的地上,菸頭已經扔了許多個。

    抽完最後一根菸,他又安靜的待了一會兒,然後驅車離開。

    回去面對空蕩蕩的房間,他的心會更痛,更難受,所以他沒有回家,而是去了酒吧。

    一進酒吧,耳邊就響起震耳欲聾的聲音,舞池裏男男女女扭動着身軀。

    他走過去在吧檯前坐下,向調酒師道:“給我來幾杯最烈的酒。”

    調酒師看他頹廢的樣子,就知道他肯定是遇到了什麼事來買醉的。

    這樣的人他見多了,所以面不改色的給他調了兩杯濃度最高的酒。

    容奕問:“有紙和筆嗎?”

    調酒帥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找了紙和筆給他。

    他動作流暢的在紙上寫下一個手機號,最後一個數字落筆後,他才驚覺自己寫的是蕭鬱暖的,而她的手機此刻正在家裏躺着。

    他兩眼一黯,將紙上的號碼劃掉,重新寫下一串數字,然後對調酒師道:“我要是喝醉了,打這個電話。”

    調酒師應道:“好的。”

    調酒師剛纔還在想,要不要讓他先把酒錢付了,不然他要是喝醉了,到時候誰付錢?

    見他留了一個電話,調酒師的心裏瞬間放心了。

    容奕拿起吧檯上的酒灌了自己一口,辛辣的液體入喉,灼燒的他肺腑火辣辣的,胸口的位置似乎沒那麼疼了。

    恍惚間,他想起了幾年前,梁清池將蕭鬱暖介紹給他們認識的那次。

    那次是梁毓凝組織的一個戶外活動,一行人去郊遊。

    梁清池將蕭鬱暖帶到大家面前,攬着她的肩膀對大家說:“我重新介紹給你們認識一下,這是我女朋友蕭鬱暖。”

    因梁毓凝的關係,他們那夥人是認識蕭鬱暖的,所以梁清池纔會說“重新介紹給你們認識一下”。

    從那天起,蕭鬱暖除了是梁毓凝的好姐妹以外,還多了一個身份,那就是梁清池的女朋友。

    他記得很清楚,當時的蕭鬱暖羞澀的低下頭,俏麗的容顏在春日的陽光下姣姣奪目。

    趁梁清池和周寞他們去捉魚,他問蕭鬱暖:“你怎麼成了清池的女朋友?”

    蕭鬱暖的眼睛亮晶晶的:“因爲喜歡啊。”

    看着她如花的容顏,他的心亂跳起來,在蕭鬱暖看向他時,他假裝擰開手中的礦泉水瓶,仰頭灌了一口水,擰上瓶蓋時說道:“你們認識沒多久吧?”

    “我第一眼見到他的時候,就喜歡上了他。”蕭鬱暖許是回想起了什麼,嘴角微微彎起,好看極了,之後又很輕很柔地補充了一句,“雖然只有一個背影。”

    當時他心裏很難受,那是他活了二十三年,第一次喜歡一個女孩。

    他有想過,若他在梁清池之前認識她,不知道她會不會喜歡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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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白露來酒吧找屈文豪的時候,看到了吧檯前,一杯接一杯灌自己的容奕。

    她走上前:“容奕。”

    容奕已經喝了不少酒了,醉醺醺的看了她一眼,沒認出她是誰,又低頭喝自己的酒。

    沈白露看到他喝醉了,皺了皺眉:“別喝了。”

    蕭鬱暖恢復記憶,要和容奕離婚的消息已經在圈子裏傳開了。

    這是梁毓凝放出去的消息。

    只是兩三天的功夫,所有人都知道容奕要被拋棄了。

    一開始沈白露還有點不信,此刻看到容奕在酒吧買醉,她信了。

    容奕對她的話充耳不聞,把空杯往吧檯上一放,向調酒師道:“再給我來一杯!”

    調酒師看他挺能喝的,知道他肯定還會要,正在給他調。

    在他開口後,酒也剛剛調好,給他放在吧檯上。

    容奕伸手去拿,沈白露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你已經喝醉了,別再喝了。”

    認識這麼多年,她從未見過此刻這般頹廢,狼狽的容奕。

    “你誰啊?少管我!”容奕甩開她的手。

    沈白露見自己勸不動他,只能在旁邊坐下,眼睜睜看着他喝。

    看到容奕把酒當水一樣喝,她心急如焚的同時,又嫉妒起蕭鬱暖來。

    只有那個女人,才能讓容奕變成這樣。

    有獵豔的女人上前來搭訕容奕,都被她一一打發了。

    沒過多久,容奕就趴在吧檯上不動了。

    沈白露盯着醉死過去的他看了數秒,扶着他出了酒吧。

    調酒師一轉身,看到容奕和沈白露都不見了,想到容奕還沒付酒錢,就拿出紙條打了上面的電話。

    沈白露將容奕放進車裏,剛坐回駕駛座上,手機響了。

    是沈父打來的。

    從兩人訂婚後,屈文豪傳出不少緋聞。

    沈父怕兩家的聯姻黃了,就讓她帶屈文豪回家喫飯。

    這件事幾天前她就和屈文豪說好了,可屈文豪臨時變卦,聽說他在這裏,她就來酒吧找他,沒想到碰到了容奕。

    聽着響個不停的手機,她有些煩躁,將手機扔在一旁沒有接。

    耳邊清靜下來後,她發動了車子。

    原本要送容奕回家的她,在路過一家酒店時,竟是將車子停了下來。

    看着酒店亮着的燈,她的心裏有了計策,下車進入酒店,開了一家房,然後又回到車上,將容奕從車裏扶出來,帶着他去房間。

    將容奕放在牀上,看着醉死過去的男人,她的眼神漸漸變的癡迷。

    要不是蕭鬱暖,這個男人早就是她的了。

    蕭鬱暖,如今是你不要他的,可別怪我。

    她俯身去脫容奕的衣服,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她皺了皺眉,從外套兜裏掏出手機,還是沈父的電話。

    “爸。”她接通了電話。

    沈父怒氣沉沉地質問聲從電話裏傳來:“怎麼回事?不是說好了今天和文豪回來喫飯的吧?怎麼到現在了都還不見你們人?”

    沈白露說道:“他臨時有事,改天吧。”

    沈父問:“到底是臨時有事?還是不願意跟你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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