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涼思幽看着黃埔逸銘對着南宮芸薇還餘情未了,臉上終於露出來了幾分笑意。
只見她眨了眨美眸,心裏都跟着高興起來了,要是這樣的話,拆散這個賤人和表哥這可容易多了。
但這事情還需要她仔細斟酌一番,想好了計謀以後,讓南宮芸薇一下子身敗名裂不說,還要讓黃埔逸寒徹底遠離這個賤人。
現在的黃埔逸銘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真沒有想到南宮芸薇居然有一天不再纏着他。
那種輕鬆過後的失落感,真是溢於言表。
可他不能承認這些,畢竟黃埔逸銘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內心的清高,使得他只是冷聲地迴應了一句,“一派胡言!”
過了有一會兒,皇甫逸銘的臉色稍緩和了些,冷着臉對着南宮芸薇道:“到本宮身邊來。”
此話一出,南宮芸薇倒是一頓,把那求助的目光看上了黃埔逸寒。
這使得皇甫逸銘更加憤怒。
“沒聽見本宮說的話?”
南宮芸薇見黃埔逸寒沒有任何舉動,屬實是被氣得不輕。
這個傢伙,真是不懂得雪中送炭。
還口口聲聲說讓她當他的女人。
可這都被黃埔逸銘欺負成這樣了,還不出手幫忙,這筆賬日後再跟這個傢伙算。
可就當她剛要向前邁步的時候,騎着馬背上很久沒有開口說話的黃埔逸寒輕咳出聲:“皇兄何時這般跟一個女子都過意不去了?”
黃埔逸寒神色之中不帶一絲表情,看上去清冷無比。
南宮芸薇臉上並無任何表情,可心裏對黃埔逸寒卻有着一絲埋怨。
這個傢伙可真能拿捏火候,就不能提前一會兒把這句話說了啊!
黃埔逸銘即便心裏很不高興,可卻衝着皇埔逸寒冷笑連連,“怎麼?爲了一個女子,竟然質問起你皇兄來了?”
黃埔逸寒臉色依舊,根本不在乎黃埔逸銘對他的挖苦。
片刻,輕聲道:“皇兄身爲太子,就應該有太子該有的樣子。”
“不要爲難薇兒,去做你想要做的事情。”
此話一出,本還一臉冷笑的皇甫逸銘笑容戛然而止。
隨即一抹陰沉浮現在他那英俊的臉頰之上,冷聲開口道:“本宮要說不呢?”
黃埔逸寒臉色也驟然一變,那凌厲的雙眸緊緊地盯着皇甫逸銘,也放狠話道:“皇兄儘管一試。”
站在一旁黃埔逸軒見二人已經槓上,其實也想作壁上觀,看會兒熱鬧。
可眼前站着這麼多的朝臣,尤其是涼宇安,更是他想要收服的權臣,自然要有個王爺的樣子。
只見他當即開口道:“皇兄皇弟,這是幹什麼?”
“想讓朝臣們和shibing們恥笑嗎?”
黃埔逸軒一臉嚴肅,看起來一副長輩的樣子,好是威風。
黃埔逸銘自然是不怕事的主,可面對着黃埔逸寒那犀利的目光,心裏面竟然有些退縮。
再一想着今日他還有事情要做,順着黃埔逸軒給的臺階就下來了。
說完不再理會那些,直接下了馬,走到涼宇安面前。
涼宇安自然是個聰明人,早有猜測皇甫逸銘是奔着他來的。
在兩個皇子爭執的時候,他已然和涼思幽悄悄地下了馬。
涼宇安見皇甫逸銘過來,連忙和涼思幽鞠躬行禮,“都這麼晚了,太子殿下過來迎接將士們,老臣真是感激萬分。”
黃埔逸銘此刻都是收起來那惱怒的情緒,對着涼宇安客氣道:“這不算什麼,賢郡王帶兵跋山越嶺去支援,那才叫辛苦呢!”
“今日本宮特意八擡大轎,過來接您回宮的。”
此話一出,站在一旁的涼宇安心裏高興萬分,可卻連連搖手,“太子殿下嚴重了,老臣何德何能做您的八擡大轎,真是太折煞老臣了。”
“老臣跟着將士們過去就好,到宮裏在與殿下您敘舊。”
雖然話是這般說,可在涼宇安的心裏,這可是莫大的榮譽呀!
涼思幽此刻也是喜笑顏開,這麼多天過去,終於有一個體面的人重視她們父女了。
心裏默默感嘆,父王真是料事如神。
八擡大轎接他們回宮,好是威風。
在她得意的同時,竟然掃視了一眼南宮芸薇,真心覺得這個賤人從骨子裏都低她一等。
而此刻站在一旁的上官雄多少有些落寞,分明是他打了勝仗,可人前風光的卻是一點力氣沒有出的涼宇安!
從這一點就能看得出來人性的扭曲。
可他想想也就釋然了,他身邊不還有一個寒王殿下嗎!
在這幾個皇子面前,寒王殿下是最出色的,和南宮芸薇關係還要好,上官雄也有意輔佐,至於其他的皇子,上官雄還真的瞧不上眼。
可就在這時,黃埔逸軒要從馬背上下來,大步走到涼宇安面前,笑盈盈開口道:“真是巧了,本王今天也是特意準備了八擡大轎請賢郡王回宮的。”
此話一出,涼宇安立刻頓了一下,還不能開口說些什麼,就見到皇甫逸銘冷冽地看着黃埔逸軒,“你在跟我作對?”
黃埔逸軒見皇甫逸銘直接冷臉,連連搖手道:“皇兄誤會了,我並無此意。”
“剛剛在路上,不也是巧合碰到的嗎,並且現在巧合做了一件相同的事情而已。”
黃埔逸銘根本沒有買賬,甚至臉色又難看了幾分。
“那你什麼意思?”
黃埔逸軒故意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有些爲難道:“既然我們兄弟二人,都要做這一件事情,那就讓賢郡王選擇好了。”
“賢郡王選擇了誰,另一方主動離開。”
黃埔逸軒看上去極其隨意的樣子,根本沒有在意,有些氣憤的皇甫逸銘。
黃埔逸銘連想都沒有想,直接開口拒絕:“不可以,人本宮帶走。”
而此刻站在一旁的涼宇安手心都跟着出汗了,這一邊是軒王殿下,自己惹不起,另一邊是太子殿下,招惹到了會更麻煩。
眼見兩個人互不相讓,這得罪哪一方,都是他不希望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