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嫁入豪門後我養崽盤大佬 >第333章 那是她咎由自取
    “我沒別的本事,但這一點確實比你強,至少我不會去找一個能當自己爸的人做老公。”蕭鬱暖輕輕揚脣,嘲諷一笑,“人家都說女兒像母親,你要是生個女兒可要好好教育,免得到跟你一樣那可就慘了。”

    她其他的話彭妙能忍,可她的最後兩句話彭妙忍不了。

    她家那個老頭說了,倘若給他生個兒子,她要什麼給她買什麼,把她當祖宗一樣供着都行。

    她老公只有女兒,沒有兒子,她要是真生下一個兒子,那她兒子以後是要繼承家業的,到時候整個汪家都是他們母子的,所以她指望生個兒子母憑子貴呢。

    她覺得蕭鬱暖是在詛咒她生女兒,所以氣不打一處來。

    “你才生女兒呢!”她氣的跺腳。

    蕭鬱暖一聽她這話就知道她想生兒子,嗤的一聲笑了。

    這年頭竟然還有重男輕女的。

    “老一輩的說肚子圓的是女孩,肚子尖的是男孩,我看你這肚子圓圓的,肯定是個女孩,所以你給寶寶準備衣服的時候別準備錯了。”

    彭妙聽了她的話,氣的揚手就往她臉上揮。

    蕭鬱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臉上的笑意斂去,目光涼涼的看着她:“看來是上一次的教訓太輕了,讓你沒有長記性!”

    彭妙掙扎了一下,沒掙脫:“放手!”

    “記住了,下次別再招惹我!”蕭鬱暖說完鬆開了她,轉向往外走。

    “蕭鬱暖!”彭妙氣的臉色發白,去追蕭鬱暖,然而剛走了兩步,腳下一滑摔了過去。

    “啊——”

    已經走到洗手間門口的蕭鬱暖,聽到身後傳來一聲慘叫,轉身看到彭妙躺在地上,一手摸着圓鼓鼓的肚子,臉色的表情很是痛苦。

    緊接着,她看到彭妙的身下有鮮血流了出來,她的眉心突突地跳了起來。

    難道她是故意摔倒,想陷害自己?

    要真是這樣,這個女人也太狠心了吧,連自己的孩子都下得去手!

    很快她就注意到,彭妙不是裝的,因爲她的腳下有水漬。

    她想到自己剛纔洗了手,甩手上水的情景,心頭顫了顫。

    有人進來上廁所,看到裏面的情形,整個人嚇傻了。

    “我的孩子……我的肚子好疼……救救我……”

    彭妙的臉色蒼白如紙,神色痛苦的向她們求救。

    蕭鬱暖想要打120,可她的手機沒在身上,衝愣在門口的女人道:“快把120。”

    女人回過神來,手忙腳亂的拿出手機打電話。

    —

    —

    洗手間外,容奕靠在牆上,耐心的等着蕭鬱暖。

    兩個女人結伴出來,邊走邊議論:“那個孕婦也太不小心了,流了那麼多血,也不知道孩子還保不保得住。”

    “是啊,看着怪嚇人的。”

    容奕心頭一緊,忽地站直了身體,也不顧是女洗手間,驚慌失措的闖了進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聽到女人痛苦的吟聲,他加快了腳下步伐。

    進去後,看到地上躺着的孕婦不是蕭鬱暖,而蕭鬱暖好端端的在那站着,他鬆了一口氣:“暖暖。”

    蕭鬱暖抓住他的手,他明顯的感覺到她的手在發抖,而且還越抖越厲害。

    “你怎麼了?”容奕問。

    蕭鬱暖沒說話,一直盯着地上痛苦叫喊的彭妙。

    容奕看了一眼彭妙,認出來她是誰後,心裏隱隱有了猜測。

    他握緊了蕭鬱暖輕顫的手指,低輕而溫柔的在她耳邊道:“別怕,有我在。”

    等了大概半個小時,醫護人員匆匆忙忙趕來,將彭妙拉去了醫院。

    圍觀的人陸續散去,蕭鬱暖看着地上的那一灘鮮血,臉色越來越蒼白。

    “咱們走吧。”容奕對她道。

    她點點頭,恍恍惚惚的跟着容奕出了洗手間。

    回到家,容奕扶着她在沙發上坐下,讓傭人倒了一杯熱水給她。

    孫媽看到她有些不對勁,問道:“太太,您這是怎麼了?”

    蕭鬱暖搖了搖頭。

    見狀,孫媽也沒再話,退了下去。

    容奕在蕭鬱暖的身旁坐下,看她被嚇到了,給她順了順垂落在胸前的頭髮,溫柔道:“沒事的,我會處理好。”

    蕭鬱暖捧着水杯,白着一張小臉道:“我不是故意的。”

    容奕見她終於肯說話了,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蕭鬱暖把整個事情的經過告訴了他。

    聽完後,容奕將她抱進懷裏:“那是她咎由自取。”

    他還以爲兩人在洗手間裏發生了爭執,她推了彭妙,彭妙才摔倒的。

    既然不是,那就好處理多了。

    到了晚上,醫院那邊傳來消息,彭妙流產了。

    蕭鬱暖聽到這個消息後,打碎了水杯。

    雖然彭妙老是針對她,她也不喜歡她,可也沒想對她怎麼樣。

    如今彭妙的孩子因爲她的無心之過沒有了,她總覺得自己害了一條人命。

    —

    —

    喫過晚飯後,姜瑟躺在沙發上玩手機,唐母給她發來了語音通話。

    她猶豫了一下接通:“伯母。”

    唐母和藹的問:“瑟瑟,你喫過飯了嗎?”

    姜瑟道:“喫過了,伯母您呢?”

    唐母輕嘆了一口氣:“喫不下。”

    姜瑟聽說了她語氣裏的不對勁:“怎麼了?”

    唐母:“我都快被氣成心臟病了。”

    姜瑟道:“貝貝又調皮了?”

    唐母:“是晉之。”

    姜瑟眨了眨眼,那麼高冷的一個人,在她面前那麼聽話,怎麼會氣到她?

    她覺得那是人家的家事,她不便過問,就沒吭聲。

    唐母見她沒有往下接,就只能主動說:“瑟瑟,你能不能幫伯母一個忙?”

    姜瑟坐了起來:“您說。”

    唐母道:“過幾天晉之有一個宴會,你能不能陪他去參見一下?”

    姜瑟驚愣住了,她聽錯了嗎?讓她去給唐晉之當女伴?

    唐母見她不說話,以爲她不願意,又道:“就當是伯母求你了。”

    她斟酌了一下道:“唐總應該不缺女伴。”

    唐母:“你知道的,他整天冷着一張臉,別的女人都不敢靠近她,我實在是找不到別人了才找你,你就幫幫伯母吧。”

    “其實參加宴會不一定要女伴。”

    之前無論什麼宴會,容奕都是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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