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強寵101夜:帝少纏愛小嬌妻 >第423章 陸子航的報復
    陸子航彷彿纔看見他的樣子,揚了揚濃眉,不動聲色把小女人護在身後:“喲,白先生。”

    白瀚義此刻正在氣頭上,完全沒心情和他周旋,一雙墨黑的眉目似乎隨時會噴出火焰。他恨恨地盯住這一對,目中無人的情侶,耐着性子再一次冷聲說:“我想邀請江小姐跳一支舞。”

    無數雙視線都聚焦到了江爾藍的身上,衆所周知她的身上早已打下了深深的“陸子航”烙印,白瀚義雖是陸子航的對手,但也不好招惹,大家都很好奇她會怎麼應對。

    江爾藍莞爾一笑,細細的遠山眉微挑,輕快地回答:“抱歉,我不想和你跳舞。”

    圍觀人羣紛紛倒吸了一口冷氣,想過她可能找藉口拒絕,但沒想到她居然會如此乾脆利落地拒絕啊甚至有人在心裏爲她豎了個大拇指,女漢子夠辣也有人在心裏爲她點了一枝蠟燭,明知白瀚義爲人虛榮最好面子,她偏要在衆人面前落了他的面子,以後有的是好果子喫

    感覺到來自四面八方的視線,白瀚義的臉上一陣火辣辣,似乎還能聽見大家的低聲議論,他咬緊了牙關,迸出一句威脅:“你再說一遍”

    江爾藍盈盈一笑,又重複了一遍,這一次她說得極慢,一個字一個字,彷彿敲在了他的心上。

    無可否認,他的確對這個清冷的女人產生了興趣,但在衆人面前踐踏他的臉面,依然是不可容忍的事情

    白瀚義遲疑了片刻,語氣遊移:“江小姐,你可能不清楚我的爲人,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想好了再作答。”

    他說話的聲音很輕,似乎怕周圍的人聽見,爲了挽回顏面,他已經孤注一擲了。

    江爾藍不耐煩地拔高了聲音,手裏的高腳酒杯輕揚,金色的香檳盡數往他臉上潑去:“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不想和你跳舞,如果聽不懂人話,麻煩去你媽咪的肚子裏回爐重造,不要出來丟人現眼”

    “你”白瀚義狠狠地揚起了手掌,用力往她臉上扇去。

    他氣極了,這一巴掌幾乎是他的條件反射,白書琪躲在不遠處緊張的注視着這一幕,有個聲音在心裏爲他搖旗吶喊:“打下去,打下去,打死那個狐狸精”

    然而,白瀚義的手臂揮在半空中就被扼住了,陸子航不費吹灰之力捏住了他的手腕:“想打女人嘖嘖,白先生真厲害。”

    諷刺之意,流露無遺。

    白瀚義氣呼呼地甩開他的手,被他這麼一攔,理智回來了一點,大庭廣衆之下對江爾藍動手,還是因爲她拒絕了自己的跳舞邀請,明天的輿論肯定又是一陣腥風血雨。

    他及時地剋制了心底的一股衝動,微微眯起眼,像是一隻潛伏在暗夜裏的吸血蝙蝠,冷不丁地就會撲上來,啄你一身傷。

    陸子航也毫不畏懼,面色平靜地看回去,湛黑的眼眸猶如平靜的海面,讓人看不出海底深藏了什麼,不知什麼時候就會翻起一陣巨浪。

    兩人對峙了許久,四周一片鴉雀無聲,沒有人敢說話,大家甚至都屏住呼吸目不轉睛地盯住了他們一舉一動,世紀大戰,似乎一觸即發。

    然而,大家都失望了,白瀚義和的陸子航像是兩頭沉默的獅子,直到最後也沒打起來。

    “江小姐,明日痛哭的時候,也可來找我,我會很紳士地送你一張紙巾。”白瀚義壓低了聲音,狠狠地甩下一句狠話。

    “白先生,多謝你的紳士風度,可惜我哭泣的時候,不喜歡用紙巾擦眼淚。”她頓了頓,脣邊漾出一個淺淺的酒窩,越發顯得甜美,“而且,比起自己哭泣,我更喜歡看別人嚎啕大哭。”

    白瀚義的臉色陰沉得似乎能滴出水來,拂袖而去:“哼,敬酒不喫喫罰酒,江小姐還真是鐵骨錚錚啊”

    主人公走了,圍觀的人羣也漸漸散開,宋金斗嚇得後背冷汗都出來了,扯着袖子擦了擦額頭,顫巍巍地講:“你們說,這該怎麼辦”

    他現在已經沒了主心骨,懼怕像是一陣海潮,把他的理智全部洗刷乾淨了。

    看着白瀚義離開的背影,白書靜反而笑了起來:“您放心吧,他們既然沒打起來,以後出事和我們有什麼相干我們家圍觀看戲就好。”

    “對,還是書靜懂事,讓他們鬥去吧,別把咱們捲進去就好了。”宋金斗的額頭又沁出了一層汗,他遲疑地看向自家新媳婦,“可是書靜啊,他們如果真的打起來,那咱們該站哪一頭”

    不知不覺間,沉穩的新媳婦已經成了他的新倚靠。

    白書靜的笑容溫柔可親,壓低了聲音娓娓而談:“雖然我姓白,但既然嫁入了宋家,自然優先應該爲宋家的前程考慮。咱們那頭都不站,表面上逢迎我表哥,但背地裏也不做得罪陸子航的事兒,兩邊挨不着,雖然得不到大利,但至少不會危害宋家。”

    她溫潤地拉住新婚丈夫的手,看向他的雙眼充滿了期待:“咱們宋家只要穩打穩紮,憑藉我老公的能力,一定可以把金斗集團發展得更好。”

    聽見她誇自家兒子,宋金斗的憂懼頓時消散了,變得興高采烈起來:“好,果然還是書靜明事理,咱們就坐山觀虎鬥”

    宋家其樂融融,而百悅酒店的二樓休息室裏,白瀚義把門一甩,用力地一腳踹翻了茶几,掀翻了椅子,把眼睛範圍內能看到的所有杯盤碗碟全都摔碎了,房子裏頓時響起了一陣噼裏啪啦的響聲。

    他摔了一陣,把心頭那股鬱結抒發出來,狠狠地把自己摔進了沙發,仰天閉眼,臉色陰沉。

    門被推開,白書琪撇下了剛結交的年輕小哥,輕巧地閃身進了房間,眉宇間揚起一抹諷刺:“喲,白先生顯示,你現在的樣子就像個被甩掉的男人,嘖嘖,真衰”

    她平時不敢這樣對哥哥講話,但他方纔向江爾藍邀舞的舉動,實在是惹惱了她,步步緊逼:“哥,你睜開眼睛看清楚一點,江爾藍是陸子航的女人,也是我們的敵人”

    白書琪的話音剛落,白瀚義猶如一隻迅捷的豹子,忽然從沙發裏拔地而起,一隻大手用力摁住了她的喉嚨,把她抵在了牆壁上,那雙嗜血的眼狠狠瞪住她:“閉嘴,不說話我不會當你是啞巴”

    白書琪奮力掙扎,雙手亂揮,她不由自主地咳了兩聲,用盡全身力氣擠出控訴的話:“白瀚義,你有本事就把脾氣往傷害你的女人身上撒去,我可是你的親妹妹那個江爾藍和陸子航狼狽爲奸,你怎麼不把他們打入十八層地獄呢”

    白瀚義咬牙切齒:“江爾藍這個女人,不用你操心,我會親手處置她。至於陸子航,先讓他囂張幾天,哼,以後有他哭的日子。”

    說話間,他鬆開了扼住白書琪脖子的手,讓她得以喘口氣。白書琪的氣還沒喘勻,就不斷追問:“你打算怎麼處置江爾藍”

    白瀚義沒說話,只扭了扭手腕,往沙發裏倒去,閉目養神。

    白書琪恨鐵不成鋼地看了看他,但拿他沒辦法,只好憤恨不平地也尋了個位置休息。

    沒了白家兄妹,這場舞會的焦點就落在了陸子航身上,不斷有人想要貼上來敬酒說話。他平時並不喜歡這樣的場合,然而今日卻一反常態,並沒有提前離開。

    宋金斗好不容易找到了白瀚義,也不敢惹怒他,小心翼翼地提議:“白先生,今兒的舞會就提早結束吧,我也不知道那個陸子航怎麼就來了,下次咱們在好好聚一聚。”

    “宋金斗,這麼點小破事你都辦不完,以後我哥還能指望你做什麼啊 ”白書琪憋了一肚子火氣,終於等到眼前出現了一直軟柿子,可勁逮住捏。txp3

    “是是,都是我的失誤,我就該提早吩咐下去,讓人攔着那姓陸的不讓他進來。”宋金斗站在下方,卑躬屈膝地連聲認錯。

    “得了吧,你這樣兒的膽小鬼,也就趁着陸子航不在跟前纔敢這麼說,要是他站在你面前,你老早就嚇破了膽兒。”白書琪不依不饒。

    白瀚義還有事需要用到宋家的力量,暗忖,宋金斗這個膽小鬼也不至於敢揹着他聯合陸子航,便出聲制止了白書琪:“行了,少說兩句,這場舞會也沒意思了,撤了吧。”

    寥寥幾句話,又讓宋金斗出了一身冷汗,退出來看見一臉關切的兒子,幾乎老淚縱橫:“白家太霸道了,我都這麼大歲數了,還被一個小姑娘騎在頭上,一口一個宋金斗。”

    “爸,您先休息,舞會結束的事兒,我來處理。”

    白書靜把事情攬上身,引了白家兄妹下樓,故意給了陸子航一個眼色,結束語硬生生拖足了三分鐘。

    舞會結束,白家兄妹最先離開,剛走出百悅酒店,卻發現門口聚了一大堆記者,紛紛把話筒支到了他們面前:“白先生,針對白家假扮各國警方對商界人士進行威脅的事情,你有什麼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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