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強寵101夜:帝少纏愛小嬌妻 >第409章 妄想症妹妹
    陸子航輕笑:“他如果真是上陣搶新娘,我倒是看走眼了。”

    “敢搶婚,不正是說明他深愛着白書靜嗎”

    “呸”陸子航眼底的笑意更濃了,“小女生看多了瓊瑤劇吧,歌頌着爲了愛情不顧一切,但喜歡可以放肆,愛卻要學會剋制。毛雙成明顯鬥不過白家,他這麼一鬧,白書靜還是擺脫不了白家的桎梏,反而會讓她以後的路更難走。”

    陸子航話糙理不糙,仔細想想確實是這個道理,電視劇裏灰姑娘和王子的通話,就像是一場春夢,不足以相信。

    因爲時間倉促,白書靜的婚禮定在百悅酒店,宋西元爲了以表重視,包下了整間酒店,裝點得富麗堂皇,宴請了幾乎大半個城市的政商名流。

    整個酒店,保衛森嚴,倒像是個華麗的牢籠。tui9

    酒店的大廳內,已經佈置成了精美非凡的宴會場地,藍白相間的桌椅,香檳色的自助餐檯,正前方搭建了一條繽紛的甬道,兩旁綴滿了鮮花燭臺。整個禮臺,完全被各色鮮豔的玫瑰覆滿了,空氣中漂浮了一股幽香。

    禮臺的一側是寬大的led顯示屏,上面正播放着白書靜與宋西元的婚紗照,不過寥寥幾日,也不知白瀚義用了什麼法子,居然能夠說服白書靜心甘情願地擺了歡快的pose去配合。

    耳畔迴盪着悅耳的輕音樂,陸子航牽着小女人進入大廳,俊男靚女,甫一亮相就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這些年來,江爾藍已經鍛煉出了強大的內心,纖細的手指放入男人溫熱的大掌裏,目不斜視地施施然向前走去,潔白的脖頸微仰,像個高貴的公主,即使是白書琪也不得不讚嘆一句“天生麗質”。

    白家的婚宴,白書琪作爲本家的人,自然也要出席。

    她豔羨地望着江爾藍,前有沈江城,後有陸子航,都是青年才俊,又都傾心於她。

    自從之前丟臉後,她就被白家丟到了國外留學,因爲表現良好,最近才贏得回國的資格。想到此,她不禁自嘲地彎了彎眼眸,江爾藍未婚生子,還有捕風捉影的代孕風黑歷史,能比自己好到哪裏去

    越這麼想,她心裏越是憤憤不平,高跟鞋一跺,就像個上足了馬力的火車頭似地衝了過去。

    爲了配陸子航,江爾藍特意挑了一雙高跟鞋,白書琪徑直朝她衝過來,一下子愣住了,忘記了躲避。幸好旁邊還有個陸子航,大手擋在她面前,隔開白書靜的頭,用力往外一推。

    “砰”

    一聲巨響,白書琪橫飛出去,撞在一張餐桌上,滾落到高腳椅子裏彈了一下,又掉落到了地上,嚶嚀了一聲。

    桌子上擺放整齊的碗筷杯碟都被撞落了,碎的滿地都是,白書琪橫躺在地上,單手託着後腰,艱難地爬起來,又不小心扯落桌布,再次滑倒在地。

    又一聲巨響,半個大廳的人都望向她,在場的大部分都是c市的政商名流,多半都認識她,不時地竊竊私語,難堪的話語傳入耳中,讓白書琪登時漲紅了臉。

    陸子航攤了攤手,對她故意撞過來的意圖佯裝不知,反而先道歉了:“真是抱歉,白小姐這麼橫衝直撞過來,我應該小心避讓。”

    雖然嘴上說着道歉的話,但他的眼底卻飽含了笑意,明晃晃地寫着,我就是故意讓你出醜的

    白書琪從地上爬起來,這一頓摔,讓她渾身像是散了架似的,有酸又疼。她強忍住疼痛,憤恨不平地瞪住江爾藍:“你們倆狼狽爲奸,分明是故意想讓我出醜”

    不給他們任何反應時間,白書琪張開雙臂招呼圍觀人羣:“大家都來看呀,這就是大名鼎鼎的演員,江爾藍豪門代孕,未婚生子,年紀不大,經歷卻很豐富”

    陸子航臉色微變,眼前這個女人,是不想活了,居然當着他的面兒欺負江爾藍

    衆目睽睽之下,江爾藍心底的慌亂一閃而過,她瞥了一眼憤怒的男人,心底沒來由地升騰起一絲信心,的輕移蓮步到了白書琪面前,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彎成了新月:“白小姐,飯可以亂喫,話卻不可以亂說。你說我代孕、未婚生子,可有證據”

    江爾藍表情坦然,她賭的就是白書琪沒證據盈盈一笑,江爾藍的聲音越發好聽,像是汨汨流淌的清泉:“身在娛樂圈,真真假假,不過都是由狗仔的一支筆書寫,誰還能真的趴在別人牀底下仔細聽着”

    白書琪被噎得說不出話來,只見陸子航也邁出來,目光微冷,嘲諷地說:“白小姐真不愧是姓白的,出國留學是白白浪費了,就連華夏國的九年義務教育恐怕也是白白浪費了,到現在還用不好狼狽爲奸這個詞。我和藍藍雖然離過婚,但復婚也沒什麼大不了,這可不叫做狼狽爲奸。”

    他特意強調了“狼狽爲奸”這個詞,又擡出了和江爾藍離婚的事情,旁敲側擊地反駁了白書琪的話。既然有一紙婚書,哪怕已經離掉了,那麼所謂代孕和未婚生子,就是扯淡

    白書琪冷笑,挑釁地看向江爾藍:“喲,現在有陸子航替你遮掩,以爲就能高枕無憂了江爾藍,我告訴你,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你做過的事兒大家都心知肚明以前勾搭沈江城,嫉妒我和他關係好,就算計我”

    江爾藍忍俊不禁:“我總算見識了有些人的嘴上功夫,能把黑的說成白的。”

    陸子航也護着她,輕聲附和,環視了一圈在場的賓客:“對呀,白小姐莫不是得了妄想症吧她說你做過的事兒,大家心知肚明,我倒是很想知道,大家都知道些什麼事,誰能跟我說說”

    他的眼神犀利,猶如東非大草原上的翱翔的鷹隼,落在衆人身上,喫瓜羣衆紛紛躲避,連連擺手表示根本不知道白書琪說的是什麼事,生怕引火燒身。

    “你們這羣膽小鬼,有本事出來說啊,江爾藍本來就是個爛人”她的話還沒說完,陸子航掂了一個水果,徑直往她臉上砸去,也不知有沒有砸到嘴巴,只聽她“哎喲”一聲閉上了嘴。

    陸子航的臉色陰沉,彷彿即將迎來一場大暴雨,山雨欲來風滿樓,全身透出一股子戾氣:“嘴巴壞了,就乖乖閉上,難聽的話一籮筐往外倒,只會讓人覺得白家沒人了,半大的小姑娘有人生沒人教既然有妄想症,我建議你還是去青山精神病院治療一下,看在你哥哥白瀚義的面子上,我可以替你聯繫安排。”

    說着,他作勢真的要撥打電話,得到消息的白瀚義終於到了,撥開衆人,一言不發先給了白書琪一個耳光。

    他用了八成的力氣,打得白書琪半邊臉蛋都偏了過去,捂住臉,眼淚嘩嘩地看着他:“哥”

    白瀚義是她的親哥,這一巴掌打下去居然也絲毫不留餘地,怒目而視,冷冷地訓斥:“今天是你表姐的大好日子,來了這麼多貴賓,豈能容你鬧事你給我回房間去,好好反省一下,婚禮不需要你出席了。”

    白書靜沒什麼知心的朋友,便請了這個本家表妹擔當伴娘,誰知道這個伴娘居然如此不靠譜,婚禮還未正式開始,就先把自己折騰慘了,香檳色的一字領公主裙也被弄髒了。

    白書琪把頭扭到一旁,拒不配合,但她哥一個眼神示意,身形彪悍的大漢就立刻撲了過來,把她雙手反剪到背後,捂住嘴,徑直拖離了喧鬧的大廳。

    白瀚義不着痕跡地嘆了一口氣,這個妹妹實在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可誰讓她跟自己一個孃胎裏生出來,再煩也得替她擦乾淨屁股。

    服務員收拾殘局的時候,白瀚義終於走過來,向陸子航道歉了:“陸先生,小妹不懂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原諒她一回。”

    誰知,陸子航一點也不給他面子,聲音足以讓周圍的人都聽見,冷肅地講:“這麼大姑娘了,還不懂事,真不知道你們白家怎麼教育的說我沒關係,可我若要再聽見她說我家藍藍一個字的不對,白先生,我不介意替你出手管教一下妹妹。”

    周圍的喫瓜羣衆心裏一凜,都接收到了信息:陸子航已經直言撐腰了,這個江爾藍絕對招惹不得

    “是是是,我一定會好好教育妹妹,讓江小姐受委屈了,我也很傷心啊。不過今兒是書靜的大好日子,咱們就當給書靜一個面子,不計較了好吧”

    江爾藍心裏不忿,她被欺負了,他傷心個什麼勁兒啊都這種時候了,還不忘挑撥離間她和陸子航之間的關係,真不是個好人

    她咬了咬脣,不滿地冷哼一聲,疏離感盡顯:“白先生,我和你不熟,你怎麼會爲了我傷心是爲了舍妹的不懂事而傷心吧。你都急得說錯話了,我自然也給白先生和書靜面子,不追究了。”

    她這話,明晃晃地告訴那些豎起耳朵偷聽的圍觀羣衆,她和白瀚義不熟。對白瀚義,她尊稱一聲“白先生”,而提起今日婚禮的新娘,卻親暱地稱呼“書靜”,也是爲了告訴別人,她今日受邀參加這場婚禮,是作爲新娘朋友的身份前來,和白瀚義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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