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擔心東西被搶,流初的心情是很好的,儘管西和之行發生了很多事,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死來死去的過程,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大概多少人都想擁有不死之身,流初側頭看着赫連朝塵,若是被這天下人知道了她的這個技能,她會不會被哪個瘋子抓去,吃了肉,拔了皮。流初笑,覺得自己倒是最近的負能量過多,不能不說受了很多影響。
“怎麼了”赫連朝塵擡眸,便見着流初看着他莞爾,最近這丫頭話少些,他知她念及連秋,但心裏委屈,但也不好表現,這一衆人都擔心她,她只怕增了旁人負擔。不知何時起,他竟然也婆媽起來,只要面對她,總是沒有條理,讓衆人笑話,也是遲早的事。
“只是覺得彷彿過了很久纔回來。”流初笑,擡手打開轎簾,看着窗外的黃沙,本有些廣闊,現在只覺得荒涼。
“好在這裏有朋友。”流初想着說道。
“哪裏來的朋友”赫連朝塵只從空隙中看見南戰洺和楚昂兩個人,不悅道。
“流初說的是我們,不是我們和你。”楚昂靠近馬車,看着赫連朝塵的臭臉,這廝冷靜還是冷酷,他都見識過了,同時也瞭解了這廝只要是面對景流初,完全就是一個奶娃娃,不講理的很。
“你們跟本王不同路,硬是要跟着本王,是滄笙樓的大黃嗎”赫連朝塵低眸看書,也不理會楚昂,淡淡說道。
“大黃是誰”楚昂不解,側頭看南戰洺,見他也一臉不解。
鐵木等人知曉的不敢多言,只是低低笑着。
“你是想貶低他們,還是再說大黃低人一等”流初不高興了,想罵他們就罵,拉着她家大黃幹嘛大黃是她兄弟好不咧跟三哥一樣的兄弟。
赫連朝塵擡眸,對上流初一雙不爽的眼眸,心裏一動。
“你是不是在幫着外人”赫連朝塵看着她道。
“我是在替大黃不值。”流初瞪着他,“最近你總是用大黃舉例子”
“大黃是誰”楚昂側眸問山立,山立淡淡傻笑,知道也不能說。
“本王用它說明又如何”赫連朝塵道。
楚昂本是想問一下大黃是誰,但看着這二位劍拔弩張的意思,抿着嘴慢行了幾步,這二人的功力,一般是可消化不了,他可是見識過。赫連朝塵這個王爺脾氣大,他是知道,可預見景流初,似乎是預見高手了
“一條狗而已。”赫連朝塵不以爲然,似乎還蠻喜歡她張牙舞爪的模樣。
“大黃是朋友。”流初放下轎簾,轉身盯着他,眯着眼道,“赫連朝塵,你最近有點囂張了”
赫連朝塵嘴角微揚,放下手中的書,挑眉道:“景流初,這句話應該本王問問你纔是。”
“哦,對呀,臣女總是忘記您是王爺,真是太不應該了。”流初撇了下嘴,極不誠懇,道,“臣女無心之言,請王爺恕罪”
“氣”赫連朝塵心情看着她。
“不敢。”流初也不看他,躺在軟塌準備睡覺。
“哎呦呦,怎麼着赫連哪條王法規定我不能睡覺嗎”流初睜開一隻眼,白了他一眼。
“本王的法。”說話間,一張俊臉已然在流初的眼前放大,一陣溫柔便從脣間蔓延。
流初躺在榻上,自是最佳的姿勢,車內空間有限,赫連朝塵倒是省了不少心思,甘甜回味,讓人迷戀而不想自拔。
“我們真的不要勸一勸”楚昂和南戰洺爲躲避戰火,走到了前頭,想來也沒有義氣,楚昂問道。
“去捱罵嗎”南戰洺淡然一笑,人家打情罵俏,他們過去怕是會被赫連朝塵殺了的。南戰洺眼神澀然,雙腳用力,馬下便揚起塵土。
“哎”楚昂無語,這一個個皇子都有點什麼毛病,說話都讓人聽不懂呢。
“景流初,你是不是給本王下了什麼妖術”二人呼吸溫熱,赫連朝塵若不是心疼她不能呼吸,想也不能放過這個機會。
“臭流氓”流初紅着臉,不爽罵道。便宜都讓你佔了,你還說風涼話。
“本王真的快成流氓了。”赫連朝塵聲音暗啞,目光如火。
“滾蛋”流初清了清嗓子,側眸不看他,越來越沒有出息,這樣下去,豈不是被他喫定了虧不虧
“你這般不解風情,換做旁人,怕是吃了你不知多少回了。”赫連朝塵笑,親了親她的小臉,寵溺道。
“王爺若是有需要,到了下個城,流初親自去城裏給選最好的姑娘。”流初調笑道。
“本王若是現在就想要呢”赫連朝塵聲音魅惑,湊近她,使得她整個人都被他環在懷裏,言語曖昧,姿勢也曖昧。
“光天化日的”流初吞了口口水,真怕這個神經病變態了。
“那晚上就可以了”赫連朝塵眸光爲深,流初不敢多看,生怕一不小心就被吸進去,倒是真的是骨頭都不剩了。
“滾滾滾。”流初煩躁地說道,“真是世風日下,喪心病狂,有辱斯文”
“你要把你會的這些成語都用上嗎”赫連朝塵好笑地看着她緊張的模樣。
“好笑嗎”流初不爽,看着他。
赫連朝塵點頭,笑容不減,流初便淪陷了,她瞭解他,儘管不完全,他從沒有說過他的過去,她也未曾叫聲巡查過,那是她給他的尊重。越是瞭解他有些,她知道,自己越是無法後退,這般笑容,更是讓人不能有所掙脫。景流初你完蛋了。
“好看嗎”赫連朝塵看着她發呆,笑着輕吻了下她的嘴,竟然都沒有反應,“初兒,你是在勾引我嗎”看着她的眼睛,赫連朝塵警告道。
流初回過神來,擡起手,看着眼前一張魅惑的臉,輕輕摸了摸,是真的。
“我餓了。”就在赫連朝塵快要爆炸的瞬間,景流初無比誠懇地說道。
景流初你故意的
呃嗯不能讓我一個人尷尬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