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蘇蘭沁身子一顫,就是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被觀察入微的黃埔璟鎮發現了。
而還不等黃埔璟鎮開口說話,蘇蘭沁當即開口勸阻道:“陛下,都這麼晚了,您就不要出去了。”
“臣妾不想一個人獨守空房,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
此話一出,黃埔璟鎮頓了一下,對着蘇蘭沁似笑非笑地開口道:“沁兒有些捨不得朕,那朕如果現在不出去的話,發生了大事情,後果不堪設想啊!”
蘇蘭沁聽到這些話,心裏異常的慌亂,但她又不敢表現得太多,不過她答應了沐榮欣,今晚一定要想方設法把黃埔璟鎮留住,這樣沐榮欣纔會請來藥老爲黃埔逸軒治病。
下一刻,蘇蘭沁沒有管那麼多,一把摟住黃埔璟鎮的脖頸。
“陛下,臣妾都好久沒有給您在一起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做好不好啊?”
“臣妾一個人真的很害怕,真的很孤單,加上軒兒現在臥牀不起,臣妾真的需要您的安慰呀!”
黃埔璟鎮聽到這話,似乎察覺到什麼,下一刻輕拍了一下蘇蘭沁的肩膀,一臉柔和地開口道:“沁兒,朕不走,你不要害怕。”
蘇蘭沁聽到這話,懸着的心緩緩落地。
而這個時候,黃埔璟鎮看了一眼門外,冷聲開口道:“不要來煩朕,朕已經休息了,有什麼事情,你自己看着辦吧!”
此話一出,門外的王公公當即頓住了,下一刻本想還要說些什麼,可話來到嘴邊還是嚥了回去。
下一刻,王公公急的直跺腳,心裏默唸着,這可怎麼辦呢!
這可如何是好啊!
讓他一個奴才自己想辦法,他根本也做不了主啊!
而就在他煩亂之際,心裏突然想到了什麼,下一刻,快步地朝着寒王府趕去。
既然有些事情他決定不了,那就要找能決定的人去辦。
他心裏第一個想到的名字就是黃埔逸寒。
寒王府,燈火通明。
門外八個侍衛在巡夜站崗。
而突然見到一個轎子落在府外之時,幾個人都打起來了警惕。
見到出來的人是皇宮裏的紅人,王公公以後,幾個人紛紛上前打聲招呼。
“王公公好。”
此刻王公公身子都跟着顫抖,用手指着他們,過了有一會兒才急聲開口道:“快通知一下寒王殿下,我有急事想要找他。”
此話一出,幾個侍衛頓了一下,片刻,一個侍衛轉身回去稟報。
沒過一會兒的功夫,侍衛出來,對着王公公鞠躬,“王公公,您進去吧!”
在侍衛的帶領下,王公公來到了寒王府的寢宮中。
而當他進入房間的時候,黃埔逸寒身穿黑色的中衣,正在茶案上沏茶。
王公公來到房間之時,身子還在顫抖着。
只見他對着黃埔逸寒鞠躬,一臉着急的開口道:“稟報寒王殿下,大事不好了。”
“大事真的不好了!”
王公公聽到這樣的話,心裏更加着急了,下一刻只見他快步走到黃埔逸寒面前,手背對着手心,着急地拍了兩下。
“寒王殿下,真的出大事情了,這茶奴才回來再和您喝好不好啊!”
黃埔逸寒聽到此話,臉上不帶任何情緒,片刻,只是淡淡地開口道:“不急。”
王公公聽此,臉色更加的惆悵了,可見黃埔逸寒臉色越來越冷,他真的不敢再說些什麼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冷冰冰的黃埔逸寒再次開口,“坐下。”
王公公心裏那叫一個着急呀!
可既來之,則安之吧!
下一刻,王公公顫顫巍巍的坐了下來,黃埔逸寒遞給了他一杯茶。
王公公顫抖地接過這杯茶,輕聲道:“多謝寒王殿下。”
而黃埔逸寒一邊品着茶,一邊對着王公公淡淡開口,“王公公,你覺得本王這個人怎麼樣?”
王公公可是被急死了,下一刻,顫顫巍巍地開口道:“寒王殿下是南璃國難得的人才,也是在這幾個皇子中最優秀的一位。”
“你還是和先去一趟把事情解決回來再說吧!”
黃埔逸寒聽到這些,動都沒動一下,片刻,只是淡淡開口迴應了一句,“莫急。”
“什麼事情都會有結果,我們二人談談心之後,在說說你來的目的。”
王公公可真是被急壞了,但是他又沒有任何的辦法。
下一刻只見他又喝了一口茶水,平復了一下心情以後,顫抖地開口道:“不知道寒王殿下想和老奴聊什麼。”
黃埔逸寒神色依舊平靜如水,片刻,輕聲開口道:“王公公,你在陛下shen邊侍奉幾年了?”
王公公聽到這話頓了一下,下一刻,沉聲開口道:“稟報陛下,已經二十多年了。”
“我剛從陛下的時候,幾個殿下還沒有出生,這一晃都這麼多年過去了,您們已經長成大人了。”
黃埔逸寒淡淡開口,“王公公爲人和善,受我父皇信賴,你覺得我的父皇會對我下手嗎?”
此話一出,王公公心裏一顫。
下一刻,只見他連連對着黃埔逸寒搖手道:“這一定不會的,寒王殿下是陛下的親生兒子,無論您犯了多大的錯誤,陛下都不會對您下手的。”
此話一出,黃埔逸寒臉色突然一冷,“你在說謊,陛下怎麼可能對您下手呢!”
黃埔璟鎮聽到這話,卻是輕輕搖頭。
“本王覺得不一定,黃埔逸銘他已經下手了,黃埔逸軒也是在他的如意算盤之中。”
說到這裏,黃埔逸寒停頓了一下,見王公公低着頭不說話,片刻又輕聲開口道:“本王覺得我也是一顆被父皇利用的棋子。”
“不知道何時,他就會想盡一切辦法剷除我,想想都覺得可怕。”
黃埔逸寒今天不知道爲何,既然和王公公說了這麼多。
還居然用上了可怕二字,真是不符合平常他一貫的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