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嫡女重生:異世紅顏 >第二百三十九章謀害之罪
    流初說的不經意,可是聽的人卻是聽出了一身冷汗,泰相眸光一深,看着景流初,又把目光放在赫連朝塵身上,這話莫不是這個皇子想說的

    “喲,瞧咱家這記性,”三公公開了開口,示意小太監把盒子端上來,衝着流初笑道,“皇后娘娘說還未給郡主添喜,讓咱家送來了南碩國送來的玉瓶,聽聞郡主喜花,特意交代了宮裏把幾顆御花園裏梅花搬去侯爺府裏給郡主欣賞。”

    “謝謝皇后娘娘。”流初盈盈一禮,綠影上前去接,回來幾步卻不料腳下一晃,眼看着這人就要倒,衆人一驚,有擔心有欣喜的,景簡蓉都快起立給綠影鼓勁兒了。

    流初淡笑,卻是沒有半點驚慌,衆人只等着碎片之聲,此時只見一個黑衣身影一閃,拉住了綠影,一手扶住了木盒。衆人不免有些失望,認得這黑衣男子,這是肅王的貼身侍衛。

    “郡主。”只見阿敢扶起綠影,隨後抱着木盒來到流初身邊。

    流初拿出細看,笑道:“皇后娘娘真是心疼流初,這可真是好東西,收好吧。”

    阿敢重新收好,立在流初和肅王身後,綠影走回來,心裏亂跳,表面還算淡定,衝着流初行禮告罪。

    “不礙事,泰相家裏的地不是很平,可能該修一修了。”流初看着那平地說道,“丞相年紀大了,萬一一不留神,我赫連可是損失巨大,王爺明日派人給丞相來平平地吧。”

    “阿敢,”赫連朝塵飲了杯酒,吩咐道,“明日讓管家帶人來給泰相修整院子,至於如何修整,郡主做主。”

    “是。”阿敢應道。

    泰相臉色不好,這堂堂泰相府,他們如此一說便成了他們後院了,修整什麼院子,分明就是給他難堪,偏偏他還不能反駁什麼

    幾番交涉下來,衆人討不到半點便宜,一些人已經打定了注意,這二位雖然看似無害,這一年以來的所爲,真真是不得不重新審視,不管是泰家還是這兩位似乎也都惹不起,那便再等等看看。

    但能等的也沒有幾個,齊向天青着半邊臉,齊家這口氣看着泰相也沒有表示,自是得認了,暗暗想把這仇得給報了。

    宴會進行的差不多,便有人特意送起了禮物,剛有皇后禮物在先,自是不能蓋了風頭,此時機遇正好,衆人便先後呈上了禮物和祝福。

    流初冷笑,這哪裏是家宴,哪裏是丞相,這架勢都快趕上皇上了,流初看着衆人表現,與泰家的關係早已銘記於心,如今看來這泰家的根扎的不是一般的實,想來也是,不管泰香仁幾時成了皇后,單說着泰文豪在朝廷爲官多年,這閱歷和號召力自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連那太子不也聽着幾分。想到赫連長慕,流初這纔想起,他今日竟然不在與泰相交好,又有皇后扶持,這太子之位很大一部分都靠着泰家支持,纔有這一衆官員呼應,這等日子竟然不在,這倒是讓人好奇了。

    衆人禮物一一送完,半響不見這邊有動靜,便不自覺看了過來,這一看泰爾善的臉色頓時就青了。

    “景”泰爾善衝口而出就要叫景流初的名字,泰相用眼神制止了泰爾善,泰爾善改口道,“郡主如此是何意”

    有不知情的人轉頭看了過來,一臉黑線,看着景流初。

    流初擡眸不解看着大家,就如此大眼瞪小眼看了一會兒,赫連朝塵噗嗤一笑,可他這麼一笑,有人的臉更黑了。

    “怎麼了”流初直起身子,拍了拍手。

    “你怎可把丞相送予你的食物給了它”赫連朝塵一指景流初腳下的一隻白色小狗。

    “郡主你這是在罵我泰家嗎”泰爾善等着景流初,道。

    “喂個狗而已,至於嗎”景流初好笑,看着泰爾善,“泰小姐動不動就要把一頂帽子扣過來,莫不是這宴會里的人都只會扣帽子不成”

    “這些都是給我等喫的東西,你如此不是罵人是何意”齊尚書馬上道,看着景流初,他兒子的臉,他可是記着的。

    “齊大人好重得官威啊”景流初淡笑,“本郡主無心的動作罷了,難不成各位要去皇上那裏告我一狀不成”

    “嗷嗷嗷”只聽一聲聲慘叫傳來,轉頭一看,只見那白狗已然攤到在地,只見泰爾善的鞭尾還趟在一旁,泰爾善只覺一下不過癮,彷彿抽的不是一隻狗而是景流初一般,揚手又一鞭子打了過去。

    流初眸光一深,便屈着身子去護着那隻小狗,綠影心裏一急:“郡主”

    泰爾善自是看見了她的動作,但手上的力道和方向卻沒有改變半點,反而是更加用力,赫連朝塵看到流初動,人已經一動,打算護着景流初。

    這一鞭子沒打在景流初身上,反而是一聲脆響,隨着抽氣聲。

    景流初一怔,轉頭,便見着赫連朝塵到了身前,而這抽氣聲卻不是他,而是鄭遠之。鄭遠之用手臂擋了這一鞭子,連着手背,一下子就腫的老高。

    “綠影拿藥。”流初皺眉,看着鄭遠之的傷,擡眸看着泰爾善,她的鞭子已經被阿敢搶了,人正氣鼓鼓地看着景流初。

    “泰小姐真是好脾氣”景流初冷笑道,“難不成這一下子是要了本郡主的命不成”

    赫連朝塵臉色冷漠,看着泰爾善:“來人,泰相之女泰爾善謀害樂安郡主,帶去大理寺審查”

    “是。”阿敢應道,便上前去拉泰爾善。

    “王爺恕罪”泰相屈膝行禮,“小女無意傷害郡主,王爺恕罪”

    “丞相和各位大人都親眼所見,難道是本王胡說不成”赫連朝塵冷聲道,“若不是鄭將軍,這一下就會打在本王身上,本王是男子也便罷了,樂安郡主身子虛弱,難保這一鞭子不是要了郡主的命還是本王冤枉了她不成”

    “郡主”景海德此時已經來到景流初身邊,看着流初。

    “爹爹是來求情的嗎”流初看着綠影給鄭遠之上藥,擡眸看着景海德。

    “爾善只是無意,她也會給鄭將軍賠罪的”景海德道。

    “爹爹可知,這一鞭子若在流初身上,流初不死也會臥牀數月這身子多少次死人堆裏爬出來,爹爹都忘了”流初看着他,替景流初不值也替她難過。

    景海德臉色微變,隨即道:“此等家事,不會鬧到大理寺,爾善是個女孩子,那大理寺”

    “那是你們的家事,不是我的。”流初不願再看他,冷聲道:“大理寺卿便在這府上,王爺的命令,你都聾了嗎”

    衆人一驚,大理寺卿也是騎虎難下,走的艱難。

    “景流初”景海德臉色一變,瞪着景流初,她一句話就可以,非要鬧成這樣不成

    “她是女孩子,爹爹可能忘了,景流初更是一個弱女子。”流初說完,抱着抽搐不止的狗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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