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源於#樂山美食記錄#油炸豆腐乾
在我們這曾經“九宮十八廟”大部分被毀,現正籌劃重建,做過宋朝縣城的古鎮上,每天大街上都響着響亮的“油炸豆腐乾,薄餅、卡絲餅”的誘人叫賣聲。
賣這三種地方特產小喫的那個矮壯中年婦女騎在三輪電瓶車上,淳樸的叫賣聲從電喇叭發出,錄的她聲音。
這家人很聰明。
她丈夫的家族是在本地最早使用“電機打米”的,她家現在又是第一個錄音播放叫賣聲。
過去,油炸豆腐乾是挑着擔子到處轉,人工叫賣的。
在我們這清溪古鎮,賣油炸豆腐乾最正宗、生意最興隆的,除了這姓杜的一家,還有姓陳的一家,他們都在正北街。
姓杜的這家生意做得更大些,一般不在本街賣,如前所述,開電瓶車到別的街道和四周鄉下去賣。她丈夫主要修理電器配圖有他家門市。
油炸豆腐乾的味道很豐富,很刺激。
所以我的老同學們從成都、西昌、重慶、上海來,在車站接到他們,我首先請他們喫這個。他們說真香真好喫,尤其女同學讚不絕口。
這種小喫的生產工藝很複雜,賣油炸豆腐乾的天天忙到深夜,很辛苦。
先把泡好的黃豆磨成漿,放在鍋裏做成雪白的豆腐。
再把豆腐切成一個個小塊薄片油炸,炸得一派金黃。
然後將紅白蘿蔔切成細絲這很考手藝,因爲要粗細整齊。
然後將辣椒、花椒、胡椒炕脆,把黃豆炒熟,都舂成細粉。
在碓窩裏舂。
我一篇小說描寫一個新學舂粉的,“手握鋼釺,像和敵人作鬥爭一般杵下去杵下去”。
第二天出攤。別人要吃了,戴着透明手套,麻利地把炸得香噴噴的豆腐片割開成中空,以便填充美味的內容。
然後熟練地填充進新鮮的蘿蔔絲,一一放進花椒、海椒、芥末、炒黃豆粉、核桃油,用筷子攪拌,再把這填充了內容、調和了調料的油炸豆腐乾用筷子夾着放進裝着糖姜醋的玻璃瓶子裏,像用瓢舀水般舀滿甜香的薑糖醋遞給你。
喫的人接過來,喫得滿嘴淌醋,辣得嘖嘖稱讚,再來一個再來一個。
尤其婦女和小朋友,喫得不想走。
本地人是從小喫起。
薄餅原理和油炸豆腐乾相同,只是包蘿蔔絲和調料的是薄薄的一層米餅,紙一樣半透明。
卡絲餅則填充的內容不同。
總的來說,還是油炸豆腐乾和薄餅新鮮動人、美味香甜、麻辣刺激,且有着很多年傳統,工藝成熟。
現在油炸豆腐乾還上宴席了。
飯館、農家樂都有向杜家預定,因爲客人需要。
配圖是即將擺上宴席的油炸豆腐乾。圓桌上大盤子中間碗裏是甜姜醋,醋碗周圍就是金黃色的已經灌滿蘿蔔絲放好調料的油炸豆腐乾。上菜的時候每桌放一盤,每人一個。
圖一爲就要上宴席的成盤油炸豆腐乾。
圖二爲清溪鎮宋城牆遺址,清溪鎮在宋代曾作過縣城。
圖三、圖四爲清溪街景。
圖五爲杜家油炸豆腐乾店兼做電器維修,男主人已外出修電器,女主人已開着電瓶車去賣油炸豆腐乾。圖中老大娘爲他們的母親,門口坐着的老大爺是等男主人回來修電器的。
圖七爲:左上,未裝入蘿蔔絲和調料的油炸豆腐乾;左下,裝好的博餅;右下爲已裝好蘿蔔絲和調料的油炸豆腐乾。
461.在頭條發一微視頻
蜜蜂真聰明
不但精通採花釀蜜的工藝,還懂得審美,把它的巢修建得這麼圓形這麼精緻,並且懂得人性,知道在我這樣善良的人的頭上修築巢穴非常安全。蜜蜂巢穴下面就是我的牀頭。
不知道什麼時候,一隻大蜜蜂已經在我牀頭上方天花板上建成一個精美光滑的圓形蜂巢,我拍視頻時它從外飛回,鑽進它那美麗的新家,似乎在爲這視頻作證。
我繼續拍,它又飛出巢穴,朝我友好地飛來。
後來我發這微視頻的時候,加上一句:歡迎歡迎,熱烈歡迎
462.誰賺了
先老大娘幾乎一整天不離開她在河灘上開闢的菜地,揀石頭、鬆土、播種、栽菜苗、澆糞,好像要從土裏刨出金銀財寶才罷休。馮小夥在河灘閒逛,到真撿到一塊奇石,上面居然有着草書書法那樣一個“畫”,馮小夥因此發了。但是,先老大娘成天時鐘一樣不停地動,身體越來越好,根本看不出已經快八十歲。
463.話題
樓下一個80多歲的,成天和人高聲談論誰又死了、哪個地方又死了人,他並且說他死也該死了,因爲活了80多,早就該死了。
他幾乎每天都是這個話題。
他是到這裏租房的。
464.心情、命運不一樣
一隻飛蛾,在一個躺在沙發上的人眼前緩緩飛舞散步,神態優雅。那個人悄悄摸到電拍,“啪”的一聲把那無辜的飛蛾打死。
465總是有理
有個一輩子混大鍋飯的“工人”說是他養活了知青,我問他下鄉7年你幹不幹他又說他女婿10年前就100萬了,他玩的某人是我的10倍怎麼說呢他這些話讓我想起一部外國老電影裏的臺詞:“墨索里尼,總是有理,而且啊,永遠有理,咚卡,咚卡”得了便宜還要賣乖,是敝地一部分市儈的惡習,他們連說話都想着佔便宜。
466.照例
南邊,河街。
方玉按時起牀看91歲的媽媽是不是睜着眼。
果然。
於是,照例。
她母親下牀,她服侍她媽媽解手,然後陪再也無法入睡的媽媽聊天,直至天明。
467.危險朋友
最近突然收到榮朋友的視頻,他身穿藍豎格子長衫在醫院走,他妻子特意拍的住院部一道門前,門框上“腫瘤科”幾個大字。
我的腦袋嗡的一聲。
榮朋友又發一條:“差點沒下手術檯”
我回想起榮朋友與人交往,常常最後友誼破裂。
他這個人很善良,70多歲了,一點也不世故,例如這次,早已查出大病卻動完手術才發消息,生怕打擾朋友。
他雖工人,但高中畢業,且善書法,善拉小提琴。
不幸他最早的一個朋友是喪盡天良的張定堅,他們是小學同學,都愛寫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