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妹妹南宮芸染說,國師大人對她們很嚴苛的,不僅白天要苦學技能,就連晚上國師大人也不讓她們消停。”
“秦相可有此事?”
南宮芸薇說話的時候,故意加高語調,雖然這話聽起來一點毛病沒有,可總感覺有些怪怪的,學什麼技能,還要晚上呢?
不會是牀上技能吧?
要是真的那樣的話,秦相可真是夠丟人的了。
而此刻的秦相紅着臉,神色之中帶着一抹憤怒之餘,似乎又帶着一抹疑惑。
片刻,他沉下氣來,對着南宮芸薇,笑着開口道:“南宮姑娘,此話何意?”
經過南宮芸薇在南宮府鬧騰那一次,想必朝中很多的大臣認識她也不足以爲奇。
雖然對她都沒有好印象,可南宮芸薇不在乎這些,她只在意關心自己的人,和以前給她帶來無盡溫暖的上官一家人。
片刻,南宮芸薇故作一臉詫異的開口問道:“秦相真的不知道嗎?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臣女也不好多說啊!”
南宮芸薇言語之中帶着濃烈的鄙夷之意,爲此衆人對這件事情越發的好奇了。
就連秦相神色之中全都是鄙夷之色,直接對着南宮芸薇放狠話道:“南宮姑娘,你有話就直說,小女一向老實的很,從不在外人面前說三道四,如若你再敢侮辱小女,可別怪本相不客氣!”
說完秦相狠狠地甩了一下衣袖,做出一副得勢不饒人的樣子。
而南宮芸薇不以爲意,甚至嘴角上的笑意更加明顯了。
“秦相,您也不要這般威脅我,如若不信臣女說的話,回去可以問問你那聽話的孩子。”
“今天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臣女真不好說太多,折煞了您的面子,臣女可是承擔不起。”
南宮芸薇越是這般說的模棱兩可,秦相就越發的着急。
隱隱約約之中,有種不好的預感,他的女兒這段時間都有些反常,尤其是身體上有着明顯的變化,比較往常,豐腴了太多。
難道真的是……
秦相突然想到了什麼,臉色驟然一變,可是沒有開口向南宮芸薇再逼問什麼。
而身邊有些朝臣,見秦相有些尷尬,地上那個朝臣緩緩站起身來,一手捂着疼痛的小腹,輕聲開口道:
“秦相不要跟他們浪費時間,早朝馬上開始了,讓他們站在這裏好了,沒有陛下的命令,他們是進不去的。”
說完幾個人前呼後擁,跟着秦相一起到了大殿之上。
而這個時候,涼宇安和涼思幽匆匆趕來,見上官雄等人還在店外站着,臉上看不出有任何的嘲笑之意。
只見他停下腳步,輕聲開口道:“上官將軍爲何不進去?”
上官雄臉色一沉,對着涼宇安微微鞠躬,苦笑地開口道:“老臣哪有那資格進去啊!”
涼宇安神色微頓,立馬反應過來。
上官雄微微鞠躬,“多謝賢郡王。”
涼宇安說完帶着涼思幽匆匆趕到大殿之上。
而涼思幽在走到南宮芸薇的面前之時,故意給了她一個微笑,這種微笑裏面摻雜着濃濃的鄙視之情。
她知道,她馬上就要成爲寒王妃了,南宮芸薇這個賤人這些日子沒少給她氣受,在南宮芸薇面前高傲一番,也無可厚非。
金鑾殿上。
黃埔鎮悠哉地坐在龍椅之上。
涼宇安父女是最後一個過來的,本想掩藏在人羣之中,可被黃埔鎮一眼望見,直接笑着開口道:“賢郡王怎麼過來不往前站一站呢!”
涼宇安見此,快步走到前面去,對着黃埔鎮鞠躬行禮,“老臣今日才趕回來,本想在後面站一會的,蒙得陛下擡愛,看見了老臣。”
黃埔鎮笑了笑,掃視了一眼站在前面的黃埔逸寒,並沒有打算理會他的意思,直接對着涼宇安輕聲開口道:“賢郡王你這次能帶着大家凱旋而歸,功勞屬實是不小,讓朕好好想一想,怎麼賞賜你一下。”
涼宇安神色一頓,連連搖頭,“能爲陛下做事情,那是老臣的榮幸,老臣不要任何的額賞賜,只不過……”
話還不等說完,就見到黃埔逸寒對着黃埔鎮鞠躬叩首,直接開口打斷道:“父皇,上官將軍等人還在外面等着您下令進來。”
黃埔鎮聽到這些,面色當即一冷,剛纔在沒上早朝之前,王公公也找他問及此事,讓他好不耐煩。
涼宇安頓了頓,也是忙着對着黃埔鎮鞠躬開口道:“是啊,陛下,剛纔老臣在過來之時,也見到上官將軍在外面等着了。”
黃埔鎮見其這樣的場景,臉色頓時一變,當即站起身來,“上官將軍過來還讓其站在外滿做什麼,還不快輕進來。”
一旁的王公公對着黃埔鎮微微鞠躬,“是!”
說完他快步起身,去大殿之外去找上官雄了。
……
沒過一會兒的功夫,上官雄等人來到了大殿的正前方。
看起來威風凜凜,氣勢十足。
只見他們幾人對着黃埔鎮微微鞠躬後,上官雄索性直接跪了下來,沉聲開口道:“老臣參見陛下。”
一旁的上官莫和南宮芸薇見此,也跟着跪了下來。
很明顯,上官雄打算先禮後兵。
黃埔鎮神色一頓,連聲開口道:“愛卿不必這般多禮,起來便是了。”
可衆朝臣見上官雄這般落寞,心裏也是冷卻是冷笑連連。
真沒有想到一代梟雄上官雄竟然落魄到這種程度,真是可惜了!
可在黃埔鎮眼裏,上官雄這等武將是不會心甘情願屈服的。
待上官雄幾人起來以後,黃埔鎮嘴角帶着一抹笑容,看起來極其的友善。
片刻,對着上官雄笑着開口,“愛卿,朕不讓你回去先休息一下,和家人團聚嗎?怎麼又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